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2/4 頁)
著垃圾袋走到門口,回頭看著他縮做一團的背影,嘆了口氣,“少抽點,你喉嚨都啞了。”
“恩。”他依然沒有回頭,只是輕不可聞的應了一聲,門緩緩的關上,隔絕了我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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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終於撒下了這桶狗血,強暴其實是我很不喜歡的情節,但這卻是這篇文能夠繼續發展下去一個契機。這是小說,但卻也是真實發生過的事情,如果不是這件強暴事件的發生,這篇文裡所有人物的原型現在都會有著不一樣的人生,所以原諒我吧……
不乖,謝謝你,名字混亂是我的疏忽,我以後會注意的。nienie,“我”是這篇文的主角,但是主要戲份要在這以後的章節中,他不會是大配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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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整理資料,找到一個我以前寫的短篇,居然也叫FALLEN,汗,我居然這麼喜歡取這個名字。現在看起來難免有些俗套,不過當時受沉默的羔羊等片的影響太深,只想寫一個用心理學破案的小說,又因為星新一曾說過,他老師說如果不能用6000千字講述一個完整的故事的話,根本沒有資格寫小說,於是我就把這個故事壓縮到了6000字以內完成……後果就是,很多東西沒有交代得清楚,不過我也實在改不動了,大家看看吧,有什麼意見或看不懂的地方一定要留言給我哦。^^
Fallen
序
夢中的那扇門總是緊閉的,黯淡的黑色,斑斑鏽跡。
單薄的胸口無法承受內裡劇烈的衝擊,心臟突突跳著彷彿隨時有可能衝出胸膛。無孔不入的寒意和血腥味滲入骨髓般侵蝕我,像被只無形的手牽引著,滿懷恐懼卻又不由自主的靠近。顫抖的手即將觸碰到門的瞬間,仿若地獄一般的景象如電流一般激盪出火花出現在腦海中——腐爛的屍體,被鐵鏈吊著奄奄一息的人。觸目皆是血——黑的,紅的。這景象即使只是一瞬也已足夠,足夠成為一生的夢魘。
夢總在此刻醒來,讓人無法知曉那門後的世界是否真如地獄一般。
(上)
再次見到以撒那天,我正在葬禮上為死者念著悼詞:
“主!願永遠的光輝照耀他,
使他永遠與主的聖人為伍,
因為主是慈悲的。
主!請賜給他以永遠的安息,
願永恆的恩光照耀他。”
雖然自己手捧聖經,但卻從來不信有神的存在。教區的老神父因我年輕一直對我的能力心存懷疑,我的犯罪心理學碩士學位也被他視作一張廢紙,不過我從來都不認為把自己的過去告訴他會有任何幫助。十五年前父親失蹤時我還未滿十三歲,警察當著我的面撬開倉庫門時幾乎所有現場的人都跑到院子裡狂吐。十六歲的以撒是鄰居的兒子,也一直是我最好的朋友,當他把我摟在懷裡擋住眼前一切的時候,我還不知道父親就是被全州通緝殺害了數十人的連環殺手。接著的日子我被所有的親人疏遠形同孤兒,而成為神職人員對我的意義只不過是一片免費的麵包——讓我能夠生存下去。
所以,如果真的有神存在,他也拋棄了我。
十五年來,我見到以撒的次數少得用一隻手就可以數出來,除了命運的安排,更多的是刻意的逃避。我知道他當了警察,即便他那張永遠微笑的娃娃臉和一頭燦爛的金髮如何和這個身份不相稱,但他卻一直做得很出色。
隔著鏤空的雕花木欄,和以撒分處告解室的兩端,卻即不敘舊也不告解。他用比小時候低沉了許多的嗓音向我說起最近遇到的案子:“……和十五年前一模一樣的手法——十五年前我們一起在倉庫見到。”
我不動聲色,時光在兩人之間流動,暗影中他的面孔變得極其陌生,我想我的也是。
吊在鐵鏈上的傷痕累累的乾屍,被放乾的鮮血都被父親用紅酒瓶裝起來,腐爛腥臭的氣息,一切一切好像活過來一般在我腦海中重放,我神經質的敲動著手指,不過以撒卻無法看見。
FBI有很多心理側寫專家,怎麼也輪不到我來插手,但作為十五年前轟動一時的兇手的兒子,我卻被以撒認為是分析犯人背景的最佳人選。我知道他在想什麼,他認為我父親回來了,這被認為是那個男人在失蹤十五年後重新犯下的罪行。
“不是他。”我加重語氣否認,“連環殺手會不斷犯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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