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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來得太快太多,卻又不是城市的人,我的定位是人不人鬼不鬼。
“我想回到雲南,讓大山裡的清水洗滌我一身的髒亂。城市是蛇,越漂亮越毒,往往人是犯賤的動物,喜歡漂亮。”
她有沉默了一會兒。
“我想好了,我思考了一年,這是一個目標,等我賺足了錢我就回家搞個養殖場。這年頭除了妓女吃的最賺。誰不都有一張嘴是不?”
當妓女兩個字從她的嘴裡蹦出時我發現她已經不是妓女了,這不是崇高不崇高,我認為我比她大一歲,知道的懂得的看透的遠不及她,光一個四十萬就足以讓我汗流滿面。
她收拾起剛才的心情,用專業的語氣,問我:“哥哥,這話也聊了,天都快亮了,哥哥應該嚐嚐雲南的味道了。”
我壞笑道:“哥哥已經嘗過了。有點苦。”
“胡說,哥哥沒嘗過我,哥哥怎麼知道呢。”她輕錘著我的肩膀。
“哥想看妹子的絕技,話說妓亦有技,不是麼?”
開始她有些牴觸我的各種無恥要求,但是撓癢癢這種絕技我是有的。
作者有話要說:
☆、孤獨2
我也沒料到一個久經“沙場”的女人會那麼怕癢。我們就像在玩小時候整盅遊戲一樣。
直至窗外泛白,我還是保持著了我的貞操,原因是上次足浴之後我的腳也發出了屍體的味道,這讓我心有餘悸。
最後,她以下班為由,結束了鬧劇,把我送下去,陳雲傑那廝早早在沙發上睡著了,我把四百塊錢給了老闆娘,她黑著個臉問我:“說好的資費上加上個一百二,你怎麼亂來。”
我說:“我沒亂來我沒做。”
“呸!沒做?什麼東西要不要臉,給,再不給我直接叫人。”
“他沒有!”小妹幫我說話了。
“靠,誰相信,”她衝著小妹說,“娟兒,你以前多聽話,這次你糊塗了嗎?主意前車之鑑。我昨晚明明聽到你們搞的地動山搖的,歡聲笑語的,你當過家家嗎?難不成這小子真有本事把你折服你。?”
“他真沒有。”小妹說。
陳雲傑也被吵醒了,見現場火藥味瀰漫,呆若木雞。
叫娟兒的小妹氣沖沖的跑進屋內,二十秒後出來,拿著一百二十元錢,向老闆娘身上一擲:“這是你要的錢。”
“我給你說,叫你們別亂生情,老是護短,看我以後怎麼收拾你。”老闆娘回過頭來遞給我一張二十的說:“這是你的紅包。”
“不會吧,不是一百二?”
“毛啊!你們害的我同娟兒鬧翻,你得負責情緒費,一百元;”她瞪著我,“不接?不接拉倒。”
“你這生意太坑了。做生意不能這樣,我們是消費者,你得守信,你說了只賣肉體不賣靈魂的。”
她指著門外罵道:“媽的,說得還頭頭是道。去報警去;打電話給消費者協會去。有靈魂不賣,你當我和西北風。”
她的表情如棋盤高手把對方將死一般,傲慢又囂張,我等甘拜下風,只有接了二十元錢轉身出門。
以上是陳雲傑和我夜聞隔牆春情之後,一同決定上新安去當一會壞人,聽陳雲傑同小梅的情況也是坑。
陳雲傑跟著小梅上樓,進門就直奔主題。陳雲傑當然是急不可待了,提槍上馬,不料子彈走火,打在了被子上,那小梅也不是省油的燈,見陳雲傑還沒到最後就已經最後了,自然不會放過陳雲傑,兩分鐘就完工——多好的生意,小梅立刻宣告交易結束。陳雲傑是處男,走火也正常,陳雲傑不服。下樓找老闆娘理論,小梅也拿著溼漉漉的床單說陳雲傑不想認帳,老闆娘當然幫自己人,說你要是不認帳我就報警說□□,陳雲傑哪裡敢多說,啞口無言的睡沙發等我下樓。
想做個奸人去奸人,結果人沒奸成,反而被奸人所害,
趁著晨曦的光線,陳雲傑和我往公交站走去,大街上有些稀稀落落的人們,顯得比無人時的景象更荒涼,述說著我兩的狼狽。公交車站並無司機上班,冰冷的車箱上凝結著深夜時的水汽,在稀薄的金色陽光下反射著閃爍的光芒,那些光線隨意散漫,投在我們的臉上,把我們弄的醜陋不堪,比小丑更甚,無比滑稽,就像這個世界都在嘲笑著我們。
我們倆坐長椅上等候,一個摩托車停在面前,司機並沒有熄火,不是停得要太久的意思,他是來碰運氣的:“摩得,你們要去哪兒?我送你哦。”
我差點笑了,我認為他的長相和摩托是個絕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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