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第4/4 頁)
,養了個兒子,卻連兒子的名字都沒想就回了研究室。我的名字,是母親娶的。”
Kei慢慢地回憶著他得嗜血癥以前的事情,那些真實存在過的事情,是唯一不會隨病毒的侵襲而消失的記憶,也是他唯一無法遺忘的回憶。是幸福,也是傷疤。
“他對除了病毒以外的任何東西都沒有興趣,簡單地說就像個變態。女人、金錢、地位,他統統都沒興趣。母親為了思念他,就請人偷拍了這張照片。”他閉上眼,“母親很愛他,可他只把病毒當成自己的妻子……”
“他極少回家,打小時候起我就沒見過他幾次。他總是一身消毒藥水味,沒有半點父親的感覺。他冷冰冰的也從不正眼看我,也許在他眼裡,我還沒有一隻做實驗的白鼠來得重要。
我在母親的呵護下長大,中學畢業後,父親突然說要我念和他一樣的學科。我堅決反對,我討厭任何與病毒和消毒水有關的東西。當時,我知道父親正在為一個叫 ‘義心堂’的組織研究一種可以用於“生命治療”的病毒,說可以一次性抑制癌細胞的生長,使癌症康復。在父親的堅持和母親為了討好父親而進行的勸慰下,我只有進了那個令我厭惡的學校。
父親的研究似乎進行得很成功,不久,我就聽教授說父親已經在進行最後的副反應檢測。可是……就在這最後一步,出了問題。”
Kei停了停,吸了一口氣,繼續說了下去。
“嗜血癥……這個病毒最大的副反應就是嗜血癥。實驗中的老鼠全部相互噬咬對方而死了。父親發現了這個嚴重的反應後立刻上報說這次的實驗失敗,需要從頭開始企劃新的方案。可義心堂似乎對嗜血癥非常感興趣,因為它可以讓人變得和傳說中的吸血鬼一樣,有力、敏捷、生命力強而且殘暴。他們希望利用這種病毒進行生物兵器的製造,參與戰爭。”
“你父親不同意吧。”
學者普遍都不願意將自己的成果賣給軍火商,因為這會讓他的成果在一夜間變得廉價而且臭名遠揚。他們的高傲不是用金錢交易所能衡量的,尤其是像Kei說的那種對學術狂熱到近乎變態的禁慾主義者。
“他想銷燬這些病毒。”
“成功了?”
“還差一點,最後一支病毒剛裝入注射器,義心堂的人就衝進了實驗室,要劫走那最後一支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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