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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斤八斤的就OK啦……”
這麼多品種……我卻認準了二鍋頭?!這不是二鍋頭他弟——二傻子嘛!誣陷!絕對是惡毒的誣陷!……說什麼?十斤八斤?!要害我酒精中毒呀?!還OK?!我看是Oh
My God吧?!……想起來了,我恨他們!他們也恨我!我要防患於未然,將階級敵人險惡毒辣的陰謀詭計扼殺在萌芽狀態!
捂在耳朵上的狼爪移開了,卻在眼前晃來晃去:“蕭蕭?蕭蕭?時間快到了,魂魄歸位了……”
機不可失時不再來,我忽略那隻爪子,有些納罕地怯怯地提出疑問:“我醒了……可以把蒙著眼睛的東西拿開了嗎?”
“……什麼?!冰袋早就解掉了!小默你……看不見?!”
我狐疑的抬手,動作儘可能的遲疑……摸摸眼睛……迷惘溢於言表:“可是……好黑……我的眼睛?眼睛?!”猛地開始揮舞雙手,我摸索著四周,極盡可能的慌亂:“為什麼這麼黑?!開燈!我看不見……快開燈……開燈好不好?……”
“蕭蕭,你的眼睛……真的看不見了?”夜寒伸出手試探般的在我圓睜的雙眼前晃了晃:“沒反應呀……一定是冰袋捂的時間太長,將視覺神經給凍住了,炎,這下麻煩大了!”
“哦?……真的沒反應!完了!凍壞了可就不能恢復了……小默瞎了生活就不能自理,不能自理就變得沒什麼用處,好可惜呀,我看還是你來照顧吧,我很忙的,沒時間浪費在侍候廢物上頭,反正他再也折騰不起大浪頭,我的恨也算消了。”
“麻煩……還是交給叔叔頭疼吧,我更忙,一會要排個計劃安撫一下被冷落了很久的那些個紅顏知己,蕭蕭有什麼可憐的?對我們所恨的人是不該存在憐憫的,反正也用過了,比他好的可一抓一大把……這個嘛,我就當戰利品留作紀念了。”
“不行!給我!我也要留作紀念……”
我再一次出離憤怒了!不過是兩個童養媳嘛,居然如此張狂!當我是麻煩?薄情寡義!還想紅杏出牆?恬不知恥!以為我會善罷甘休?白日做夢!看我如何肅清內政……他們在搶什麼?好像……是我的平腳褲!難不成……剛才……那東西……:“你們兩個混蛋!剛用什麼堵住我的嘴的?!”
“咦?聽覺很靈敏嘛……眼珠子報廢了還會跟著我轉,瞪起人來跟真能看見一樣……”
廢話!當然是真的能看見!“還給我!拿來……”我朝目標飛撲過去,這兩個天殺的變態、色狼、神經病!這筆帳遲早我要清算!
“好像恢復了嘛,炎接著……不在我這兒了……呵呵,是你主動撲過來的,我不鬆手看你能不能掙開……要不你就交待一下,說說看奇蹟是怎樣發生的?”
……我才不要被耍著玩!……有些蠻力有什麼了不起……說就說誰怕誰呀!“嘿嘿,這個……那個……剛才視覺神經不是被凍住了嘛……嗯,現在溫度高了就化開了,化開了就能看見了,於是奇蹟就發生了。”來而不往非禮也,我這番解釋也是按照他的白痴語言編排的,算是圓了他的謊話吧?……據說欲求未滿的人會有一股強大的火氣,我還是識時務的避開了鋒芒,剛剛有驚無險可不能再以身涉險了,君子報仇可不能計較眼前。
“原來如此,”笑眯眯的夜寒是狼性本惡的最好詮釋,我寧可看他怒氣沖天的樣子,也強過在那笑容下攻防皆疲的難捱……“蕭蕭的體質的確無與倫比,復原能力如此之強對我們都是福祉呢。炎,今晚會有個狂歡,你可別喝多了,免得錯過。”
……
理論上我的步驟完美無缺,可為何實踐下來有一種一敗塗地的感覺?……想想自己被那樣非人的虐待過,眼睛沒事不說明他們仁慈,手肘被揉捏後用衣袖遮個嚴實,也並不代表就不會接著痛……好痛呀……可連忍不住的哼哼兩聲都被禁止……我是誇張了些,也就誇張了那麼一點點,面板上被勒過的紅印子就是證明,雖然淡了,也不能就此斷言根本不痛……
……還有我的口號,好不容易組織起一個盡善盡美的說服自己心安理得的藉口,卻不允許我宣揚,我就是喊一輩子“恨恨恨”的,也恨不掉他們一塊肉是不是?!最可氣的就是提抗議被駁回,收回所有物的努力白費功夫,那件毋庸置疑被更換了用途的中古底褲到底被某個無恥之徒藏匿了,說什麼具有劃時代的意義,難道要珍藏進展示鬥爭歷程的博物館已備後人觀瞻?!後人……哼哼,一切還沒結束,不要太得意呦!
“蕭蕭,慢吞吞的又轉什麼壞念頭呢?三十沒得逞現在可是十五,再有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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