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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還是這樣的傲嬌脾氣,我取了我的腳踏車,抬腿上車,便聽到手機鈴聲響,我拿起來接聽,那邊卻傳來了熟悉而低沉的聲音:“你在哪裡?”
是蕭恪,我一愣:“什麼?”
那邊頓了頓,慢而清晰地說:“學校已經關門了,你們管宿舍的老師告訴我你還沒有回宿舍。”
☆、第40章
我一愣,看了看時間,居然已經不知不覺過了十點……但是,就算他是我的監護人,也太緊張了吧,居然還勾結了宿管老師,我心中一邊嘀咕,一邊解釋:“哦……我在外頭打工,一個同事今天有事,我代班,今天就不回宿舍了。”
我沒說遇到寧寅的事情,因為如果說是聊天晚了回不了宿舍,他大概又要追問我要去哪裡住,沒準又要瞎操心一輪,我現在和他關係微妙,不想和他解釋太多,隨便找個青年旅館住一夜就是了。
那邊沉默了一會兒,掛了電話。
……總覺得哪裡怪怪的,大概是他決絕的態度讓我有點不習慣吧,我一邊唾棄自己還是沒出息,一邊騎著腳踏車在打工的餐廳附近找了家還算乾淨的旅館,初中去拍廣告的時候,我順便要求去辦理了身份證,當時蕭恪知道,什麼都沒說,拿了戶口本給我,有了身份證方便很多,至少現在開房就很方便。
因為沒有換洗衣物,我去隔壁超市買了包一次性內褲,洗澡過後便將暖氣開大,穿著內褲趴在床上睡著了,天冷送貨的人少,白天累得我夠嗆,雖然旅館條件差一點,我還是入睡得很快,睡得很沉。
結果睡得正深沉的時候忽然感覺到身上被子被人掀開,我嚇了一跳被驚醒了,房裡燈開啟了雪亮一片,我下意識用手將眼睛擋住,縮起身體,幾乎要尖叫起來,一隻手按住我肩膀,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是我。”
我眼睛適應了亮光,看向蕭恪,這一嚇真的把我嚇得不輕,我捂住劇烈跳動的心臟看向他,他穿著件呢風衣,上頭還帶著外邊的寒氣,臉色深沉,一雙眼睛卻緊盯掃視著我的身體,我愕然問他:“你怎麼會忽然出現在這裡。”
蕭恪臉上很是難看:“我問過你們經理,你是按時下班的,根本沒有代班。”
我一噎,之後怒氣升起:“所以你就驅車過來,三更半夜來我房裡嚇我?”我站了起來,去拿床頭的衣褲套上,沒辦法,他目光炯炯,我只穿著一條內褲,實在很尷尬。
蕭恪冷哼了一聲:“你撒謊,然後我讓人查了下你的身份證,發現你開了房。”一雙眼睛仍然打量著我,總往腿上瞅,我覺得不對勁,漸漸回過味來:“你以為我和別人開房?你這是來抓姦?”
蕭恪不說話,我怒視他:“你把我當成什麼人?”
蕭恪目光移開了沒有和我對視,但是口氣依然很硬:“我是你的監護人!你無端不回宿舍在外開房,又不說實話,你年紀還小,我當然擔心!”
我冷笑:“所以三更半夜像抓姦一樣衝進我的房間掀我的被子?沒發現有人很失望嗎?你是希望看到男人還是女人?”
蕭恪沉默了一會兒,有些疲倦地說:“好吧,我道歉,我反應過激了,我是真的擔心你。”
我穿上外套,看了下時間,已經是凌晨一點多,看著他帶著血絲的眼睛和陰沉的臉色,他打給我電話的時候是十點多,連夜想必是自己開車趕過來的,大概……是真的很擔心……雖然這擔心以後的舉動,實在有點奇葩。
我有點愧疚,解釋道:“是我不對在先……我只是送餐的時候遇到了寧寅,和他吃了個晚飯,錯過了回學校的時間,乾脆就在外邊住下了,怕你問多,就撒了謊,但是你不該私下查我,查了也不該不直接問我,你如果問我,我會解釋。”
蕭恪揉了揉眉心,過了一會兒才說:“我以為你賭氣。”
我不說話……好吧,假設我是一個十四歲戀上養父的……而且精神似乎還不太正常,如今和養父決裂冷戰,這下一步開始進入叛逆期*亂搞,好像也不是不可能,進了房還看到我疑似沒穿衣服的躺在床上……我有些啼笑皆非,攤開手:“好吧那現在誤會解除,我只是單純要找個地方過夜而已,你打算去哪兒睡?”
蕭恪看了我一眼,把我床頭的揹包和手機拿起:“這裡太髒,你和我去公寓睡,鑰匙我會給你一把,你有需要就在那裡住。”
關鍵道具已經落入對方手裡,這個時候犟沒有什麼意義,更何況蕭恪是個多麼有行動力和控制慾的人,我太瞭解不過了,我默默地跟著他出了旅館,旅館的員工看著我們很是驚駭,一個員工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