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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由讓我手術,讓我望梅止渴,放心大膽的直面疾病,其居心不可謂不偉大。
好些時候我的內心不能平定,自從接到何男的電話之後。我多次聽到雨兒的“大揹包”,這很可疑,她是對旅遊崇拜簡潔的負重的,而這個揹包有可能是裝了李娜的骨灰,我聯想到她的夙願,她不是單純的對我進行報復那樣簡單,那是她們的約定。她對我的恨讓我直觀的感到當頭一棒,我是一個有些自私的人,我禪悟不出她的所作所為的本意,我們雲雨過後的分離,竟如此撲朔迷離。
她看起來溫柔淑女,實際上她是一個女戰士,她戰勝著人類最可怕的敵人——自己。她努力不讓自己被她所貪圖的愛情吞沒,她用另一種方式來愛我,因為他身體裡有一根無法拔出的尖刺,誰和她擁抱就會受到傷害,她把自己藏得遠遠的不讓我看到,好讓時間一點一點從我的大腦裡把她的影子抹殺。但是,她休想,這裡還有我,這由不得她,我們的故事從來都不需要過份的哀傷,這一切都得有個完美的句號。
三個月後。
我去了成都幾日,這幾天我複查了,醫生說我恢復良好,這個醫生真是白菜般的價格神醫似的療效,這是一件喜事。
我回到老家,左鄰右舍的遇到我都說“你有個包裹在郵局”或者“有個女孩子提著個箱子在打聽有沒有一個叫曹飛的人住這裡”。
後者讓我警覺,說這話的是個八卦婆。當我問她:“那個女孩親自問你的嗎?”她點點頭。我又問:“那她長什麼樣?”她卻說不出個所以然。
小鎮上的流言向來洶湧,就像三個月之前我被傳得了不治之症樣。現在一個包裹卻被人說成是一個女孩,真是讓人哭笑不得。
所以我決定要把包裹取來看看到底是什麼神秘人物寄的。
到郵局一看,落款是廈門何男。開啟一瞧,一張他和董儷的合照,後面的背景是一家機械廠,兩邊擺了不少花籃,這兩人當真是辦廠了。照片下面是一盒鐵屑,盒蓋上面寫著,這是我廠車床落下來的第一堆鐵削,寄於你當紀念。我看了嘴角一揚,為他們高興。
我提著沉甸甸的鐵削回家,也沒多重,有個幾斤,只是我還沒全然康復,至少胸口還是不好受,不過我還是低著頭前行。
一口密碼箱從我左邊經過,它的主人穿了雙平底鞋,腳步遲疑,我依舊低著頭,我希望可以快點到家,當我同箱子的主人擦肩而過時,我嗅到了一股暗香,熟悉的味道,這不是香水也不是任何化妝品的氣息,我貪婪的聞著這味香味,我確定自己快變成一條狗了,我把視界抬高,密碼箱停了下來,旁邊站著個女子。
她穿著寬大的白色T恤,下面簡單的配了條牛仔褲,她的頭髮披散在肩,他的耳朵上那個大耳環讓她璀璨異常,它還是藏在黑色的秀髮中,如同皎月掛在夜空,美麗迷幻。她的臉色氣血不是很好,卻包涵了感情,她的臉頰的酒窩也躲了起來,不過只要她一笑,笑靨就會立馬浮現,但是她沒有笑。
現在她盯著我,眼神裡露著憔悴,我卻發現了其他,她的身架有些消瘦,這應該是旅途的勞頓所致,但她的腹部有些大。我看到了她的另一種美,不同的溫柔,母性之美,這真是讓人驚喜。
我們對視十幾秒鐘,她說:“聽說。你失戀了。”
“那是原來的事情了。”
“感覺如何?”
“還行,”我說,“你怎麼會找到這裡?”
“是啊,我怎麼會找到這裡來,”她有些惆悵的說,“我是來列舉你的罪狀的。”
“那就請到我家裡慢慢列舉,我洗耳恭聽。”
她走過來拉著我的手,我立馬感到一片久違的溫暖。
“從前有個傻缺假模假式的從廈門跑到雲南,目的就是為了他自作多情的贖罪,但他卻不知道他贖罪的物件早就跑得遠遠的,他還假模假式的住在物件的爸媽家裡,一臉無賴的白吃白喝了一個月。其間的罪行罄竹難書,包括給害的我的嫂子臉上捱了一刀,讓翔娃吃飯時燙著小弟弟,教翔快速的娃殘害魚類,讓全村人都自己我有你一個不要臉的男朋友等等。”
“……”
“不過還不錯。你教小孩子有了夢想,讓我的一家重新有了團結,還給我帶來了不少錢財,真是受用至極啊,關鍵是你帶來了一條公路……”
“等等、我不明白。”
“你想讓我告訴你麼,”她說,“妹妹的全部錢財我都捐了,村裡的公路不能再拖了。要是妹妹有在天之靈,一定可以安息了。那不是我們的錢,懂不?我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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