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1/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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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並不想這麼做的──我以為你的父親會是一個值得信賴的人,沒想到他會令我失望。你說,換做是你,為自己的利益著想的話,你會怎麼做呢?”男人深沈語氣緩緩逼近,一雙鷹一樣的眼睛在黑暗中散發著一種危險的冷冽。
“我只知道他們去旅遊了,我其它什麼都不知道。我的名下也沒有任何財產,母親家裡早就破產了。我對你什麼用處都沒有……你放我走吧。”他當時說的時候語氣格外鎮定,因為他知道他說的都是真話。他的眼睛緊緊地盯著面前的男人,努力想讓自己顯得堅定些。
男人卻突然笑了一聲,“這麼漂亮的孩子,怎麼會不值錢呢?”他的手撫摸上了瑾的臉頰。
瑾用眼角餘光惡狠狠地盯著男人的手,一言不發。
“你的眼睛很漂亮,可惜我不喜歡你現在的這個眼神。”男人低聲道,手指卻沿著瑾的臉頰遊走到了他的嘴中,肆意玩弄著少年柔軟的唇瓣和幼嫩的牙床。
瑾當時並沒有多想這種動作的意味,只覺得一陣噁心,上前直接咬了那個男人一口,然後不知道從哪兒來的力氣一把掙脫開了按著他胳膊的兩個男人,扭頭轉身就往門外跑。
當然,在他還沒有跑出門就被人揪了回來,用力扔在了地上。他半躺在那兒,眼神惡狠狠地盯著眼前的這個男人。
“主人?”旁邊那兩個黑衣保鏢小心地請示著眼前那個男人,聲音里居然有些畏懼。
“……出去,”那個男人開口了,語氣低沈地聽不出任何情緒。那兩個黑衣男人立刻如釋重負地退了出去,把門關了死緊。
那個晚上後來發生的事,除了痛,瑾已經什麼都想不起來了。他隱約記著自己被男人按在父親的巨大書桌上,撕下了下身的衣褲,腿被迫張開到最大。
一切都來的很突然,瑾根本不知道這個男人想做點什麼,但他知道這種赤裸的姿態是極為羞辱的。當時那個男人沒有經過任何前戲或者潤滑,穿著衣服就直接進入了瑾。瑾只記得一陣尖銳的刺痛從股間蔓延開來,他的下身就被撕裂了。他立刻大聲尖叫了起來,雙手被男人一手鉗制住按在背上動彈不得,雙腿瘋狂地踢打卻毫無任何力道。自己的下體被按在書桌和桌沿用力碰撞著,臀部和男人的腹部緊緊貼合在一起,後面鑽心腕骨的疼痛更是讓他感覺整個人要從中間裂開一般。
“真緊,才十幾歲吧。”背後傳來男人帶著些獸性的聲音。
瑾嘶聲尖叫一直到沒有了力氣,然後他哭泣著哀求了很長時間,說出來的話斷斷續續毫無篇章,連他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大概就是救命,好疼,求求你停下來。再後來男人嫌他煩了,直接按著他的後腦勺撞了一下桌子,然後他就暈了過去。
等瑾再次醒來的時候,他已經在韓家了。身上消毒水和藥物的味道令他感到反胃。
那個男人很久以後才過來看了他一眼,用一中沒有波動的語氣對當時渾身顫抖的瑾說:“你應該感謝我還算滿意你的表現,我本來打算給你打點激素賣器官的。”
☆、囚愛4
事後瑾很長一段時間都不敢直接看那個男人的臉。
其實男人長的並不兇相,但是他那雙一雙鷹一般銳利的雙眼令人感到顫慄。他的五官十分深邃,雕刻般的容貌稜角分明,時刻帶著一種不怒自威的氣息。男人的身形十分高大,身上的肌肉均勻而結實,古銅色的肌肉在陽光下顯得格外精壯,一條暗色的槍疤從腰測一直蔓延到胸前,像是一隻蓄勢待發的獵豹,充滿了獸性的危險意味。
男人比瑾的父親年輕了許多,似乎只有二三十歲的樣子,渾身散發著即位王者般的冷峻氣勢。那個人不是經常笑,但每次他笑的時候都會有很糟糕的事情發生。
記得有一次,那個人很難得地帶他到後院去賞花。當時那個人抱著他坐在膝蓋上的時候他還以為男人想換個花樣玩野戰,沒想到卻看著一堆人牽著幾條狂躁怒吠的杜賓犬和一個被綁著手腳的女人來到了他們面前。
“拿著,”男人笑著把自己的手機遞給了瑾,上面已經調成了影片的模式。瑾那一瞬間聯想到後面將要發生的事,手顫抖著差點將手機掉了下去。
“把她拍得漂亮點,這是要寄給他的丈夫的。”那個男人扶住了他的手,手上的力度強硬地不容拒絕。
然後他就和那個男人一起看著那群人鬆開了手中的狗鏈,任由那群杜賓犬衝到地上無助翻滾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