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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牛終於發揮了奇效。
陸海洋覺得自己的思維有些清楚了:“什麼療養院?你不是李輕舟的醫生?這些怎麼以前不跟我說?”
楚新雪在那邊沉默,她開口的聲音有些澀:“陸海洋,真的……對不起。”
作者有話要說:
☆、遊戲
“……為什麼說對不起?”
“抱歉。”
陸海洋皺眉:“老子不吃你這一套,你他媽別用這種要哭不哭的語調跟我講話。他怎麼了,你知道什麼,快說!”
楚新雪低聲道:“抱歉,我不能告訴你……”
陸海洋爆了句粗口,“你們瞞了我什麼,跟李輕舟有什麼關係?我承認沒你們懂神經病的世界,但是這件事情我既然進來了,他是我男朋友,你們總得給我個明白!”
電話的另一面,楚新雪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不想哭出聲來,三秒鐘後,她掛了電話。
“……日。”陸海洋差點砸了手機,“這都什麼事兒。”
出門拍戲將近二十天,家裡都是灰,以陸海洋的性格是不可能去打掃的,但他也沒隨便到在滿是灰塵的家中住下。
在臥室裡取了兩件衣服,陸海洋拿了車鑰匙,出門住酒店。這是他一貫的做法,過去長時間出門回到公寓或者公司,家裡髒得不行,他就找酒店住,一直住到他有空打了電話請保潔員。
小區附近的酒店不多,陸海洋到底是個有頭有臉的人,想著明天還要去公司,乾脆一路開了好久,找了一家過去常住的高檔酒店入住——他喜歡這家的早茶。
開了房之後,陸海洋叫了一頓豐盛的晚飯,想著我管他李輕舟去死,也不打李輕舟電話了。一個人吃飽了上了會網,看了點政治軍事新聞,洗了澡便睡下了。
累成狗,陸海洋從晚上九點不到,一直安穩睡到了次日中午。
手機早已電話,自動關機。陸海洋連充電器都沒帶,心灰意冷,也不想開機。早茶趕不上了,他長長睡了一覺,然而沉重的疲乏感似乎只是腦中釋放到了身體內,打不起一點精神,索性坐在屋子中發呆。
沒開燈,窗簾緊閉。
他是很擅長髮呆的人,在瀘沽湖的時候,經常一坐就是兩三個小時,大腦放空,覺得很舒服,彷彿化身成為了天幕上一朵閒適躺著的雲。
而現在他仍是覺得很累。
不去想,腦子裡也會自動思考。李輕舟肯定有什麼事情瞞著他了,這個王八蛋。
事實上,哪怕見過雙方父母,一起旅遊,睡在一張床上,明確了喜歡這種情感,他們之間還是總彷彿隔著一層。很多時候,一切跟他們五六年前當炮/友時的狀況,並沒有區別。
身體的距離和心門外的距離其實是一樣的。
陸海洋想,都沒能走到心裡。
或許他還沒有他想象中的那麼愛他,那又為什麼要在得出這個結論後感到悲傷呢?僅僅只是因為不想孤單嗎?
陸海洋不無自嘲,這麼多年一個人走過來了,怎麼現在開始傷春悲秋了?
是捨不得這份感情有問題吧,他想要好好愛一個人,哪怕這個人不夠完美,也沒有關係,他想要的,僅僅是未來的路上,有一個人能夠攜手陪同。
所以,才無法捨棄李輕舟,甚至去信任他,像他曾經跟徐盛、跟樓晏說過的一樣,他等著這個人給他回答。
到現在,他依然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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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山療養院有山有水,一排精緻的平屋背靠山,面對湖,建得十分雅緻,只是落在簡從眼中,這樣的建築就顯得有些乏味了。
他進來的時候李輕舟正在畫畫,牆邊的畫架上整整一排,都是油畫。松節油的氣味散在空中,李輕舟背對陽光,看是簡從,很快移開目光。
“我從來不知道你還有這癖好。”簡從走到他身後,俯下身,看向畫布的眼睛閃著毒蛇般的嫉恨,貼著李輕舟的耳朵,卻輕柔說,“你在等著他來嗎?”
“沒有。”
“我瞭解了你的故事。”簡從砸吧了一下嘴,“楚醫生告訴我的……很有趣,我從來不知道你是這樣的。”
過去他眼中的李輕舟是熱情的,富有侵略性的,帶一點迷人的瘋狂。在SVQ超跑俱樂部認識,一朵高嶺之花,沒幾天就成功被他追到了床上。簡從很享受和李輕舟在一起,熱情,爽快,在某些方面絕不會讓他失望。
“小雪呢?”李輕舟說。
“周森那頭子把你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