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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哪兒呢!」
老爸鎮壓了她倆:「樂直,唐彬的爸爸媽媽和哥哥在咱們家呢。」
我在那邊兒受了這麼一刺激,渾身一個激愣:「爸,你把擴音開啟。」
「能說說嗎?」
「。。。。。。」我看著他。
「愛情上的吧。」
「我不知道什麼是愛情。」我冷冷地看著他。
他笑了笑,拿出一張照片兒,上邊是他和一個小姑娘,笑得挺甜的。
「你女朋友嗎?」我問。
他笑著點了點頭:「不過不知道還能在一起多久。她現在。。。。。。在國內好像又有了新的。。。。。。」
我笑了一下,把隨身的小包開啟,從裡邊拿出一張照片,上面是兩個笑得開了花的傻小子。
「這個人是。。。。。。」程明光笑著問我。
我看著這張照片,心裡抖動著:「這個人。。。。。。呵呵。。。。。。就是每天半夜我非要聞一下的那半塊洋蔥。」
【第十六章】
他明白了我的意思,拍了拍我的肩:「過兩天,我約了另外幾個同學,一起去看櫻花吧。」程明光又開了話題。
我笑了笑:「像北海道這麼冷的地方,還有櫻花啊。」
「有的。」他笑了起來:「不過你心情不好,不知道能不能看得到。打起精神來!」
我笑了。
我的簽證下來了,與此同時,我正式進了札幌大學院,成了研究生了,不過情緒還不是很好。回家先給我爸打了個電話。
「爹。我換籤證了,不用再念語言學校了,直接讀研。每週的打工允許時間也長了。」我報著喜事。
「好!。。。。。。那個,樂直啊。。。。。。唐彬每天都上咱們家來。」
我儘量保持每天都以平和的心態去面對事物,但一聽到這個名字,我就渾身難受。
我爸接著說:「已經來了十回了,昨天我把信給他了。」
「然後呢?」
「他進了你的屋子,有一個破鑼,你是什麼意思啊。」
「哈哈.他沒敲兩下?」我嘲諷著,「沒什麼意思,鑼都破了,還能有什麼意思!」
「樂直,那他要是來一百次的話。我帶他。。。。。。」
「您就直接帶他去地下室。到時候我告訴您,鑰匙在哪兒。」
又聊了一會兒,我掛了電話,心情突然間好了起來,高高興興地衝了杯茶出了門兒。
唐彬約了樸正歡在一個「狗食館兒」裡密謀著開公司的事兒。唐彬到底還是有些朋友。
現在整體上的方向是有了,簡單地說,就是上網找訂單,接了就直接在農村找個廠子生產。搞那些個買空賣空的生意。
話是這麼說的,全中國多少萬人都等著享這個福兒。
計劃出臺,公司成立,一共倆人,一個唐彬,另一個是樸正歡。
就倆人兒還非得分了兩個部門,一個歐美部,一個日韓部。他們倆搬了兩臺電腦,在唐彬租來的屋子裡住著,每天上網找單子。
唐彬幾乎每天晚上都腆著臉上我們家報一回到,後來乾脆讓我媽認他當乾兒子了,我爸也數不過來他到底上我們家來過幾回,老姐乾脆就把家裡的體力活兒全交給他了。
雖然唐彬在他父母面前有點兒面(軟弱),但他對付老人那手段,高明至極了。
不過,唐禮最近有些麻煩,他那姓布的德國愛人,離開北京旅行已經很長時間了。最近電話也聯絡不上,剩下他每天在家裡胡思亂想、茶飯不思。唐家老倆口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也問過唐禮。他只是說,他的搭檔到國外去處理一些事情,一直沒回來,有些問題解決不了,挺煩的。
老倆口兒想著大兒子這樣兒,也沒功夫去理那個在我們家門口兒拼死拼活的老兒子(小兒子)了。事兒也暫放下了。唐彬每個月給家裡打兩三次電話,他爸他媽的態度開始挺不悅的,後來挺冷淡的,再後來,也挺無奈的。唐彬到底是個孝順的人。不過他父母一提艾樂直這三個字。唐彬要不就掛電話,要不就說:絕不妥協。
三個月一晃而過。
唐彬已經習慣了每夜蹲在屋兒裡買醉了,頹廢得跟個死人似的,不過白天到底還是能一心撲在工作上。不過做貿易不是一紙空文,好多人上網點貿易平臺網站,等著上港口押集裝箱拍洋垃圾,但這事兒不是這麼好辦的。三個月,公司一丁點兒的進展都沒有。
就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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