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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事,他們也再不是兄弟。
自己闖的禍就得自己擔,高俊在醫院的小花園抽了一夜的煙,早上青腫著眼角去病房,跟裘瑞克的姐姐解釋,裘瑞克的姐姐也不想把事情鬧大,必定自己的弟弟因為同性戀惹出事,損人一千自傷八百,於是同意私了。裘瑞克中午醒了,腦震盪,肋骨折了一根,警察給做了筆錄,裘瑞克說是朋友之間的誤會,因為身份,不想把事情鬧大,高俊跟他道謝,裘瑞克問他臉是誰打的,高俊說以後再解釋,給他開了支票後,就回家去休息了。
張強這頭也挺熱鬧,好容易把馬立文接了出來,人家在裡邊睡得好吃的好,出來伸了個大懶腰,還在派出所裡,一把就把張強的衣領子給揪住了:要不是你跟曲楠亂搞,咱八妹至於去玩男人嗎!
說的有道理,張強回到店裡反省,高俊一開始沒少跟馬立文去泡姑娘,突然就轉向了,難道真是受了刺激?張強也挺委屈,自己什麼都沒幹,不就一姑娘麼,至於三個兄弟弄成這樣麼?
馬立文一出來就去找高俊了,高俊還沒睡醒,迷迷瞪瞪的,四哥說什麼就是什麼。馬立文第一次來高俊家,裝潢就讓他彆扭,也沒多待,讓他晚上等電話就走了。
這回沒外人,楊家仨兄弟。張強一看高俊青紫色的眼角,身段就放的更低了,馬立文又拿這個擠兌他,說八妹回來咱哥哥們應該罩著,你倒好,還沒挨別人欺負你先把臉給花了。
高俊也挺尷尬,替張強解釋,說張強是一時心急,馬立文就誤解成高俊在吃醋,嫉妒張強對自己比對高俊好,不由分說又把張強一頓數落。
張強沒脾氣,喝酒認罰,數罪認罪,馬立文給他使了個眼神,張強順著梯子把曲楠抬出來了,說倆人真的沒關係,馬立文拍著胸脯跟高俊保證,說張強絕對不會碰兄弟動過的女人,高俊被倆人說的臉色白一陣紅一陣,說不過馬立文只好喝酒。
馬立文自認為功德圓滿的退場了,張強和高俊一起打車回家,高俊喝了不少,到了小區花園就不走了,讓張強把小狗領下來自己要遛狗,可小狗還在寵物店呢,張強哪給他找狗去啊,拉拉扯扯的把人弄到了樓上,高俊扒著他肩膀就不撒手了。
高俊說的是英語,張強完全聽不懂,大學四級都沒過的水平,勉強把人給扔到了床上,累出了一身汗,高俊的眼神不聚焦,拉著張強的T恤下襬,都給拉成裙子了,張強掰了兩次沒掰開,又不敢再看高俊俊俏的臉上自己給留下的猙獰的淤青,只好扭過頭抽菸。
高俊醉是醉了,但是還清醒,故意不讓張強走,沒別的想法,就是藉著酒瘋想讓他陪自己待會。忍了這麼多日子了,那一拳真把他給打委屈了,回美國的想法都有了,知道他跟馬立文的交情自己比不了,可真的給了自己一拳,怎麼可能不難受,仨人喝酒時,馬立文那些話差點就讓高俊掉下淚來,不指望張強也喜歡自己,可最起碼的兄弟的位置都給剝奪了,自己還怎麼留在這裡?
張強悶悶的抽了一支菸,身後沒動靜,呼吸平穩,他以為高俊睡著了,這才敢回頭,誰知高俊仍舊眯著眼睛在看自己。
不會睜著眼睛睡覺吧?張強嚇了一跳,勉強擠出一個笑,又去摸他揪著自己T恤的手:“你睡覺——”
張強話說到一半,因為高俊鬆開了他的T恤卻攥住了他的兩個手指,溼漉漉的掌心,有些燙人的溫度,高俊攥了一會,緩緩向自己拉,另一手也伸了過來,扶著張強的胳膊的往自己身上帶,反正也這樣了,破罐破摔,大不了一拍兩散。
親親,你得讓我親親,死了我也不能當個冤死鬼啊。
張強的呼吸先一步渾濁,他總覺得這不是高俊,胳膊撐在高俊身側,已經能聞到他呼吸中的酒氣,張強壓制著慾望,盯著高俊青紫眼角的眼睛問:“知道我是誰嗎?”
高俊的視線從張強的嘴上移開,突然兇狠起來,摟住張強的脖子就壓了下來,不是親吻,是咬,狠狠的咬他的嘴唇,牙齒相撞,咯咯的悶響,直到感覺到張強溼熱的舌頭伸了出來,才放棄對那性感的嘴唇的蹂躪,迫不及待的糾纏在一起。
搶奪稀薄的空氣,過於激烈的渴望,倆人鼻子都擰在了一起,張強大手□了高俊柔軟的頭髮裡,絲滑的觸感,比他摸過的任何一個女人的頭髮都讓人著迷,身體一邊發出滿足的喟嘆,一邊又在囂張的要求更多,理智在嚴厲的苛責著道德,可這不是自己點的火,放縱又如何,他既然可以跟別的男人亂來,自己親一親又怎麼了!
可“親一親”明顯滿足不了這墮落的身體了……張強猛的結束了這個吻,狠狠的抱著高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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