第19部分(第3/4 頁)

死掉了，死掉了。』

『Randy！』Gale用盡力抓緊Randy的雙臂，將他緊緊壓在自己與落地窗之間

『死掉了？』

『Ahhh！』男孩嚴厲的哭喊，並努力逃開王子的蠻力

『Randy！』Gale傾身將全身的重量壓在他的身上，肚子對肚子，牢牢將小金髮抵在玻璃上，『誰死掉了？』

『是的！』

『誰？』

『Yeah…』撲簌簌的眼淚滑過Randy白皙的臉頰，他放棄抵抗這股強大的力量，弱弱地讓腦袋向後靠在窗上，『當然是我的Pale。』他哭泣、抽噎，聽上去是那麼的痛苦，使Gale有好一會兒不知道該說什麼或是該做何反應

他嚥下喉頭裡那無形中的硬塊，意識到胃裡有股作嘔的情緒在翻攪。頭往前靠在冷冷的玻璃窗上，就在哭花Randy臉的右邊。『Randy。』他輕輕地開口，扭頭接近那隻完美弧形的耳朵，『Pale死掉了？』

Randy嗚嗚地哭，在Gale不動如山的身軀底下掙扎

Gale則將鼻子埋在Randy的頸子，搖搖頭，『我在這裡，』他吻吻溫暖的肌膚，『沒有死。』

『Hhu…』Randy痛苦的哀嚎，緊緊閉著眼睛

Gale又說了一次，這次比較大聲，『為什麼我會死掉？Hmm？』

除了Randy的啜泣聲，其它的聲音都聽不見

『因為這個血嗎？』Gale不假思索地舔了舔唇，『只不過是三滴血而已。』

Randy哭的更傷心，臉頰偎著Gale的臉

『明白嗎？』

Randy不停吸著鼻子，當然一定…

『…永遠死掉了。』

Gale再度搖頭，吻著Randy的頸窩處，『為什麼你要一直這樣說？』

『是的。』男孩抽抽噎噎著，『全都有毒。』

Gale施力壓住Randy，在他的頸邊呼吸溼熱的氣息，『什麼有毒？』

『蘋果。』這兩個字輕如細蚊，Gale需要花點時間消化這段訊息

接著站起來，兩隻手捧住Randy的臉，『你以為我的蘋果有毒？』

Randy緊緊閉著眼睛跟嘴巴

『Randy！』Gale蹲低身子，與他擁有相同的視線高度，『你以為我會死掉因為該死的蘋果有毒？』

男孩哭哭啼啼地，企圖把頭轉到另一邊，他不想聽見這些話

Gale勉強地擠出一絲微笑，拇指撫摩著Randy的高顴骨，『你這愚蠢的小白痴，這是不是你其中一個故事？』

Randy的嘴巴雖然閉得牢牢地，可是卻眨著長長的睫毛盯著王子的臉

『哪一個？灰姑娘？小紅帽？見鬼的豌豆公主？』

非常明顯地小金髮在思考他說的話，與此同時身體放鬆了一些，當然他喜歡…

『…沒有豌豆。』

Gale微微笑，揚起眉，用拇指拭去Randy眼睛下方溼溼的眼淚，『那有毒的蘋果究竟是從哪來的？』

Randy吸吸鼻，『白雪公主。』他難過地看著王子，『在七…七座山的後面。』

Gale茫然地瞪著他半響，『白雪公主，對你而言我看起來像他媽的白雪公主嗎？』

『當然。』兩顆溼漉漉的眼睛無邪地眨呀眨的，『蘋果當然有毒。』

惱火的Gale揉揉額頭，『你別告訴我你從小到大都沒吃過蘋果？』

『嚇！』Randy一臉驚恐

『Huh！』看來答案是肯定的

『當然是紅色的嘴唇，像血一樣。』男孩望著天花板，開始輕輕搖晃

Gale用手背擦擦嘴，『沒錯，而如果你看見血的話，千萬別碰它，懂嗎？』

『是的。』男孩口中不禁逸出最後一聲哽咽

『Hmm』Gale稍微摸摸他的後頸，『你要紙巾嗎？』

他要嗎？Randy皺著鼻子，『不要。』

Gale擰緊眉頭，『很高興知道。』接著牽著小金髮的手，『來吧！』帶他走上樓，進浴室，坐在加蓋的馬桶上

『是的。』Randy張開雙腿向下看，『當然，蓋子是蓋著的。』

『如果你不尿尿的時候就要把蓋子蓋起來。』Gale一邊解釋一邊看著鏡子檢查剛剛劃破的唇，再弄溼一條毛巾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