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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給我們講講你的秘訣。”
李玥說:“好的。我要送我朋友。你們慢慢玩,”李玥向著他們揮手便離開了。
“看見了吧。曹飛。這就是機器的極限。還有,我們這裡美女多不?”
“很多啊。眼睛都看花了。”我毫不避諱的說。
“你還相信我對李娜有意思麼?”李玥說。
李玥拿出兩千元錢給我,我詫異,他說:“我給你買了一分。買的是我自己贏。這份本就是屬於你。”
我握著手裡的錢,像握著一塊燒紅的鐵塊一樣,這錢來得太容易,有些罪惡感,但是想到李玥說對李娜沒有威脅我心裡就好受了些,大抵是錢的緣故,說不出所以然,像被收買了。
廈門的春天真是好過。眼看著溫度上來了,脫去較厚的冬裝,一身輕盈,格外灑脫,不像四川,當你以為冬天離自己遠了,萬物萌芽了,不料來個乍暖還寒,被打了個措手不及,覺得被誰戲弄了一樣。廈門不會,她會一直豔陽高照,它不會欺騙你,也不會下一場雨來降溫,它醞釀著另一場梅雨的到來,所以天天曬太陽,各種植物開始瘋長,我也覺得像是住在溫度適宜的空調中,這樣的天氣最好工作。
自從上次給黃關心發了一威後我就知道,黃關心雖然是老闆,可也得看員工的臉面吃飯。我這人受應試教育久了,腦里老是想著下面的要尊重上面的要敬畏他們,小時候看著老師就想躲,總覺得他是神聖不可近的,其實全然沒有必要,老師和學生是相輔相成的。
其他員工就算了。我倒明白這樣明目張膽的給黃關心的難看,非但沒有激怒他,反而讓他同我的關係更近了,他還是喜歡罵人,只是我對某些言語無動於衷,有時候還時不時的反駁幾句,偶爾我在思考我這是不是有點過份,陳雲傑說:“罵的好,就該壓壓黃關心的脾氣。要不然全廠的人在黃關心嘴巴下都是王八蛋,龜孫子。你罵出了工人們的心聲。”
我想我是不應該當出頭鳥的,而且出頭是嘴巴先爛,要是到其它那些廠我怕是被開除十回八回了。
我還是一個人過。起床洗臉,刷牙,叫上陳雲傑,買兩份早飯,上工廠開工,直至中午吃午飯,沒事偷看一下張馨雨漠然的臉,睡午覺董儷偶爾會發些簡訊言語格外的曖昧,下午又上班吃飯再下班,打籃球少了,因為陳雲傑陪李娜去了,張馨雨也不再同我孤男寡女,只餘下我一個人去圖書館看書,然後回出租房,邊洗澡邊唱歌,夜深了躺床上聆聽一下窗外的風吹草動,滿腦子裡裝著自己要如何大發橫財如何平步青雲,想著自己都忍不住笑,笑了之後就格外的落寞,落寞了就思念一下樓上的張馨雨,猜猜她現在在做什麼。然後董儷的簡訊又來了。
有一天黃關心拿著圖紙安排給陳雲傑一個活計,陳雲傑給我參考說:“曹哥,快看這個輪子,有點不好精車。你知道我精車不好,你來做,這個是李玥送來的。”
我看那圖紙,一個三十毫米的鋼材中間要求車一個精車孔,光潔度還高一點二,內徑和外徑之間要鑽六個孔平均分佈,思來想去這玩意兒好像在哪裡見過,又講不出名字,想到李玥下午要來取貨也沒多去思考,我一個人做了全部工序,整了個成品。沒想到因此埋下禍根。
陳雲傑更得意了,那廝對我說他親了李娜的紅唇,他說看目前情況李娜是非她不嫁了。
他得意之餘還關心起我來,陳雲傑說:“你和大媽的女兒進度咋樣。”
我說:“她的大媽的女兒,我是我媽的兒子,就這樣。”
陳雲傑覺得不可思議,於是我說出了不可思議的話,我說:“我壓根就不喜歡她。”
“春節那天我們小夥伴都驚呆了,你是知道的。女神啊。”
“女神仙氣太重,哥承受不了,”我說,“你能忍受同婆娘出去逛街,一雙一雙的色咪咪的眼睛在她身上游來游去?”
“哥能忍受,因為我就是經常被一群女的掃視,很平衡。我們兩就是一對妖童媛女。”我又該有點自卑自己的長相了。
“所以說嘛。我這是門戶不對,”我說,“話說回來,你怎麼弄到李娜的初吻的,把經驗交給我吧。”
“你到底喜歡誰。告訴我我才告訴你。”陳雲傑狡詐的說。
“我喜歡張馨雨。”這句話被我吞回了肚子裡,我懦弱得在中間兄弟面前都不敢講出來,我說:“廠裡的女的老子都喜歡。”
陳雲傑的眼珠子在眶裡打了個轉,罵道:“你個色狼,你不能喜歡李娜的。她是我的。”
“我懂。老子再色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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