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備,可惜成效不大。
李墨知沉默的向前走了一步,醫生的手便從他的身上離開,看到前方的椅子,他走過去,坐得筆直。
醫生仔細的觀察李墨知的一舉一動,拍了下手,笑著手:“呵呵,李少爺今天穿得很正式,是要參加什麼宴會嗎?”
李墨知點頭。
醫生走了過來,坐到他自己專用的座位,透過老式眼鏡看著李墨知。
李墨知一直都低著頭,醫生連他長什麼模樣都不確定,可是看那下巴的美好,卻也明白讓醫生知道李家的好基因,想必這小少爺不會醜到哪去。
醫生將一張A4白紙放到李墨知面前,“李少爺,不介意的話,可否在上面畫一幅畫?”從始至終醫生都表現出一幅樂於傾聽的樣子。
畫?
看著那所謂的醫生將一隻鉛筆放到他面前,他猶豫了一下,終於還是握起那隻鉛筆,可是盯著那白得沒有任何汙漬的白紙,他卻久久沒有落筆。
他不知道該畫什麼,他總覺得白紙就是白紙,任憑你畫上什麼,都不能掩蓋它曾經是白紙的事實。
醫生看李墨知一直沒有動作,說:“李少爺,不懂畫什麼的話,你也可以和我說說你的想法。”
李墨知沒有回答,下一刻就動筆畫了起來,沉靜的表情讓人誤以為他處在一個十分平和的地方。他的動作非常的快速,快到讓那醫生驚訝。
醫生還以為這豪門少爺會和其他的孩子一樣,畫那些簡易蠟筆畫,可是……這李家的少爺卻是已經用繪畫的專業標準畫起了素描。
20分鐘後李家少爺將畫好的畫推到他面前。
醫生認真的看那畫,畫上只有兩個人,沒有多餘的背景,還未等一聲分析出什麼,一聲巨響,他望了過去。
一襲黑色西裝的男孩冷凝著臉走了過來,一把拉起李家少爺。
一句“走!”就強制的拉走了他的客人。
門口傳來李太太的憤怒的質問,“你為什麼會來這裡!”
在一陣雞飛狗跳的情景過後,醫院恢復了平靜,端莊的李太太走了進來,還有餘怒的問道:“診斷出什麼沒有!?”
“太太,對不起。”
下一秒,醫生不意外的聽到摔門而走的聲音。
他拿起桌子上沒有人注意到的畫,輕輕的嘆息。
畫上是一個女人和一個男子對話的場景,女人溫柔的看著坐在她對面的男子,可惜那男子卻一臉鄙夷的看著另外一處方向,那處沒有任何背景裝飾的地方只擺有一雙小孩子的鞋子,鞋子旁邊是個被丟棄的小熊。
畫面很簡單,可是卻帶有一股讓人悲傷的意味。
女人充滿柔情的樣子讓醫生完全想象不出,這居然是那李家太太該有的表情,就好像普通的女人一般。
而那畫上的男子……是剛剛闖進來的那個人吧?
醫生看了那幅畫許久,連自己落淚都不知,拭乾廉價版還未乾涸的淚痕,拿起座機的電話,撥通一個默記於心的號碼,“李總,是我……令公子的診斷被打斷了。是,是,恩……對不起,李總,我覺得令公子可能有輕微的抑鬱症。令公子的性格偏內向,如果放任不管的話,可能後面會越來越嚴重,加上他有哮喘,用藥方面也必須小心。恩,我建議最好讓令公子多出去走走,是。好的,再見。”
看來他還不夠專業,怎麼可以被病人牽動情緒呢?
作者有話要說: 對於某種專業領域的段落請勿較真~
話說,,求包養文,求收作者專欄~( ⊙o⊙ )
☆、第十九章
李繼結束通話電話,一旁坐著個穿水藍色套裝的女人,她用一種希翼的目光注視著李繼桌子上放著的鏡框,那雙帶著水鄉女人溫婉的眼睛全神貫注的看著相框裡的一家四口,眼神漸漸柔和。或許是太開心了,眼眶泛著點點淚光。
李繼平靜的將相框蓋在桌面上,看著女人的眼睛瞬間失去光彩,嘴角雖然還在上揚,可是那濃厚的憂傷卻讓李繼看不過眼,看到女人的顫顫巍巍想要朝相框摸去,李繼直接將相框拿走,鎖在自己的抽屜裡,“你該出去了。”
女人收回手,沒有再說話,黯淡的看了眼那拔掉鑰匙的抽屜,依依不捨的離開。
李繼看著那越來越消瘦的背影,暗暗的想,也許這女人再也不適合呆在這裡了。
黑色的轎車一路上都超速行駛,不管有沒有警察攔截,它都沒有減慢過速度,李墨知擔心的看著前方,惟恐下一刻會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