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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管為喻辰人和辛夷樓連線通話,得到許可後放喻辰人進入,喻辰人來到辛夷樓公寓前,沒有敲門沒有打電話,摘下墨鏡,雙膝著地跪在門前,臉上沒有表情。
也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喻辰人沒有感覺,不覺得久也不覺得慢,屋門被拉開,衣裝筆挺的辛夷樓出現在喻辰人身前,眼裡滿是嫌棄,嫌跪在門口的喻辰人擋道,抬腳把喻辰人踹到一邊,看都沒看一眼,扔下一句晚上十點過來,走進電梯關上了門。
喻辰人從地上爬起來戴上墨鏡,這裡的樓道都打掃的特別乾淨,一塵不染,衣褲上沒有一點灰塵,喻辰人也沒有彈,走樓梯離開。
回到醫院的時候,病房門口已經沒有人了,爺爺也已經掛上了藥水,喻辰人想對爺爺笑一下,不知道自己現在的笑容是否還像過去一樣故意勾引盅惑,但確定笑不由心,只能是一個虛假的笑容,覺得還是算了,想伸手撫摸爺爺,又覺得手有萬斤重,無奈的聳了下肩,只對爺爺說以後再也不會忘了交錢了,然後拿過送來的報紙,念給爺爺聽。
喻辰人向來對時間沒有觀念,辛夷樓告訴他十點到公寓,他算了下計程車開到公寓最慢需要用的時間,再加上紅燈堵車之內的,提前了一個小時離開醫院,結果還是遲到了,等了快四十分鐘才遇到空車,到了辛夷樓的公寓,辛夷樓什麼話都沒說上來一腳,見喻辰人沒倒地又補了一巴掌,才質問為什麼遲到,喻辰人像是沒感到任何疼痛近乎麻木不帶情緒的說打車耽誤了,辛夷樓冷笑了下,喻辰人對他的笑容已經見怪不怪了,反正今晚遲不遲到,身體都不會少受罪,洗完澡剛走到床邊就被辛夷樓按在地毯上,辛夷樓每一下都想讓喻辰人痛的生不如死,喻辰人還真希望辛夷樓能有讓自己死了的本事。
整個過程,偶爾有聲音從喉嚨裡洩出,喻辰人像個沒了知覺的人,眉頭都沒皺一下,只有一個表情,只是死死地咬著嘴唇,口腔裡充斥著血腥味,喻辰人發狠地咬著自己的嘴唇,希望自己製造出的疼痛可以蓋過辛夷樓製造的疼痛。
見喻辰人死咬嘴唇忍痛不出聲,辛夷樓加大了折磨的力度,做完了站起身還滿是力氣的踹了腳躺在地上的喻辰人,說做為遲到的懲罰,他今晚就跪地上。
喻辰人連動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更別說撐起身體的力氣,還被踹了腳,閉上眼想積蓄點力氣,被辛夷樓認為是無視自己的話,剛想抬腳踹喻辰人,喻辰人睜開眼,艱難的撐起身跪地上,辛夷樓盯著喻辰人譏諷的笑著,喻辰人知道他是在刻意羞辱自己,其實根本沒有必要,自己現在被他這樣對待,已經到達羞辱的極限了,再多加些事情,根本就沒有意義,喻辰人沒有閉眼,也沒有低下眼,平靜淡然的目視著前方。
辛夷樓皮笑肉不笑的歪了下唇角:“真賤。”
喻辰人不想看到辛夷樓也不想聽到他的聲音,心裡什麼都沒想,也什麼都不去聽,不去感覺,放空思緒,辛夷樓說得話沒有任何影響。
直到亮白的燈光被昏黃的落地燈光取代,喻辰人確定辛夷樓已經上床睡覺了,才閉上眼睛,很累,很困,卻不能睡著,因為沒有睡著了還能跪著的本事。
喻辰人一夜閉著眼小憇苦撐,時間過得特別慢又特別快,慢到開始的每一次睜眼看時間都只是幾十分鐘幾十分鐘的逝去,膝蓋就在這幾十分鐘幾十分鐘的逝去中變得沒了知覺,不再對時間有所期待的睜眼看向掛鐘時,時間居然從凌晨兩點五十跳到了六點二十,膝蓋也從沒有知覺變為沉重而痠疼,辛夷樓說過八點在不吵醒他的情況下可以離開,喻辰人覺得有了點盼頭,跟辛夷樓在一起的每一秒都是極大的煎熬,想到可以離開他居然有了高興的心情。
到八點的時候,喻辰人緊張的想扭頭看看辛夷樓醒來沒,脖子卻硬的跟石頭一樣,想盡快去衛生間穿好衣服離開這裡,連挪動膝蓋的力氣都沒有,只得癱在地上休息,地毯太軟太溫暖,也太疲倦,倒地沒兩分鐘喻辰人就睡著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被踹醒了,喻辰人被踹了三腳才睜開眼,可以想象出他有多累。
睜開眼朦朦朧朧看到頭頂上方面目模糊的辛夷樓,喻辰人還沒反應過來,又被踹了一腳,總算清醒過來,他不知道自己已經被辛夷樓踹了多少下,就感到肋骨像斷了一樣。
“我讓你跪著,你居然躺著睡覺。”辛夷樓惡狠狠的模樣,像喻辰人趁著他睡著對他做了什麼壞事一樣。
喻辰人沒解釋,反正解釋也沒用,還浪費力氣,只希望已經滿目瘡痍的身體讓辛夷樓沒有碰下去的慾望。
“我在問你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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