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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套衣服。
深晚的空車很多,看到喻辰人戴著墨鏡都嗖的一聲開過去沒有停下,喻辰人不知道司機為什麼都不停車,只能怪自己運氣背,再這樣下去遲到是無疑的,想到自己的哈雷還放在公寓的停車位上,不然就可以開車過去,明天還是開回醫院好些,喻辰人向前挪了幾步腳攔車,一下意識到自己開車的想法實施起來有多不現實,現在恐怕連撐著車的力氣都沒有。
總算有了一輛計程車停下,喻辰人拉開後車門坐了進入,報了地名。
司機是個挺年輕的小夥子,也很熱情,主動問道:“帥哥,你這大半夜戴墨鏡能看得清嗎?”
喻辰人不想多說話,回答道:“我是盲人。”
這回答讓司機一愣,扭頭看向喻辰人,搖了搖頭:“真可惜。”
喻辰人沒應話。
小夥子沒收住話,繼續熱情的侃著:“你這大半夜的,戴個墨鏡別人都以為你要打劫呢,也就我膽大,不過我對你挺好奇的,你去的公寓是有錢人住的,你要住那吧,眼睛也不好,怎麼沒坐私家車?你眼睛應該挺麻煩的吧,不然也該換個角膜什麼的?”
“那不是我住的地方,我不是有錢人,我現在過去,是被叫過去按摩。”
聽了回答,司機從後視鏡認真的看了眼戴著墨鏡的喻辰人,長得可真帥,司機賊賊的笑起來,按摩?呵呵。
到了公寓大門,司機不忘關心的說小心慢走。
喻辰人“嗯”了聲,進了公寓樓。
辛夷樓開門的第一句話就是讓喻辰人去洗澡,喻辰人早對肉慾產生麻木厭惡的感覺,實在不明白大半夜辛夷樓為什麼還有力氣做那事,就算是折磨自己他也要出力,連著幾天被摧殘,昨夜一夜沒睡,喻辰人實在疲倦:“我在醫院已經洗過了。”
“我讓你去洗澡。”
喻辰人不再多說,走向客廳的衛生間,也好,這樣明天醒來可以直接離開臥室,發出的動靜也小。
對於辛夷樓的發洩和索取,喻辰人已經逐漸木然,內心平靜,只感到肉體的疼痛,似乎不管多大力氣去咬著嘴唇產生的疼痛,都無法掩蓋辛夷樓蠻橫的進入產生的疼痛,相反的,身下的疼痛強烈到蓋過咬著嘴唇的疼痛,往往在辛夷樓發洩完,喻辰人才會發現嘴唇咬得破裂,見爺爺時,戴著口罩遮掩過去,這口罩一共戴了十一天,爺爺已經起疑,問感冒怎麼還沒好,戴著口罩,喻辰人無法讓爺爺讀唇語,好在會些簡單的手語,回答感冒有點反覆,怕傳染。
之所以戴了十一天,是辛夷樓連著八天叫喻辰人去他公寓,大多數的時候,辛夷樓都是扳過喻辰人的身體,讓喻辰人的臉貼著地毯,和喻辰人一樣,他也不想看到喻辰人的臉,只是對喻辰人的身體有著興趣,偶爾喻辰人面朝上,不是喻辰人閉著眼,就是辛夷樓埋著頭啃弄喻辰人的胸口,恰巧在喻辰人睜開眼辛夷樓抬起頭無意目光相觸的時候,兩人都迅速的移開眼不去看對方。
辛夷樓似乎很不願自己流露出滿是□的模樣,從不會□著身體,永遠是睡袍敞開搭在身上,即使睡袍會有些礙事,即使做完後都會到衛生間換了這睡袍,臉上也一直沒有表情,而喻辰人睡覺的地點一直是地毯,辛夷樓也沒給過喻辰人毯子,也沒必要,反正暖氣很足,有時候辛夷樓會允許奄奄一息的喻辰人去洗澡,更多的時候是他做完去洗澡然後直接上床睡覺不管喻辰人,不能清理身體雖然讓喻辰人極度噁心,但也沒辦法,只好穿著褲子光著上身睡覺,喻辰人喜歡只穿內褲睡覺,避免辛夷樓會說難聽話,渾身是□穿著褲子睡覺的感覺很糟糕,也只能忽略。
喻辰人一直在等辛夷樓讓自己不用過來,到了第八天,終於等到了。
剛做完,辛夷樓站起身,繫好睡袍,踹了腳喻辰人,已經凌晨兩點多,沒讓喻辰人在公寓過夜,下起驅逐令:“十分鐘時間,穿好衣服給我滾出去,明天開始不用過來。”
喻辰人已經被抽乾力氣的身體在聽到辛夷樓的話後,居然奇蹟的充滿活力,這也只是心理作用,支起身體依然艱難無比,喻辰人都不知道短短時間內自己究竟是從哪裡獲得了站起身的力氣,卻也耗盡了所有的力氣,想邁動腿,卻動彈不得,不想在辛夷樓面前顯得軟弱,擦拭著流著血的嘴唇拖延時間讓身體恢復力氣。
辛夷樓不會給喻辰人歇息的時間,冷笑了下,轉身走向衛生間:“你只有十分鐘,如果你不能在我之前進衛生間拿走你的髒衣服,你就這樣出去。”
喻辰人沒想到辛夷樓會來這招,也確信如果落後於辛夷樓,那在十分鐘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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