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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被人裡三層外三層的圍著,這些人五大三粗,看起來就不好惹。昨夜他和二哥也商量著逃跑,卻不料被發現後根本打不過這群人。好歹二哥是軍隊出來的,他自己也是練過的,可是沒辦法,誰讓這些人力大無比。
抓回來後,又被老爺子訓斥一番,把他們兩人分別關在屋子內,不準出來。可張嫂疼他們,就悄悄地繼續讓他們在院子裡逛,就是勸說他們別再做傻事。
“二哥,怎麼辦,咱不能總這樣吧?”
滿振看看他,認真思考了下,說,“辰辰,你還是放棄吧。”
他一愣,怎麼二哥還想著說服他,“那二哥,你看,你要在老爺子面前承認自己做錯了,我就依葫蘆畫瓢好不好?”
“哎……你。”滿振知道,自己再說什麼都沒用了。
幾天內,不少人來勸過他們,說老爺子犯心臟病差點沒氣死過去,說滿振的父親不能徇私肯定不會輕易放過他們,說小侄子何苦為了男人糟踐自己,說大伯母和滿媽媽終日以淚洗面哭昏過去好幾次了……
他們就聽著,認真的聽著卻始終不作回應。
又過了三天,滿振的父親終於出現了,他帶來了老爺子的一句話,若是三日後,他們二人還不知悔過,則家法伺候。
老爺子是當兵出身,做事一板一眼,說一不二,他的脾氣絕對不會讓人忤逆。如今滿振和滿新辰則是在他的逆鱗上狠狠一擊,觸犯了禁忌。
chapter。42禁足(02)
滿新辰和滿振對視一眼,心道,這次老爺子是來真的,要逼他們就範。
滿家家法,用秘製的藥吊了人的心脈,然後軍鞭抽上整整五十下,再在祖宗靈位前跪上三天三夜。藥效一過,鞭傷又沒人為你上藥療傷,再加上祠堂裡的陰寒,身子骨多好的人都受不住,輕則病上一場,重者怕是連命都丟了。
在他們小的時候,滿家有一位堂叔,觸犯了規矩,被施以家法,最終寒氣入體落下病根,沒幾年就去了。
這個年代,此事足以被判罪,可滿家就是有能力壓下來,根本無人敢管。
“辰辰,三天後,你先認錯,事情往後可以慢慢來的,何必急在這一時,讓自己受罪。”滿振覺得,他小弟實在承受不了,他們是眼睜睜看著堂叔受刑,那是他們童年唯一留下的陰影。
滿新辰並不認可,“往後呢,結婚生子?不可能!”
如果這一次認了,那恐怕再也沒有機會了。老爺子甚至不會再讓他回B市,有可能將他直接送出國去。他怕再也見不到嘉明瞭。
“二哥,你逃。”滿新辰似乎是下了決心,他說的小聲卻很堅決。
“什麼?”滿振驚呼,猛然意識到自己聲音過大,才捂住嘴巴,悄聲道,“你在瞎說什麼,我要是真逃了,你怎麼辦?”
“二哥,你聽著,如果我們中間有一個人順利逃走,那麼就可以和外面的朋友取得聯絡。”
滿振一想,也是,“那麼,你逃。”
“不可能的,我沒有你身手好,很可能根本逃不出去,就被抓回來,到那時別說三天,有可能老爺子直接家法招呼了,我們不能冒這個險。”
滿振略作遲疑,他知道小弟分析的很對。辰辰在軍隊呆的時間短,嬸子心疼他吃苦,就讓他退了出來,不像他,摸爬滾打了數年。
“二哥,求你一件事。”滿振驚奇的望著小弟俊逸的面龐,他從不會求人,如今怕是因為那個男人吧。“幫我告訴嘉明,我很快就會去找他。”
滿振更加驚訝,“你不打算將自己的處境告訴他?”
“沒用的,說了他也幫不到我。”滿新辰知道,他父母本就不同意,估計很希望他們能分開,如今自己被禁足,正好成了倆人的心意。
“好。”
兩個人在偷偷計劃了之後,便開始休息,為明天以後將發生的一切養精蓄銳,無論對滿新辰還是滿振都是一種煎熬。
第二日一早,滿新辰就病病怏怏的,吃了早飯就躺在床上睡覺。滿振一個人坐在房間內閉目養神,腦子內不停地演示著逃走時有可能發生的一切事情。
中午,滿新辰跟張嫂說自己嗓子痛,讓她幫忙找點消炎藥。等吃完午飯,張嫂就把藥拿來了,滿新辰笑著當她的面喝了下去,實則是偷偷藏了起來。
他要消炎藥是為了,萬一老爺子動用家法,皮肉傷是在所難免的,手底下藏點消炎藥對他來說是救命的。偷偷把藥藏在項鍊吊墜中,滿新辰露出笑容,暗中向滿振打了一個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