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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辰人轉過身,辛夷樓很不耐煩的拽過他,讓他趴在自己身上。
喻辰人很疲倦,也不像辛夷樓一樣難受的睡不著,半個身體靠在辛夷樓身上似乎也沒自己想的那麼彆扭難受,就當一塊硬被墊在身下好了,喻辰人自己都沒想到,自己居然很快的就睡著了。
辛夷樓垂下眼,看著靠近自己脖子又睡著了的喻辰人,很不爽,又把喻辰人叫醒:“去冰箱拿冰袋給我,我頭疼得厲害。”
喻辰人還有點迷糊,聽見辛夷樓這麼說,就迷迷糊糊的把手擱在辛夷樓額頭上,辛夷樓迅速的把握了這個機會,在喻辰人已經反應過來拿開自己手的時候,抓住喻辰人的手腕,也難為他了,明明燒到頭都要裂開,使出的力氣還是把喻辰人掐到皺起眉頭。
“我有讓你碰我嗎?”
喻辰人沒說話,等到辛夷樓狠狠的甩開自己的胳膊,下床走出臥室,拿了冰袋,站到辛夷樓面前的時候,辛夷樓沒說把冰袋交到他手上還是為他敷在腦袋上,喻辰人不是沒事找打型,等著辛夷樓主動要求。
事實就是,一個人存心找你不自在,你再如何避及都是無用功,他總能從雞蛋裡挑出骨頭。
辛夷樓已經坐起身靠在床頭,抬腿踹了腳喻辰人,喻辰人已經看出辛夷樓要踹自己,沒有閃開,因為知道閃開後要遭受的就不只是一腳了。
“不知道把冰袋給我敷上?你以為你有多美呢不知道動光讓我瞅著你?”辛夷樓也發現現在打喻辰人太費力氣,罵了幾句。
喻辰人也沒什麼感覺,把冰袋覆在辛夷樓額頭上,等著他繼續指派自己做什麼。
辛夷樓也累了,閉上眼:“睡覺。”
喻辰人回到床上,趴下睡覺。
“我現在很不舒服,你別故意惹我,睡過來。”
喻辰人就當辛夷樓是墊在身下的厚被了,趴在辛夷樓身上。
靠的很近,辛夷樓感覺不到喻辰人的呼吸,看向閉上眼睛的喻辰人,反正不管自己有多討厭他,他確實有著迷惑人的皮囊,只是現在這樣,更讓自己覺得厭惡,他已經睡著了,居然還是一副孤獨而高貴的模樣,一副永遠高高在上不可觸及的模樣,可事實上呢?明明是個低賤到有錢就可以染指的人,狄顏居然會對這種人心動,對自以為精明會算計的他而言,真是最大的諷刺。
第二天早上醒來,喻辰人發現腦袋有點沉,起先是以為折騰一夜沒睡好,辛夷樓還沒醒,喻辰人不想把他吵醒,否則他一定又要指派自己做事耽誤去醫院看爺爺。
從衛生間出來,辛夷樓還是醒了,但看上去有些精神不振,喻辰人知道他待會還要睡。
“倒杯水給我。”
喻辰人把水遞給他:“我得去醫院照顧爺爺了。”
辛夷樓沒睡好,現在還很困,沒精神為難喻辰人:“每天晚七點半過來,直到我病好。”
喻辰人嗯了聲離開了,到公寓樓外,冷風一吹,喻辰人立馬意識到被辛夷樓傳染了,路過藥房買了些退燒感冒藥,雖然沒有辛夷樓燒得那麼厲害,還是怕傳染給體弱的爺爺,買了口罩。
喻辰人的口罩摘了沒幾天,結果現在又戴上了,這幾年喻辰人沒事做的時候都會學唇語,基本上能看懂大概的意思,但老人還是習慣用肢體語言來表達,用手語比劃著要喻辰人多穿點別光顧著好看,喻辰人看著爺爺這麼有精神,很欣慰。
退燒藥似乎沒起到什麼作用,喻辰人覺得腦袋越來越沉越來越痛,等到爺爺午休的時候躺在沙發上睡著了,醒來還是因為醫生查房,一看已經四點半了,頭更疼,病房的暖氣好像也不太好使,整個病房都冷清清的。
爺爺早醒了,就一直看著熟睡的喻辰人,等喻辰人醒來,眼眶含淚,視力早就衰退,看到的喻辰人也只是個模模忽忽的人影,卻覺得抬起頭看著自己的喻辰人很疲倦,打起手語:“小誠,你回去休息吧,多注意身體。”
喻辰人搖搖頭,為爺爺拉上被子:“天冷就是容易犯困。”
去辛夷樓公寓的路上,喻辰人昏昏欲睡,疲倦到覺得已經看不清墨鏡後的世界,進了屋子先去洗澡,路過掛鏡時喻辰人看著鏡中的自己,沒有疲倦,沒有病容,面容好像被電腦設定一樣,一直處於好整以暇的狀態,可自己確實是疲勞的,身體是覺得不適的,站在花灑下,熱水沖刷著身體,喻辰人覺得緩和了些,也不知道在水流下站了多久,直到傳來辛夷樓的責問聲,一直放空的喻辰人才緩過神,穿上睡袍走了出去。
“我又不會對你怎樣你洗得這麼認真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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