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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不捨及欲言又止。但當時柯晨沒有點破,而是在之後飛機上的兩個小時裡,腦海裡不停地回想著何一表露在自己面前可愛的樣子。讓你跟我一起走吧!不走!柯晨自我得意的心想。
飛機一著落,柯晨就迫不及待地開啟手機給何一報平安,電話那頭傳來何一好聽的附有磁性的男性聲線,絞的柯晨有些心猿意馬。於是,換成柯晨後悔自己當時應該強行將何一帶回,管他什麼跟學校交接不交接。
此後的一星期裡,柯晨天天定時給何一去電話,早上醒來一次,中午吃飯一次,下班回家從晚上七點有時一直可以打到凌晨一點。而電話每次的內容無論怎麼變幻,唯獨一句話千變不離其中,都是問何一什麼時候來上海。何一每次也都回說快了,我這邊事辦完就去。起初柯晨不以為意,本來嘛,自己才回上海還不到一星期,就天天去電話,問人傢什麼時候回,人家已經不說嫌煩,自己哪還能這麼矯情呢?
可是兩個星期後,柯晨發現了越來越明顯的反常,早上的電話何一是接的,但中午的電話有時候何一那邊總是處於未接狀態,再後來到了晚上,何一幾乎是不接電話了。柯晨想問何一的原因,可是又反過來想是不是自己打的太平凡,那小子嫌棄自己煩人了?可是柯晨並沒有從何一的電話裡聽到何一對此有些什麼抱怨或不滿,相反的倒是每回何一卡著電話不讓柯晨掛,要他陪自己再多聊一會兒,讓柯晨總是可以感受到那邊跟自己想見到對方的心情是一樣的急切。
有一次,何一在電話裡似乎感受到柯晨對自己遲遲不來上海的惱怒,解釋說自己老家弟弟要結婚缺錢,暫時還不能辭了這邊學校的工作,等做完這個月拿了工資就過來。何一說他一家四口,父母都是農民,弟弟在家裡照顧雙親,自己在外頭打工。所以當初他初來深圳時為了暫時先找個落腳的地方,不得已去按摩店打工,後來才找到了一所學校在每個雙修日裡教起小孩子畫畫來。柯晨知道後就說缺多少我給墊上,可是被何一當場拒絕,說這是自家的事,自己可以解決。結果氣的柯晨連著兩天沒去電話。但到了第三天,柯晨再去電話時,那頭電話語音裡卻播出對方關機的女聲,之後連著一個星期都是如此。
柯晨懵了,這次換成何一不說一詞的從他世界裡消失。
兩個月後,何一來了電話。從認識何一開始,這段時日裡柯晨心情總是起起伏伏。而現在,他又覺得自己變回了原先那種對任何事都抱著無所謂大事的態度。所以當柯晨下班後與同事又去GAY吧的時候,在晚上凌晨兩點柯晨出了GAY吧的時候,柯晨看到了自己的手機裡十幾個來自何一的未接來電。
柯晨不緊不慢地回撥過去,那頭傳來何一急切的聲音:“喂!柯晨你在哪兒?”
“上海。”柯晨回道。
“……”電話那頭何一感受到了柯晨的不快,於是何一急切的語調隨之換上了平靜,他早就有所預料,停頓了片刻後何一對柯晨道:“我這邊事都辦完了,你給我訂飛機票吧。”
“哦。”
“我知道你不高興,見面後我會跟你解釋。”何一這邊的電話沒有傳來柯晨的聲音,兩個人僵持著有一分鐘之後,何一毫無感情地聲音從柯晨的手機裡傳了出來:“那次你也是不告而別,而且還是兩個月之後才來找我。你要是覺得心裡不舒服,那我就不過來了。”說完,便掛上了電話。
“Shit!”就在何一的電話一結束通話,柯晨便感覺一股怒氣衝了上來,緊接著又是一股心急和焦慮。柯晨立刻反手給何一那邊打去電話,原本認為的一切無所謂大事,卻在何一的電話來了之後化為泡沫碎影。電話一接通,這回換成了柯晨焦燥的嗓音:“喂!我明天就給你訂機票!”
“好!”
“剛才我……”
“訂好了告訴我,我現在很累想睡,明天再聊。”話音一落,何一再次將電話結束通話。
“靠!”柯晨笑著發出一聲無奈的驚呼。
柯晨給何一訂了第二天晚上的機票,為此讓何一在電話裡數落了一頓,說他就那麼急著見他嗎?一天都不能多等。柯晨也沒客氣在電話裡怒氣衝衝地抱怨,自己都等了一個多月了!引得那頭何一忍不住又把柯晨從裡到外的嘲笑一番,讓柯晨頓時覺得自己又被擺了一道,揚言等何一一過來一定讓他三天也下不了地!
何一拖著一個行李箱,行李箱上還堆放著兩大包行禮,微笑著出現在柯晨面前。柯晨一看到何一一時有點恍惚的感覺,何一對著柯晨笑了好一陣,才讓柯晨回過神來。柯晨的第一句話就是問何一:“你怎麼瘦成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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