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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柏拉圖式的精神戀愛,一面和Dennis還有其他朋友去Pub喝酒。臨近期末考,我除了要忙著打工,還要準備回國事宜,陳瑞倒是一副不急不慢的樣子,從容得很。他來澳洲比我早,已經回過一次國,而我卻總透著些許緊張。
7月時節在國內是豔陽高照,卻是澳洲的暖冬。陳瑞興沖沖地買了一套韓國式樣的大衣,說是要在有電腦課的日子穿到學校和Steven看,把我笑了個半死。不過可惜的是,雖是冬日,但澳洲日照充足,平日天氣好的時候一件外套足以禦寒,別說什麼大衣了,連毛衣都顯得多餘,所以計劃雖然制定了,但一直沒有機會實行。
那天是一個澳洲冬日最為平常的大好晴天,離期考結束回國的日子也只有短短一個月的時間了,為了回國要辭職的我,在這一個月裡卻必須加班工作。所以下午沒有課的我還得去打工,陳瑞和我在學校分手前說會和幾個朋友去唱歌,但是晚上會回家複習功課,要我幫他留門。我想也沒想就答應了,最近這小子雖然還是一天到晚地往外竄,但到底臨近考試,夜不歸宿的情況幾乎絕跡了。
我拖著疲倦的身子從打工的餐廳回家時,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洗過澡以後將近十點,但陳瑞還是沒有回家。起先不太在意在房間複習的我,等到十一點的時候終於忍不住打起陳瑞的手機。早上要早起送報紙的我,十二點前一定會上床睡覺,陳瑞特意讓我幫他留門的日子,從來沒有超過十一點回家,因為他怕洗澡的聲音會吵到我。
電話響了很久沒有人接,我皺著眉頭有些不耐煩卻仍然等著,因為是手機,所以應該是隨身帶的才對。終於,在電話快要自動結束通話的時候,“嘟!”的一聲有人接聽了。
“喂,陳瑞,你在哪兒呢?”我急不可耐地問道,聽得出電話那頭背景很嘈雜,應該還是在什麼娛樂場所而不是回家的路上。
“……”沒有出聲。
我覺得有些不對勁,於是大聲道:“喂,是不是陳瑞?”那邊好像有笑聲和唱歌的聲音,對了陳瑞說他今天約了朋友唱歌的。
半晌,那邊才冒出一個似曾相識但卻想不起來是誰的聲音,有些不自然地說:“陳瑞他上洗手間去了,他把手機留在了桌上。”
“你們在唱歌吧,麻煩你讓陳瑞等下打電話回家給他同屋好嗎?”我嘆了口氣,害我白擔心一場,我還以為他出事了呢。
電話那頭支吾了一句後就結束通話了,我想不要多久陳瑞應該會打電話過來,於是安心繼續看書,誰知這一等就又是一個小時。
十二點的整點報時響起的時候,還在看書的我像突然從夢境中清醒過來一樣,陳瑞還沒有回來,不但如此,連電話都沒有回一個。做了他這麼久的同屋,這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所以我不由擔心了起來,我連忙又撥他的手機,這一回,他的手機關機了。
我又撥了很多遍,但每次都同樣是電腦的聲音提示我他的手機關機了。我開始莫名的煩躁起來,他也許只是和朋友玩得太盡情了,所以忘記要我幫他留門一事,也許只是手機電池沒電所以關機,也許他現在留宿在別人家了,也許……但是我心裡就是覺得不安,好像什麼即將發生或者已經在發生,而且不管是什麼事情,都絕對不會是好事。
這種莫名的擔憂糾纏著我,讓我毫無睡意,煩躁不安,除了不斷打他的手機以外就是在房間裡踱了踱去,整個人像失了魂似的,想要打電話問問他的朋友卻發現自己連他的朋友是些什麼人都不知道,更別說電話號碼了。於是我就這樣在煩躁中度過了大半夜,一點事情都沒有做,而陳瑞依舊毫無訊息。近三點的時候,我終於忍不住有些氣憤起來了,他肯定是爛醉到哪個朋友家借宿去了,說不定早忘記了要我留門一事,想起自己五點還要爬起來送報紙,我一股無名火起,抱怨了他幾句,急忙爬上床睡個囫圇覺,等一沾床,整個人就像被催眠了一樣,迅速的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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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短的一章,明天Easter friday準備上來撒點狗血,笑~~
來福靈,這篇文一天大概更新一章,我現在邊貼邊改,因為這樣比較有動力的說。
第四章
第二天五點的時候我差點沒起得來,匆匆送完報紙以後,也顧不上還沒有回家的陳瑞徑自去了學校。
老巫婆教授的貿易課,即使是平時的我也忍不住走些神,何況今天睡眠不足,所以課程還未過半,我就開始有些暈乎了。迷迷糊糊中,好像看見陳瑞緩緩走進了教室,老巫婆又陰陽怪氣地叫了句“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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