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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小馬用手託著下巴,手肘撐在涼快的茶几上對韓敬琰建議道:“不如雲澤彈鋼琴韓敬琰你唱吧。”
“笨蛋啊你。”韓敬琰回過神,戳了一把小馬的腦瓜子:“這首歌哪裡適合鋼琴伴奏?”
不過韓敬琰雖然想反駁,雲澤卻在這時候站了起來:“來試試,反正在自己家裡你想怎樣就能怎樣。”
韓敬琰為了“勾引”雲澤搬到自己家裡,他專門托熟人給雲澤買了一臺新的鋼琴。他家中寬敞,傢俱原本不多,放了這一臺鋼琴後房子裡增添了不小的生活氣息。
被贈送了新鋼琴的雲澤雖然沒說“謝謝”,之前他卻身體力行地謝過韓敬琰。他看起來並不是那種充滿藝術感的人,但偏偏彈得一手好琴。
小馬扶著他走到琴前坐下,他開啟了鋼琴琴蓋,隨後試了幾個音就開始彈韓敬琰剛才練習的那首歌。
韓敬琰把手放在褲子口袋裡,雲澤已經開始彈,他只好聳了一聳肩,隨著曲調的流淌而張啟了嘴唇。
歌聲流瀉,夏夜如水。韓敬琰唱著唱著便看向雲澤,彷彿感受到他的視線,雲澤一邊彈著今天剛會的曲子一邊回過頭。他們彼此相望片刻,眼裡都只有無盡的愛意與溫柔。
彷彿時光倒流,真的回到他們無邪青蔥的時候,又彷彿時間已飛得更遠,天地遼闊之間有纏綿流水,巍巍山巒。他們在高山流水之間琴瑟和鳴,世間的煩惱憂愁這一刻都已遠去不見。
小馬痴痴地望著那兩個人想,原來韓敬琰這麼愛一個人的時候能溫柔到這樣的地步。如果其他人都能看到這樣的韓敬琰,又有誰會怪他會喜歡男人呢?
無憂無愁的時光轉瞬而逝,第二天韓敬琰就開始繼續忙碌。最近除了錄製最後兩首新歌,還有剩下的那些mv要完成。
而云澤也開始全力投入工作,除了做復健的時候,他之前耽誤的進度都忙碌地開始趕。
上午雲澤剛剛坐到辦公室不久,小張就神神秘秘地鑽進他的辦公室。
看著對方猶猶豫豫的,雲澤便道:“什麼事?直接說。”
“就是前段時間你和韓敬琰那個、打架,當時他帶來的東西你讓我扔掉啊,不過我把它收起來了。後來本來想找機會問問你,但你一直沒在我就放進了冰箱。但現在又過了這麼久,雖然還差幾天才到保質期——所以我……哎呀!要不我還是直接扔了算了真是——”
小張說著說著就覺得自己真是多事,這麼蠢的問題她根本就不該找雲澤,也不知道自己是哪根筋不對。
“還在?”雲澤有一絲詫異,他憤怒地讓小張扔掉東西那件事他已經忘在了腦後,誰知道小張還記得。而且竟然還把東西放著。
“在呢。”小張說。她哪裡好意思說前陣子她都想幹脆拆開大夥分來吃,最後還是原封不動地把東西放那裡。
真空包裝的烤鴨三個月保質期,這眼瞅著馬上保質期就要到,她趕緊來問問雲澤怎麼處理。
“給我拿過來吧。”雲澤說。
小張連盒子帶烤鴨給雲澤提過來,雲澤接過,說了聲:“謝謝。”他把東西從盒子裡抽出來,裡面還帶著筷子和小刀盒。
雖然不是什麼珍稀的東西,但手裡的東西卻足夠讓人感喟。那一天他和韓敬琰的關係到了冰點,他以為他們很難再有親密無間的那一天。但後來他卻出了車禍,並且因禍得福,他和韓敬琰之間的罅隙因為車禍而迅速化解並且兩情相悅,或者就是人們所說的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雲澤把包裝袋拆開,取出刀,開始動手切鴨子。
幾分鐘後,整個辦公室的人都圍在雲澤的桌前喜滋滋地啃著酥香的鴨子肉,還順便一邊慰問雲澤的傷,要給他半個慶祝康復的小酒會什麼的。
楊振熙一進來,看到的就是一群滿嘴是油的傢伙圍著雲澤說說笑笑。他不禁皺了皺眉。
“雲澤。”楊振熙敲了敲門:“打擾了。”
屋裡的人頓時靜了下來,然後迅速地開始收拾雲澤的桌子,不到半分鐘,原本熱熱鬧鬧的一群人已經作鳥獸散,各自回到了工作崗位。
小張端了茶水進來,把門給雲澤關上,楊振熙坐在沙發上開門見山地對雲澤說道:“這次我的專輯的發行日期您看要不要再調整一下?年初才發行我覺得有點晚,按照現在的進度我覺得趕一趕是能夠在十二月份出的。”
“你覺得你可以用四個月的時間做完,或者說做好一張專輯?”雲澤盯著楊振熙道:“如果你一定要趕也不是趕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