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丟在地上,聽著玻璃碎掉的聲響,甚至像是看不見一樣的踩過。
可為什麼胸口還是悶悶的疼,媽的簡直就像是遭到了背叛一樣!
他不珍惜的,我為什麼去珍惜?
憤怒讓冷靜消失,變得無法控制,當回過神來的時候,就連我們的相片也都散落在地面上。
如果他想要選擇,就徹底放棄點曾經擁有的什麼。
壓抑著想要撿起它們的想法迅速離開了他的家,在關門聲想起的時候,我聽見被阻隔的情感在門內喊叫。我是喜歡他,可還沒有到不顧一切,也不可能到放棄所有。
因為可能完全沒有回應的投入是沒人賭得起的。
晚上,做了一個很長的夢,跟他並肩走著一條沒有盡頭的路,而他突然消失在身邊。曾經筆直的路發生了劇烈的變化,有多到我們意想不到的的岔路,或許再更久以前,我們就做出了不同的選擇。
在那之後的兩天,於爸爸的葬禮也沒有出席,只是託人捎帶了人情上該送的。
他也沒來找過我,就算在十天後我就發現了他家門口有人出入的痕跡。這些都讓人忍不住想他回家時看見那些相框的時候是什麼反應,竟然沒有氣沖沖的找我。
那段時間裡,心情也出乎意料的平靜,就像是什麼東西被突然遺忘,深埋在心底。
工作很忙,忙到依舊沒有回過家,直到快要一個月的時候,許純給我打了一通電話,為了給他慶祝生日。
沒有辦法不出席,雖然他戀舊到這些年的生日程式從來沒有變過。
也是單行一年一度最特別的聚會,不對外開放,只有我們的圈子。
024。單行的集體聚會1
深秋北方的晚風已經有些刺骨,在下車的時候一股冷風就灌了進來,忍不住抿緊了身上呢絨風衣。單行牌匾的燈光也似乎格外的閃,除了門口停業一天的牌子,好像沒有任何變化。
已經過去整整一個月了,我們都沒有見過,如果沒錯,他今天也會出席。
被壓抑深埋在心底的情感因為可能再見到他而開始騷動,在不斷深呼吸後,才走進單行。一群人圍在吧檯中央,在那一群人裡,第一眼看見的就是他。
好像也剛剛才到,身上的外衣還沒有脫下,手指不自覺的收緊,他身上的米色風衣跟我身上的同款。就像是一種多年來難以擺脫的默契。
“蘇晨!你來晚了,罰酒!”許純的大嗓門又開始發揮作用,所有人都轉過身來,分別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只有他,在看到我之後迅速的轉移了視線,並脫掉了外套。
許純整個人站在吧檯裡面對我笑著招手,齊晟沒什麼表情的站在他身邊玩手機。司文坐在最邊上的吧椅上,淡淡的看著於瀟說笑些什麼。最不自然的可能就是楊溢,因為我的到來,他不明顯卻還是被我發現的繞到了於瀟的身後,看來他還記得上次的事。
“還沒到時間。”我告訴他來晚了純屬扯淡,距離他規定的時間還有五分鐘,說著就坐在了司文身邊。
“可你最後一個來。”他總有這麼多理由,說著還像流氓一樣湊到我跟前。
這就是神邏輯,更神的是看了一圈,發現他們的表情都一致的寫著‘許純說得對’。只有齊晟終於放下手機抬起頭說了句,“你來了啊,喝酒吧。”
然後就從身邊拿出早就擺好的啤酒,順著吧檯在人前擺了好幾排。
說是為了給許純慶祝生日,可我們都沒有互相送生日禮物的習慣,每次都是聚在一起大喝特喝才算了事。
這也是我們的規矩,去年最晚的於瀟,今年是我。
“老規矩?”我問。
司文和楊溢不知道,所以許純解釋了一下,“事情是這樣,我的生日聚會最晚來的人,要先喝一個。”
“這有什麼難?”楊溢有些乖張的問。
許純神秘的笑笑,又從吧檯下面拿出秒錶,“有時限,根據多年的總結跟提升,今年的時限是七秒一。”
他們都一副看好戲的表情,卻也都躍躍欲試,我們這些人還真沒誰不喝酒。不過這種感覺有點怪,關係並不好的我跟齊晟,不熟絡的司文跟於瀟,還有互相併不太欣賞的司文跟楊溢,都坐在一起喝酒。
因為我們之間不同的關係樞紐,心平氣和的坐在這裡,像是曾經的矛盾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看了一眼許純準備的啤酒,不算難,畢竟是精裝啤酒,如果是一斤一瓶的酒有難度了。
“開始。”對許純說完,我就開始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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