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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大,還可以看窗外的夜景。”韓敬琰往裡讓讓,拍拍空出來的半邊床:“害什麼羞,以前我們不是經常一起睡覺?”
是的,他們常常睡在一起,但那是多久以前的事了——那時候他還不具備幹他的能力,或者說,少年時期的雲澤對於自己還有著許多的糾結。
現在韓敬琰還想和小時候一樣,互相摟著睡覺?韓敬琰知道“睡覺”的意思和從前到底有哪些巨大區別嗎?何況男人和男人也不是絕對的安全。
雲澤的身體裡扭曲成了矛盾體,那種矛盾如果被某一方獲勝,就會讓他爆炸,失去理智,做出沒人性的事來。
見雲澤不動,韓敬琰挑挑眉,眼裡帶著詢問。
電視裡女主在害羞地問男主:“如果有一天人家變醜了你還喜歡我嗎?”男主不耐煩地抓著一大把氣球,艱難地在一堆氣球裡露出臉來說:“廢話,你本來就醜好嗎。也只有我才看得上你。”
“……”那本是很有搞笑氣氛的一幕,但房間裡的氣氛卻突然有點冷場。
雲澤深呼了一口氣:“我去隔壁睡。”
說完雲澤便轉身要走。
韓敬琰一直在看著雲澤,在雲澤踏出門之前,他從床上跳了下來,並上前幾步,抓住了雲澤的手腕:“算了,我去吧。”
韓敬琰抬頭看著雲澤,這兩天他一直都是有活力的,並且因為心情好而周身都熠熠閃光,此刻他的眼裡卻含著失落。
這一刻韓敬琰的失落與不解不是裝的,就像剝下了平日光鮮的外衣,卸下了佩戴的面具,露出了本來的面目,並不是那麼逸氣揚厲。
韓敬琰一直在想著他們能回到從前,像最初的時候。但突然之間他發現,從重逢的那一天開始雲澤就沒有真切地回應過他,而這樣期待的真的只有他自己而已。
“晚安。”韓敬琰垂了一下眼,而後再一次看著雲澤的眼睛,他的臉上已重新掛上了笑:“早點休息。”韓敬琰說。
他並不是自作多情的人,但在雲澤的面前他總是無法控制地不見棺材不掉淚好了傷疤忘了痛。
韓敬琰收了笑意,錯身出門,雲澤看著韓敬琰背影消失。
雲澤是多麼地想伸出手把人拉回來,在韓敬琰離開之前。
但云澤什麼都沒有做,他不能。韓敬琰喜歡的是女人,韓敬琰正有一名在交往中的女友,韓敬琰和他不是一類人。
他能把他拉回來做什麼?告訴韓敬琰自己的心意,還是直接把人上了再說?
雲澤在大腦裡肖想的那些畫面,永遠,永遠都無法讓韓敬琰知道。
從雲澤知道自己的心意的那一年起,他就再也不是韓敬琰想要的單純的青梅竹馬,他再也不能坦坦蕩蕩地面對韓敬琰,他們再不會和從前一樣相知有素永無罅隙。
他不能說,而韓敬琰不懂。
第二天韓敬琰起床時已經快到中午,對平時忙得不可開交的大明星來說,“睡到自然醒”就跟難得刮中一次比五塊錢多的發票一樣稀有。
雲澤的房子比韓敬琰家小了不少,但裝飾得比韓敬琰家裡有人氣得多。
這一套房子比較特別的是,洗漱間單獨存在,並連著陽臺,從單面的玻璃牆裡看出去就是種了不少植物的大陽臺。
雲澤還在陽臺上弄了一把傘,一張躺椅,一副茶几,在靠近陽臺的客廳牆邊就是一座書櫃,只要從躺椅上站起來,走幾步就能輕鬆地取到書。除此之外客廳的另一旁還擺放著一座鋼琴,鋼琴旁邊亦是玻璃牆,有一小扇窗戶安裝在那裡,推開窗就能迎接風的吹送。
還真是會享受生活。
韓敬琰只穿了條牛仔褲,他光著上身站在陽臺上刷牙。陽光燦爛,熱情的溫度熨帖在眼皮上讓人有些睜不開眼。有人開始做午飯,不知哪家傳來青椒肉絲的香味,韓敬琰的肚子開始做“咕咕”的抗議。
刷完牙洗完臉,韓敬琰回到房間裡穿衣服,就在他彎腰開行李箱時,被他放在枕頭上的手機“嗚嗚”地震動了起來。
韓敬琰拿起電話,發現竟是雲澤打的。他把電話接起來,雲澤在那邊問:“起來了沒有?早上我走的時候你還在睡就沒叫你。”
韓敬琰從行李箱中翻出一件t恤,一邊套一邊問。“起了,怎麼?”
雲澤說:“早餐在冰箱裡。”
韓敬琰淡淡地笑道:“我知道,你留了紙條。然後?”他知道雲澤不會專門為了這點小事給他打電話,再說現在已經快中午了,也不知該該吃早餐還是午餐。
果然,緊接著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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