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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生子這事已足夠了,至於他那邊,我已掌握了他一些違規違法的證據,等他們離了婚,我就找機會,想辦法把他拉下來,他沒有權力沒有錢財在手,自然也做不了什麼了。到底還是我父親,我也做不了什麼,以後……也就那樣了。”
我久久依然覺得有些不敢相信:“這麼多年,你們竟然沒有發現過?”
蕭恪搖頭:“他一貫嚴肅律己,謹慎小心,工作又有軍方背景,很多工作以及行蹤都是機要不能問的,我們從小就習慣了他出去十天半個月不回家說有任務,他在外頭的行蹤我們根本不清楚,也從來沒有懷疑過,這次我起了疑心,想起有一次他託人找過關係說要安排個老朋友的後輩讀書的,我去那學校專門看了下那個孩子,長得……一看就知道是他的兒子,保險起見還是想辦法弄了他的頭髮來查dna,和我就是兄弟沒錯,也是煞費苦心,讀的也是工商管理。”
我心裡那股涼氣唰唰升起,問他:“萬一他圖窮匕見怎麼辦?不如你就把他私生子的情況反應給警方,讓他們查。”
蕭恪笑了聲:“你不懂,這事查了也沒用的,他根本不會有事,他只是表達了對侄子的器重和關愛而已,殺人的確是蕭維友自己產生的念頭,也是他請的殺手他付的錢,那兩個被抓的一口咬死了就是蕭維友的僱傭,證據不足。只能這樣含蓄的解決,他現在應該清楚我已經有了防備,不敢再輕易動手了,我會郵寄一份如果我死亡,遺產全部捐出去的假遺囑影印件和那孩子的照片給他,他不會再動手的,否則兩邊鬧僵,我一樣也可能對那孩子下手,到時候一分錢都拿不到就沒意思了,他自然會選擇更有利的一方,和我假裝父慈子孝下去的。”
說到父慈子孝的時候,他的聲音微微顫抖起來,我知道他心裡一定極為難過,畢竟父親在他心目中曾經是非常尊敬的,他對他的家庭一直極有責任感,否則當年也不會放棄我去結婚了。
我伸手去抱他,他反過來將我抱在懷裡,久久才說了一句:“這樣也好,他反正有了另外的兒子,我……再也不欠他什麼了。”
☆、第63章
蕭恪之後雖然仍然十分細心地照顧我,保持著一貫冷靜嚴肅的態度,但看得出他的消沉來,我理解他的心情,便時常想辦法逗著他開心,虎毒不食子,畢竟連我這個外人都覺得難以相信。蕭恪的父親從小在蕭老爺子的管制下,一直是個板正嚴肅專、制的性格,在這種家風薰陶下,蕭恪其實是有點像他的。這樣從小尊敬的父親,忽然搖身一變有了謀害他的嫌疑,這的確非常難以讓人相信,但是細想起來又覺得很有可能。
蕭恪自己成了氣候以後,便不太接受家裡人的掣肘,凡事說一不二,又不肯結婚生子,在蕭恪父親的眼中,想必早已不滿了,他和蕭恪的母親本來就是政治聯姻,強強結合,感情上未必有多深,在外頭的那一個,想必更合他心意,又有了乖巧聰明的小兒子,難免要替小兒子考慮,而他自己在國企,又將退休,想必手裡的財產有限,少不得打大兒子那後繼無人的資產的主意,在我不知道的日子裡,蕭恪為了不結婚的事情大概和家裡起了齟齬,凡事自有主張的大兒子年富力強,乖巧聽話的小兒子已長成急需資本進入社會,然而他自己也知道大兒子的財產不管給誰都不可能給私生子的,眼看就要眼睜睜看著資產流到蕭家其他支手裡,他偏了的心不免就開始更偏了,之後蕭恪殘疾,他大概就更狠下心來。據說我碰到他們的那一天,之所以沒有當場就弄死蕭恪,是打算將他帶出去再次製造一場意外,偽造他因為輪椅不便,失誤落入附近的湖中意外溺死的假象,幸好我中途突然趕過去恰好堵上了。
雖然蕭恪依然心事重重,我的身體還是一天一天的好起來了,一些傷口拆了繃帶,已經初步癒合,頭也不再眩暈,終於有一天醫生說我可以出院了,隔一段時間回去複檢就好,我和蕭恪回了公寓,吃過晚飯。我看他鬱鬱寡歡的,少不得強打精神提議:“今天是週末吧?這次該輪到你滿足我的願望了吧。”
蕭恪笑了笑,去櫃子裡拿了標著“觀生希望蕭恪做的事情”的玻璃瓶出來,搖了搖,開啟抽了一張紙出來,我屏住呼吸,暗自祈禱不要是太高難的姿勢,蕭恪卻沒說話,眼圈漸漸紅了,我一愣,過去抽了過來看,登時臉上通紅,原來上頭寫著:“希望蕭恪給我一個孩子。”
幹啊!這真的是我寫下來的嗎?為什麼我一點都不記得寫過這麼羞恥的心願啊!當年我真的有這麼肉麻?這種完全不可能實現純為了提高情趣而寫的心願,時過境遷看起來,簡直是羞恥到恨不得鑽到地縫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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