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表示。不管怎樣,面對此刻在柯晨身下的何一,柯晨是無法自控和拒絕的,或者柯晨想拒絕,柯晨的身體卻無法自拔的深陷其中,只想著如何將身下的人用盡自己所有力氣來刺穿。當整個過程中柯晨一想到剛才何一的那番說詞時,柯晨就越發激烈地索取何一,彷彿像是要證明什麼。
何一時而閉著眼睛,時而睜著眼睛的承受著柯晨在自己身上一次比一次粗暴的進出時,何一心裡盡升出一種可怕的卻又美妙的想法,就這樣兩個人能抱在一起死去,那該多好,這樣他也許就不用去面對以後自己無法面對的即將要發生的事。
柯晨說何一悲觀,想的太多。可是何一的內心總是有個聲音告訴他,他必須這麼做,他必須面對未來可能要發生的現實。當初柯晨在何一面前大膽入骨的表達,讓何一一時間沒有料想到面前的這個客人竟會如此肆無忌憚的在公共場合明目張膽的調戲自己。雖然那時在包廂裡只有他和柯晨兩個人,但這實在是超出了他這個剛剛離開小城市的人能夠接受的範圍,何一還是被柯晨的舉動嚇了一跳。彷彿是瞬間何一就喜歡上了柯晨,似乎是柯晨的這一大膽舉動,點燃了埋藏在何一體內多年的不安定因子,只是當時的何一繼續裝作面無表情,事不關己的姿態給柯晨繼續服務,還在最後故意留下挑絆的話來掩藏自己的心虛。
之後柯晨回了上海,何一聯想到柯晨幾次無意間提到的那家設計公司,何一做了他人身中最大膽的一次決定,去找柯晨。就像後來柯晨想的那樣,何一也許並沒有發現自己對柯晨的喜歡已經達到了多深的程度,只是如同一隻剛剛學會飛行的雛鳥,追逐著風,不管不顧地興奮地想要立刻能在天空裡自由的翱翔。
當柯晨與何一第一次上床,卻又再第二天不告而別消失的時候,何一平淡的表情下內心卻是差點處於崩潰的邊緣。何一當時腦海中想到了那個跳河自殺的哥哥,身前對他說的那番話,他們這類人都是善變的。何一一時之間失去了方向,後來在網上了解到有一種酒吧專門是為了接待他們這種人而營業的,於是何一決定嘗試自己過去沒有嘗試過的東西,他去了GAY吧。GAY吧本身沒有多大問題,問題在於何一併不適合這裡,他只是一隻剛剛學會飛翔的鳥,翅膀還沒有長硬,根本無法面對突然出現在他面前的危機。在酒吧裡何一不幸的第一次去就遇上了一個不好惹的大麻煩,他像只驚弓之鳥般用最傻的方式處理了這件事,招來了之後別人對他的報復。這兩次打擊使得何一再次縮回了殼裡,他把自己關在了房門裡兩天兩夜,直到第三天何一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他開啟電腦拿起手寫板拼了命般在上面不斷地塗鴉作畫,這才讓何一重新找回了自己,找回了他活下去的勇氣。
那天,何一鬼使神差般地點選進了那家設計公司網站上屬於柯晨的公開郵箱,給柯晨寫去了那封郵件,也許是何一內心的不甘心,或者是何一內心對柯晨還殘留的那雛鳥對天空的渴望。何一搬離了原來跟別人合租的屋子,選擇了那家設計公司附近一塊較為偏僻的小區住了下來。何一希望也許有一天可以在見一次柯晨,再見一次曾經屬於他嚮往的天空。
直到兩個月後,柯晨笑著出現在校園的門口,出現在何一的面前。並且兩個人在做完愛後,柯晨向他提出了“我們在一起吧。”的告白。何一當時是懷著有些無所謂和遊戲的心情接受同意的,因為他很難去相信判斷此刻的柯晨話裡有幾分是真實,何一怕再次醒來不過又是一場夢。於是何一說出讓柯晨先回上海,自己還有事要處理的理由來故意拖延,或者說婉轉的在事後給自己一個拒絕此刻衝動的機會。
之後的幾天裡,何一與柯晨在深圳從早到晚的形影不離,何一也曾想也許是自己想多了,也許自己可以得到像這樣兩個人在一起的平平淡淡無風無波的日子。可是當何一去機場送柯晨,何一又讓自己重新活到了現實世界裡,重新考慮起之前自己的決定是否要就此推翻。僅僅幾日的相處,僅僅之前少數的來往,何一已經發現柯晨正慢慢走進自己的生活裡,何一是害怕的,何一是擔心的。何一覺得自己現在還可以回頭,因為他還沒有失去畫畫的能力,但是如果繼續這樣下去,有一天,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天,柯晨再次離開自己,那他恐怕連畫畫的能力也沒有了,那麼何一想自己將徹底死去,就像那個跳河自殺的哥哥一樣,結束自己。
柯晨離開深圳以後,何一每天都接到柯晨樂此不疲的來自上海的電話,起初何一是接的,到後來何一決定不再接柯晨的電話。何一把自己再次關在屋子裡,每日每夜的畫,希望能用此來擺脫柯晨在他心裡留下的影子。可是有時候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