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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說真是件好事。
何蘇稍稍心安了一點,惡狠狠的看了張鑫一眼,疾步離開。
“老大,何蘇兄弟情緒不對啊!”雖然何蘇那一眼不是看著自己,歲土還是心有餘悸的提醒張鑫。
“你當我瞎呢!”張鑫被何蘇莫名其妙的脾氣也給弄的一梗,心裡覺得很不痛快,那小子怎麼總弄出一副自己欠他的模樣,瞪向歲土,“什麼何蘇兄弟,他哪能是我的兄弟,我和他不熟。”
歲土覺得委屈,老大有火氣幹嘛要往自己身上撒,周圍明明有很多兄弟呢:“我以為他和老大你很熟嘛。”
“熟屁,要不是因為老闆,那小子早不知道被我宰多少次了,以後少給我提他,一提他我就一肚子火。”
又被刺了一頓,歲土終於知道自己錯哪了,在一個人心情不好的時候,你最好別說話,因為不管你說什麼話,他都會向你開炮。
辛夷樓現在並不喜歡參加各種各樣以不同名義舉行的宴會,在年輕的時候是很喜歡的,不管是誰,相較於一生而言,年輕總是最富有激情的階段,那會兒喜歡參加宴會無非就是為了人,可以是生意夥伴,可以是相貌身材不錯的床伴,只是任何事多了都會麻木無感,辛夷樓對宴會的喜愛也就有兩年這麼多,所以現在,不是必須需要親自參加的宴會都會安排公司高層去參加。
工程剛企劃好,也需要一些動靜來造勢,慈善宴會的邀請函恰巧送了過來,辛夷樓剛好對身邊的床伴感到厭倦,想著就當認識下新面孔,應了邀請。
負責慈善晚宴的拍賣嘉賓是才出道的新人男演員殷瓊,這樣大型奢華的晚宴,讓一個新人演員擔任拍賣嘉賓,可見這個殷瓊有多紅,說來,殷瓊的一夜成名倒有點類似與喻辰人,也是剛出道就紅了半邊天,不過相比與喻辰人當時的宣傳,殷瓊的宣傳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殷瓊長得十分美豔,比起女人更加妖豔,在這個雌雄撲朔的時代,這樣的長相無異於一種趨勢,越是美豔的男人越受到熱捧,殷瓊甚至被fans稱為妖孽。
辛夷樓坐在臺下貴賓區,一直沒有叫價,偶爾回應身邊人刻意討好的話語,看著站在敲定臺後的殷瓊,目光裡有玩味,辛夷樓知道自己沒有看錯,殷瓊有意無意的用曖昧的眼神掃過自己,作為戲子,他的度把握的剛剛好,每一次看向自己,都是若即若離,滿是撩撥。
拍賣會快近尾聲的時候,市價最便宜卻被賦予更多高尚道德意義的東西被呈上了展示臺。
說來可笑,不過是一位名不見經傳的畫家畫得一副畫,也不知道走了什麼狗屎運,得到了媒體的吹捧,只是因為這副畫裡的主人翁已經離開人世,一位默默無聞社會低層的老人,死了之後生平事蹟在網路上被髮表,然後轉發再轉發,接著變成全國媒體討論熱點,祖宗八代都被翻出來了,還有誰誰誰也像老人一樣,做好事不留名,也真是有神助,這個畫家恰巧在大街上閒逛,走在失意的道路上,看到了這位拉煤車的老人,心生同情,或者帶了點同病相憐,都是在生活邊緣苦苦掙扎的人,回到家畫下了這位老人,結果老人紅了,順帶著唯一畫過他的畫家也紅了。
“這副畫的低價五萬元,現在起拍。”殷瓊看著臺下,媚眼如絲,皆是風情。
辛夷樓模模糊糊想起一個朦朧的人影,好像在很久很久以前,有個人也是顧笑翩然的看著臺下,與現在這個臺上的人不同,那傢伙的笑容讓自己打心底滿是怒火,這麼一想,辛夷樓就想起是誰了,喻辰人,只有他,故作勾引的笑容會那麼討人厭,想到著,辛夷樓看向臺上的殷瓊,暗自做起對比,同樣是故意笑得惑人,那傢伙怎麼就比臺上的這個差這麼多?臺上的這個笑得可自然多了,看上去也夠動人的。
“三百萬。”
叫價已經被抬到了百萬。
辛夷樓看向何蘇,一千萬。
何蘇微微愣了下,老闆財大氣粗,但也不是那種會白給人討便宜的人,這副畫,就是千元賣給自己,自己都不會要,說白了,不過是個人物素描罷了,可老闆既然這麼說了,自然有他的用意,何蘇拿起價牌:“一千萬。”
頓時鴉雀無聲,誇張點說,在會場的最後端放個音量適中的響屁在會場最前端的人是完全可以聽到的。
人們還沒來得及發出感嘆,一個更讓人驚訝的聲音響起。
是從最後端一排傳來的,音量不大不小,足夠在場的人聽個清楚。
“一千五百萬。”在座的人紛紛在驚訝之餘扭頭看向後排,舉牌的人,是一個其貌不揚的中年男人,穿著也很普通,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