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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扣住辛樂的腰迫著他緊緊靠在自己前胸。
“辛樂,我問你最後一遍,什麼時候向學校請假,跟我去法國註冊。”明明是問句,景澤淵卻是以陳述語句的語氣說出來的。
聽到景澤淵以這種語氣對他說話,辛樂心跳猛地漏跳跳了一拍,心底隱隱發覺好像真的惹毛景澤淵了,不過為了維持他所謂“黑道悍嫂”的尊嚴,他仍是梗著脖子嘴巴閉得緊緊的,以沉默表示對抗。
見狀,景澤淵只是輕輕一笑,輕挑起了眉梢,然後帶著低沉的笑聲連連道,“好,好,好,很好。”
景澤淵每多笑一聲,辛樂心底就越發沒底,也越發��沒牛��壑樽傭伎�疾皇芸刂頻羋易��燉鏌卜⒊鑫摶饈兜兀�岸鰲��饋��糾淳禿芎謾���
然而,辛樂話音未落,景澤淵熾熱的唇便猛地壓到了辛樂唇上,經過一番狠狠地噬咬吮吸,辛樂瞬間只感覺一股強大的煞氣與威懾力伴隨著強烈的男性氣息撲面而來,壓得他連氣兒都喘不上,只能順應本能地軟了腿,整個人歪到了景澤淵身上。
發現辛樂身體的變化,景澤淵只是勾起唇微微一笑,往前一壓將辛樂壓在沙發上,然後他居高臨下地俯視著眼中滿是迷茫的辛樂。
見辛樂眼中溢滿著盈盈水光,景澤淵不由得邪氣地半眯起眼睛,伸出舌舔了舔嘴角,那感覺有幾分嗜血幾分邪魅,強大的氣場瞬間全開,逼得辛樂連呼吸都有些困難。
努力瞪大眼睛,卻只感覺視線還是朦朦朧朧的一片迷濛,然而景澤淵周身轉變了的氣場卻清清晰晰地感覺到了,渾身不由一抖,辛樂不由得有些委委屈屈地癟癟嘴,垂下了眼瞼。
輕哼一聲,歪著頭對這沙發內側,辛樂在心底暗暗抱怨:為什麼我家溫柔帝王攻變成了這般可惡的鬼畜模樣?鬼畜神馬的,最討厭了!害得我都沒有黑道悍嫂的氣質了,才不要做小媳婦兒呢……
低頭輕輕含住辛樂因為歪頭露出的耳垂,然後景澤淵以舌尖輕輕把玩著因為他的觸碰而微微顫抖的耳垂,並壓低了聲線在辛樂耳邊輕輕地看似柔和地問,“樂樂,學校真的那麼忙,沒辦法請假和我去註冊麼?”
身子一縮,辛樂還是堅持自我地點了點頭,他伸出手去擋景澤淵的嘴巴,護住了自己可憐的耳垂,還不忘小小聲呢噥,“恩,忙……”
而就在此時,景澤淵卻順勢含住了辛樂的手,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更加輕柔地道,“啊……這樣啊,真是可惜了……”
“可惜?”不解地回頭看向景澤淵,辛樂瞪大了眼睛問,“為什麼可惜?”
“呵……”明明在笑,然而那笑意卻似乎完全進不到眼眸深處,景澤淵眉宇間邪魅霸道的氣質變得愈發濃重起來。
其實經過那幾年腥風血雨的洗禮,景澤淵能走到今天這一步,他身上有些東西早就與在謹楠男校時不同,為人處事早已不再那麼純粹。只是在辛樂面前,他總是壓抑著自己嗜血的一面,生怕嚇到了辛樂,但這次他卻是有些壓抑不住了,體內那種瘋狂的血液再次充盈全身,霸佔了他的思緒。
因為景澤淵在嫉妒,更在害怕,只是他是絕對不會承認他在嫉妒在害怕,他的身份、他的地位、他的尊嚴、他的自信,都不會允許他承認這些。
但事實上,景澤淵確實在嫉妒在害怕,他嫉妒那麼長的時間裡能夠呆在辛樂、身邊陪著辛樂的是季瑞晨,更是害怕現在變得不再純粹的他會有一天失去甚至傷害辛樂,那樣他就沒有資格再呆在辛樂身邊了!
所以景澤淵總是逼著辛樂要結婚,不是不信辛樂,只是太在乎而已。
其實景澤淵自己也知道是他想多了,畢竟任何人見到辛樂這樣不顧一切地跟隨他而遠赴異國他鄉,都不會懷疑辛樂對他的情意,就連義大利這種大部分信奉天主教的地方,他和辛樂也只是得到了祝福,只為那種感人肺腑的深情意切。
但愛情如果是完全理智的,就不會有那麼多痴男怨女了。
“樂樂,你辭職,然後乖乖地呆在我身邊哪兒都不去好不好?”景澤淵突然壓低了聲音,將額頭抵住辛樂的額頭,瞬間身上的煞氣全消,聲音裡甚至有了幾分哀求的味道。
被這樣突然變得低聲下氣的景澤淵嚇到,辛樂伸手稍稍推開景澤淵,抬手摸上景澤淵的額頭,擔憂地問,“你怎麼了?怎麼突然說這樣的話?我不辭職也不會離開你呀,而且……”
嘟了嘟嘴巴,辛樂很是怨念地戳了戳景澤淵的胸,埋怨道,“而且明明是你一個人走掉,然後我追過來的好吧!這話難道不是該我說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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