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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這樣,只會讓我誤會。”
☆、第38章
蕭恪眼睛一眯,身上怒氣昂然,雙手握成拳,拳頭上青筋突起,我身上感覺到一涼,忍不住往後挪了挪,蕭恪身上隱藏著很深的暴力因子我是知道的,這是他們家老爺子從小棍棒教育出來的,小時候他們家的孩子經常一個一個的並排著跪門檻,老爺子拿了戒尺一個一個的敲手掌過去,當怒火累積到一定程度,他找不到發洩的渠道,就會忍不住動手,從前我就吃過他幾次打屁股……
蕭恪看到我往後躲的動作,彷彿一根弦緊繃著忽然斷了一樣,他忽然伸過手把我拉到他懷裡,惡狠狠道:“你就是我兒子!看了些電影雜書就在那裡胡思亂想!把正常的對父親的依賴的感情搞錯了!”
我全身僵硬的趴在他寬闊堅硬的胸膛,聞到他身上的菸草味,心下忽然一酸,和從前一樣,反手抱住他的脖子,將頭埋在他的頸窩處,安靜地不說話。他手臂收了收,低低說:“乖乖的,以後我們還和以前一樣相處。”話還沒說完,他的身體忽然一僵,我輕輕笑起來,我說過,這具身體太年輕了,什麼反應都直截了當。
我低聲在他耳邊說:“你還確信,我搞錯了嗎?”
哪一個兒子會在爸爸的懷裡有反應?
當年我和他好了四年,什麼都做過了,我一聞到他的味道,接觸到他的肌膚,就會想起他堅強有力的臂膀曾經將我緊緊擁抱,火熱的掌心將我像烙餅一樣翻覆,擺弄我的四肢,靈活的手指揉捏挑逗所有敏感的地方,熱情柔軟的唇啃噬過我的每一處,整夜整夜不知疲倦的索求填充和撞擊,讓我全身脫力茫然的帶著淚水只會張著嘴喘息不知身在何處,那些強烈的體驗,即使離開了他多少年,依然會讓我在自瀆中輕而易舉的釋放,然後感覺到更大的空虛。
更何況是能夠親手觸碰他的肌膚,在他久違溫暖的懷裡,聞到他熟悉的體味?
蕭恪僵硬著身子,一直沉默,由著我從他的懷裡掙脫,站了起來,所幸我身上的運動服寬大得很,沒有讓我更難堪,我輕輕說:“我明天就回學校。”我忍著淚水走回了臥室,將門關上,進了浴室脫了已經穿了一整天的運動服,開啟熱水,讓水珠子從頭淋到腳,閉上眼睛,一個人開始撫慰自己,忍了許久的淚水卻滑落了下來。
第二天我在床上賴了很久的床,直到聽不到外頭的響動了,才慢吞吞的起了來,出去看到果然留著早餐,蕭恪已經出去了。和那天早晨一樣,他現在一時也不知道怎麼面對我吧。
我吃完了將碗筷都洗乾淨,自己一個人下了樓,打了個車回了學校。
回宿舍的時候碰到賀雲,他看到我回來有些意外,仍是和我說話:“那天謝謝你了。”我搖頭:“不客氣,我是為了我自己。”
他忽然笑起來:“我還以為你是個只會用功的小孩子,沒想到你還挺個性的,跆拳道使得挺溜的嘛。”
這就是青春期少年的中二病,苦讀的乖孩子在他們眼裡乏味無趣不值得深交,只有鋒芒畢露個性突出不同凡響才能得到同齡人的注意。
我嗯了一聲,剛被打擊過,我心情不好,沒什麼心情和小孩子打交道。
賀雲笑了下:“想不到你就是天陽蕭總的那個養子,他對你不錯呀,有謠傳說他把外頭的私生子帶回來養了,一直沒再婚。”
戳中我的痛處,我冷冷道:“私事不勞你費心了。”我進了宿舍關了門,私生子個鬼啊!我拿了本書拿出來背,恨不得立刻參加高考遠走高飛。
才到宿舍就接到蕭恪的電話,我沒接,由著它響了許久後,我發了個簡訊給他,告訴他我已安全回到宿舍。
大概是蕭恪那邊給了壓力,校方這邊的決定出得也很快,朱美琪到底還是沒有公開道歉,而是選擇了轉學。校方則出了個公告開除朱美琪,而羅飛也很快就返校了,看到我還是怒目而視,堅稱是我們蕭家用錢權迫害了朱美琪。
這種因為沒看到影片所以就能我即世界的腦補的中二少年也挺有意思的。
總之日子再次回到正軌,只有賀雲會偶爾來和我說兩句話,可惜我記恨他那句私生子,再說我對蕭恪的家業也沒什麼興趣,不想和他們這些權貴子弟有什麼交集,一直對他都冷冷淡淡的,他本來也是個傲得很的人,見狀也沒理我了。
期末考試結束後放了寒假,我申請了留校,然後輕車熟路的出去麥當勞餐廳做了個兼職接待員,經理一看到我嫻熟的笑容就同意了,畢竟我是能除夕都上班的,不錯,今年我沒打算再陪著蕭恪去蕭家過什麼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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