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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跪在我身邊吻我,我一時反應不及,片刻後恍過神來開始回吻他。他手上動作極其嫻熟地開始脫起我的衣服來,順著我脖子一直吻了下去,手也滑到某個興奮起來的部位。我一把抓住他的手:“你真的想好了要這麼做?”
他抬起頭,目光有些迷離,面色潮紅:“你做愛的時候廢話這麼多的嗎?”
我笑著幫他脫掉衣服,然後長吻他。
那天晚上我們都有些過度興奮。耳鬢斯摩,在彼此性器的摩擦中達到高潮。激情退卻之後,他緊緊抱住我,我翻過他的手臂,指尖順著淺藍色無暇的靜脈往下滑。
“陳瑞。”我低聲叫著他的名字。
“有事嗎?”
“既然你回來了,我件事情要告訴你,我準備申請大學去Wollongong本校讀。”
“為什麼不去UTS(悉尼科技大學)?你的成績應該可以上UTS的,何必跑到Wollongong那個小城市去讀?”
我笑了笑:“那裡環境好,依山伴海。UTS雖然在悉尼市中心,但連個校園都沒有,沒有一個大學的樣子。”
“你已經決定好了?如果你真的去了UOW(University of Wollongong),不是也要搬過去?”
“現在還不一定,要看預科的成績夠不夠,而且就算去UOW讀書,也可以住悉尼啊。”我的手撫著他的臉。
“Sydney到Wollongong坐火車要一個多小時,如果你真的考上了UOW,我也申請轉去那裡讀預科好了。”他抱緊我一點,喃喃道,“我總不能讓你跑了。”
UOW的環境好並不是我選擇去那裡讀書的主要原因,那件事情在陳瑞心裡的陰影有沒有完全消除我不清楚,目前我能做的,就是帶他離開這裡而已。我把被子拉緊一點說:“睡吧。”
清晨在電話鈴聲中醒來,看顯示是韓霆打來的,我沒好氣地對他說:“這麼早什麼事?”
他的聲音嘶啞而慌亂:“岑漠,你一定要幫幫我,這回出大事了!”
第十四章(下)
“你總共動了多少錢?”我套了件衣服關上房門走到客廳。
“五萬多。”韓霆艱難地說。
如果可以從電話裡伸手過去,我一定已經狠揍他一頓了,但我現在也只得憋著這口氣:“你是瘋了還是怎麼搞的,你既然是在洗錢,怎麼可以隨便動這筆錢,而且是借給別人?”
“博宇兄他一時週轉不靈問我藉著抵幾天,他前幾天說要去墨爾本帶一批貨來悉尼,一次就能賺好幾萬。結果這回好像出了什麼事,貨也沒帶成,總之博宇兄就失蹤了。”
“從墨爾本帶貨?”
“我只知道大概是軟性毒品之類的,他的賭債和平時開銷那麼大基本上都是靠這個賺錢。”
“我都不曉得怎麼說好了,你缺錢是王博宇介紹你去洗黑錢,但你怎麼不想清楚一點,他和湖南幫的關係非同一般,怎麼他自己不去洗黑錢,要帶什麼貨這麼危險?只有一個可能,就是防著他喜歡賭,錢要到了他戶頭不出幾天就沒了。算了,現在講這些也沒用,你再試著聯絡王博宇,那筆錢什麼時候要轉出你賬戶?”
“下週一。”他輕聲嘀咕道。
“我大概可以借五千澳幣給你,你自己一邊想辦法看可不可以找到王博宇,一邊找朋友看能借多少借多少,先補著。”我嘆息著頓了頓道,“除了王博宇,洗錢這事總有個和你聯絡的人吧?”
“怎麼?”
“還少的部分,你只能找他商量,以後想辦法慢慢還,他總不能把你逼死。”
“以前這事都是博宇兄幫我牽線打點的,別的人我不太認識,哦,對了……”他想了想,“劉施好像管這事,那時博宇兄帶我和他一起吃了頓飯,才把這事情定下來的。”
我頭轟的一聲,韓霆接下來說了些什麼都沒聽見,只是不自覺地開始找煙抽,心裡狠狠罵著:陰魂不散!
考慮再三,我決定瞞著陳瑞,打電話給Dennis在他家見面。
碰面後,我直接切入主題,問他清不清楚關於墨爾本的事情,他聽到我問起時有點意外,但還是說:“湖南幫想搶連慶的進貨渠道,但我上次去墨爾本已經和那邊達成協議,目前他們還不至於因小失大得罪連慶。之前新聞報道黑幫械鬥中死的人,就是對方清理的私自和湖南幫交易的人,用來顯示他們的誠意。
“那湖南幫這邊去拿貨的人怎麼樣了?”…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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