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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一章 。。。
何一的床頭總是掛著一張照片,被特意地放大成A1的海報,何一對柯晨說:“照片上那隻飛機羽翼的剪影,就像一隻手……似乎可以觸控到太陽。”
第一章
“喂周工!接電話!”新年上班第一天,辦公室正上演著假期綜合症,那幾聲高呼透過開茶話會的吵雜人群,再穿過兩三個辦公桌隔間,順利到達公共電腦桌。人呢!?一眼望過去,三臺公共電腦的座位前是空著的,只留下一個瞬間消失的背影,正往劉總監的辦公室飛奔而去。原來這就是無線電話,柯晨放下手內的話機,認真的做了這個總結。
被別人起外號,不入耳或與自身不匹配的,人多多少少都會在起初的時候做點反抗,以示尊嚴和維護少許的矜持,然後就是習慣,雖然大多源於無奈。然,柯晨對自己的外號至始至終都是欣然接受的樣子,而且接受的還頗為心安理得。花魁一詞眾所周知,柯晨的這個“花名”來源於他那張自命不凡,自視清高,自覺不俗的臉,其臉皮之厚無人能及。而柯晨對此真正接受的原因則是他在自己的那個圈子裡,的確算的上是一個花魁,而且是人人爭搶的那種。柯晨是一個GAY,並且只做1。
柯晨的口頭禪是:“我只賣身,不賣藝。”跟我睡可以,你要發揮所長把我伺候舒服了。
柯晨認識何一,用柯晨的話來說:‘就是這樣認識的,再平常不過。’平常到就像每天你要喝水,吃飯,睡覺。那次,柯晨像往常一樣又被上海公司這邊派去深圳出差,深圳這地方沒什麼文化底蘊,本地人更是少之又少,一到過年就差不多變成個空城,可這地方大大小小按摩洗浴的隨處可見,而且環境手法都不錯。柯晨在深圳分公司附近有幾個固定的點,下了班就先跟同事吃飯,吃過飯一路走走逛逛,再跑去按摩店享受一番,然後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覺。
柯晨每次出差少則兩、三天,多則幾星期,不固定,全憑手上的事。也因此,柯晨在深圳也有一、兩個固定的伴。柯晨雖有伴,卻沒有固定的BF,一則他不喜歡,二則他的工作不允許,一個做專案經理的隔三差五就要出差,像他這樣的人,心本就固定不了,這身想固定更是難上加難。雖然後者的因素可以透過某些途徑減少,但柯晨只願意保持原樣,也就是說第一個因素佔據大部分,第二個因素不過是柯晨給自己順理成章的找一個藉口,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第二個因素對於柯晨更具實際效用。
何一這個名字是當初柯晨給他取的,柯晨是一家大型景觀公司的專案經理,過去是建築設計專業出身,一畢業他就選擇了做景觀設計師,工作到現在將近十個年頭。景觀設計師這行,如果原來是建築設計出身的人就更吃香,建築延伸出景觀,從大了往小了說,兩者是互通的。也就是說柯晨是做設計的,公司來來往往接觸的人也都是做設計的,自然不喜歡過俗的東西。何一原來的名字叫張國慶,這名字柯晨覺得從骨子裡是俗到了表皮層。柯晨雖是GAY ,但只要是美的,個性的,無論男女,無論物事,他都喜歡,因為人家畢竟是設計師。所以柯晨便拿公司裡一個頗順他眼的女同事的名字,去了後面一個字,剩下的前面兩個給了人家當外號。
那天柯晨同幾個同事如往常般去了他固定幾個按摩店中的一家,何一就是那家店新招來的一個按摩師,說的好聽點叫按摩師,說的難聽點也就是一個給別人揉腳搓背的打工仔。何一當時沒給柯晨服務,而是給他的一位同事服務,四個人合著四位按摩師,總共八個人擠在一間寬敞的包廂裡。
何一二十歲出頭的模樣,臉黝黑的,看著像廣州深圳這邊的人。一雙炯炯有神的大眼睛,細看一下人倒是長的不錯,是那種耐看型的臉。何一每回站起身時,柯晨總特意多看上幾眼,何一的身材很棒,看得出以前沒少幹這樣的體力活,這是柯晨對何一的第一映像。然後那天在按摩房裡柯晨的眼睛就時不時的往何一身上瓢去,一邊舒服的享受著按摩,一邊柯思亂想著黃色段子,用柯晨的話來說,想想也是幸福的。可這一想柯晨沒控制地住,一想就想過了,人趁著身邊幾個早就眯起眼打盹的同事,迅速找了個藉口讓給他按摩的那個小夥出去,自己立刻跑去包廂內的洗手間裡DIY起來。他身後的何一還向他撇了一眼,當後來兩個人逐漸認識熟識了以後,在一次兩人剛剛做完愛時,柯晨便將這件事告訴了何一,引來之後後半夜何一在他身上各處點火,讓他好好地圓了那日的夢。
俗話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柯晨當時一見到何一便以多年的經驗很肯定地斷定,何一跟他是一類人。即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