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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差點咬掉自己的舌頭,在學校裡他們幾乎就形影不離,怎麼能不熟?可他還是讓我覺得不高興,就像是警告一樣。雖然他說的很平和,可我還是這麼感覺。
他丟掉菸蒂,動作利落瀟灑,他白了我一眼,“從十歲的時候就認識了,你說熟不熟?”
095。許純篇 只是朋友(四)
客觀的評價,於瀟這個人沒有什麼太大的毛病,除了他是宿舍裡的垃圾製造中心之外,就是說話太直。就連蘇晨那種沒理也要辯三分,死皮賴臉說不過也打過你的人也拿他沒辦法。
我們並排坐在吧椅上,卻沒什麼話說,他喝自己的酒,看上去也挺無聊的,“你經常來這?”我只是好奇,好吧,我是嫉妒他在這裡的平靜,就像他要比我成熟很多一樣。
“沒事的時候會來坐坐。”他回答,遞給我一杯酒,好吧,其實我沒喝過酒,但他用一種——就知道果然是這樣的表情看我的時候,也不知道是賭什麼氣,用一種特別爺們的方式喝了一大口。
結果就是差點送了自己的小命,他一看我,導致我差點把這口酒噴在他的身上,要知道他雖然私底下怎麼樣都好,可在外面不是一點半點的注意形象。
“你別擺出一副便秘的表情,我又不會怎麼樣你。”
“你。。。。。。”我正想著怎麼反駁他,他就一揮手,還挺不在意的說,
“走吧,別在這待著了,你也怪無聊的,我帶你去別的地方玩。”
“去哪?”太沒出息了,我應該說誰用你帶?
“會打檯球嗎?”
“會!”這個我還是可以的,沒事的時候也會在臺球室打兩杆消磨時間。
我們來到學校附近的一家檯球室,一進去就聽見熟悉的聲音,“還來不來?”蘇晨挺得意的笑,手裡還拿著兩張一百元的鈔票,程朗罵罵咧咧的比了一個手勢,看見於瀟打個招呼就離開了。
“呦,這不是許小純嗎?”他走過來,在我跟於瀟臉上打量,
“別叫我許小純。”
於瀟則輕輕的給了他一拳,“別亂想,我們純潔的連朋友都不是呢。”
“。。。。。。”真欠揍,他一定是看我不順眼才會帶我來這裡。
“幹嘛對學弟這麼苛刻啊,這孩子人品多好啊,不把妹,不逃課,不抽菸的。”他說,跟於瀟勾肩搭背的站在那。
雖然蘇晨的語氣也挺欠揍的,忽略那句‘孩子’不計,證明他對我的印象還是不錯的。
正想著,他就又把錢放在桌面上,手裡的檯球杆敲著桌面,“要不要賭一局?”他看著我問。
“別怕他,這人打的不怎麼樣。”於瀟小聲說,我很無語,這人也叛變的太快了,有時候我能感覺到,他還是挺喜歡打擊蘇晨的。用他的話說:要是沒人在他身邊時時刻刻打擊他,這人一定會翻了天。
“好!”而我只是不想在他面前那麼一無是處,哪怕跟人賭球也不是什麼好事,起碼能讓他正眼看我。
於瀟說謊了,他打球不是一般的好,“別驚訝,沒什麼是我不拿手的。”他笑著說,露出白白的牙齒,神色一凝,專注的盯著最後一顆球。
他很認真,跟打遊戲的時候差不多,真奇怪,他坐在教室的時候我從沒見過他露出這種表情。
他是個認真起來很有魅力的人,只是這種認真從來沒放過對的地方,這顆球他是穩進的,“蘇晨!那不是那個班花的哥哥嗎?”
“什麼?”蘇晨驚訝的說,眼珠一動,那顆球在球袋的邊緣停住了,他轉過身在臺球室掃了一圈,從驚訝到憤怒,
“你一定是故意的!”
“別欺負學弟。”於瀟說,得意的對我笑,靠,他才不是為了我!不過我還是挺感激他的,蘇晨的賭注不小,要知道對於我這樣一個普普通通的人來說,那是我半個月的飯錢。
贏得當然是我,蘇晨百般不服氣,最後跟於瀟下了戰書。
他們還真認真起來了,兩個人盯著對方壞笑,
“輸了給我洗一個月的衣服。”於瀟握著球杆說。
“行!”蘇晨不光是壞笑,還給人一種無恥的錯覺,“你輸了,洗一個月衣服外加不準吸菸。”
結果就是兩個人為了誰開球不肯讓步,足足吵了三分鐘,最後他們選擇了一個折中的辦法,就是剪刀石頭布。
我覺得他們才是最無聊的人,第四局,他們一起出布的時候都已經沒人對這個賭注有興趣了。
大哥們哪來的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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