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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坐在警察局裡等候室的角落裡喘著粗氣,彷彿剛剛從一個漫長的噩夢中清醒過來,對周身所發生的一切感到惝恍迷離。
至少現在我是安全的,他一遍又一遍的告訴自己,像是自我催眠一樣。
所以當他看到那個男人在警察的陪同下走到自己面前的時候,他完全愣住了。周身的空氣都彷彿冰冷了下來。
☆、囚愛5
沒想到警察局聯絡來的親屬並不是譚家在本地還剩下的幾個遠親,或是他母親那一方的親戚,而是這個姓韓的男人。
那個人並沒有像往常那樣穿著筆挺的西裝,而是套了一件很普通的神色風衣,脖子上圍了一條看上去很溫暖的大羊毛圍巾。他把手上的夾克親手為衣著單薄的瑾披上,低沈的聲音裡帶著幾分
從未有過的關心:“你怎麼還是這麼不懂事,出門也不穿好,我可不希望你感冒。”
瑾呆呆地看著他為自己穿戴,眼睛睜大地像是在看一個怪物。
他看著男人轉頭,十分謙和禮貌地對一旁的女警說:“真是不好意思打擾你們了,這個孩子自從他父母失蹤之後就一直吵著要找爸爸媽媽,怎麼說也說不勸。”
男人不凡的外表和禮節立刻就打動了警局裡的上上下下,一個個都對著他十分客氣,絲毫沒有注意到他手中牽著的那個少年臉色慘白一片,眼中的神色都被恐懼所侵襲,兩條瘦小的腿已經顫抖地快站不住了。
其實他當時完全可以喊出來的,如果他當場大哭大鬧的話或許會讓一旁的人感到信服的吧。可他當時透過警局看到了外面排排圍成了裡三層外三層的黑色轎車後,內心再三掙扎還是選擇了緘默。
他緊緊盯著先前安慰自己的那個女警,希望能得到她的注意,可惜那個年輕警官的目光早已被男人成熟的臉龐給吸引,根本注意不到一旁少年神態的不對勁。
看我一眼……求求你,看我一眼……
我好害怕……
瑾感到自己的眼角有點溼潤。他很害怕,怕自己會哭出來。
瑾被男人拉著的手已經被冷汗浸溼,男人似乎察覺到了,右手緩緩地摸了摸瑾先前被小雨打溼的頭髮。瑾立刻將頭低了下去,不敢再看任何人的眼睛。
男人的嘴角不經意的彎起,草草道謝了幾句便拉著瑾離開了警局的大門。
當瑾在男人的示意下走進車中的時候,他最後看了一眼警局的方向。但是對面的人只是友好的朝他揮了揮手再見。
後來他才知道,這個男人可以毫不在意地扭曲玩弄律法。他徑直以譚父‘好友’的身份在當他篡改了自己的監護權,名正言順地把自己划進韓家中。十八歲以內他都必須和這個監護人一起生活,還是青少年保護法規定的。
再到後來,傭人們也不再把他認知為某個無名無姓的存在了,慢慢地,他就成了那些人口中的“小少爺”……“韓先生”。
上了車之後他整個人就開始只不住的顫抖。他環保著自己的兩臂,縮在後座的一角,眼睛空洞地看著後座,卻哭不出來。他甚至發不出一點聲音。
而男人似乎也沒有再去理會他的存在,看著手機上的螢幕自己處理著檔案,彷彿在嘲笑瑾的不自量力。
瑾到後來很久都不懂男人為什麼要這麼做。是為了警示父親自己作為人質的存在?還是為了自己死後以親屬的名義幫自己簽訂器官‘捐贈’協議?
再後來他也淡忘了,沒再有心思去思考那麼多。
那天回到韓家後瑾差點沒被男人弄死在床上。
男人明顯十分不滿自己浪費了寶貴的時間在一個寵物身上,更加不滿自己的寵物居然脫離了自己的控制。他把瑾綁在了床上,身子拉開到最大。瑾幼小瘦弱的身軀在床上不斷掙扎扭動著,然後再巨大的恐懼中看著男人拿著一根帶著烙印的火鉗,慢慢走到一旁的火爐中將火鉗燒的鐵紅,在自己的慘叫聲中毫不手軟地朝他的腰測按了下去。
瑾在一陣劇痛和面板燒焦的味道重尖叫了一聲便暈了過去,男人後來給了他幾個巴掌也醒不過來,於是就乾脆抱著他還在流血的腰身用特別粗暴地力道衝撞身下的少年,直到把他做醒為止。瑾清醒的時候下身已經被撕裂了,後背緊緊和男人的腰身貼合在一起,肌肉偶爾摩擦過燒焦的傷口的時候他感覺自己整個人彷彿要斷裂開來一般,撕心裂肺的痛。
事後男人隨手看著遍體鱗傷的瑾,用警告的語氣沈聲道:“不要再耍什麼花樣了,等你長大沒有被玩的價值了,我自會把你扔出去的。現在,過來取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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