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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會場中間喧聲酒色的人群。
程子長得很秀氣,在三人中卻是最沉穩有主意的人,但畢竟是半大的孩子,林樂章看著他握了又鬆開,鬆開了又握緊的手,明顯感覺到他很緊張。
“我們找個地方聊聊吧,我看你變化挺大的。”林樂章覺得不可思議,很想知道他們幾個這幾個月發生了什麼。
程子還沒來得及說好呢,旁邊突然就蹦出了個人出來,對著程子道:“小程啊,讓我好找,你躲這來幹什麼呢?”
程子明顯地嚇了一跳,尷尬地朝林樂章笑笑,卻是沒打算介紹來人,只是急急地走出了角落,頭也沒回。
那人不動聲色地瞥了林樂章一眼,轉身跟上的程子。
林樂章雲裡霧裡地望著程子的背影,心裡隱約地感覺到些什麼,想了一會,他暗歎道:算了,自己的生活都一團糟,哪來閒心管別人。
林樂章說自己的生活一團糟,確實是一團糟。
今天早上上班時,在電梯裡遇見白唐,白唐笑模笑樣地跟自己打招呼,出電梯時突然低聲道:“劉總要到廣州出差,十多天呢。”
林樂章莫名其妙,不知道了白唐留下這半截話是什麼意思,他想出差就出差!劉連是沒出過差還是怎麼的,神經病!
晚上吃晚飯的時候,林樂章不住地看劉連,以為他有什麼話對自己說呢,劉連被他看笑了,放下筷子道:“看什麼?”
林樂章惱羞成怒,悶頭吃飯,接下來的一整晚愣是一眼也不看劉連,劉連跟他說話,他也不回答,劉連洗澡的時候忘記拿睡衣了,喊他幫忙拿一下,他也沒聽見,一動不動地躺床上裝睡。
結果劉連光溜溜地從浴室出來,爬上床把林樂章壓住了,二話不說就去扯他的衣服,兩人在床上翻滾成一團,把被子床單什麼的都給整到地上去了,折騰了大半夜,林樂章又困又累,也沒有閒心去想什麼鬼出差的事,一閉眼就睡著了。
第二天晚上,劉連都到廣州一天了,才給林樂章去了個電話,說他要在廣州呆十多天,除此之外也沒有說多餘的話就掛了電話了,一副很忙的樣子。
林樂章正獨自在家裡吃晚飯,不知是昨天晚上折騰得太狠還是怎麼的,他胃疼了一個一天,早上喝了杯牛奶都吐了。
掛了電話,他心情變得很糟糕,動作機械地往自己的嘴裡塞食物,胃裡一陣陣的翻滾,疼得他呼吸都小心翼翼的,突然就覺得特別的委屈。
他拿出手機,反撥了劉連的號碼,卻在接通時聽到那頭一個明朗的聲音道:“林樂章嗎?”
林樂章聽出了這是白唐的聲音,胸膛像是被人打了一拳,悶悶地說不出話來。
白唐又幽幽地繼續道:“劉總在等一個重要的電話,做生意要抓機遇,沒什麼重要的事不要打電話過來佔線。”
白唐並沒有誇大其詞,劉連這次到廣州確實是有一樁大生意要做,剛下飛機連口氣都沒來得及喘,便四面八方地籠絡人,找這個吃飯找那個吃飯,找這個談話、找那個談話,忙活了一上午,就等那通滿含商業情報的電話了。
白唐見他忙起來都不要命了,還惦記著給林樂章打電話,心裡就非常的不快。
“你叫他聽電話。”林樂章堅持道。
“他在洗澡,你聽不懂我的話嗎?沒重要的事不要煩他。”
話裡的諷刺意味令林樂章瞬間白了臉,林樂章緩緩地撥出一口氣,掛了電話,心裡不住地自我安慰:沒關係,做生意要抓機遇,他在等一個重要的電話……
這才安慰到一半,突然覺得胸頭悶悶地,呼吸不順暢,他不舒服地挪動了一□子,在一陣天旋地轉間,忍無可忍地吐出了一口血出來。
林樂章在住院期間,程子天天來看他,什麼雞湯補藥的一樣一樣往病房裡搬。
林樂章很感激他,感激到甚至有點惶恐,不知道程子為什麼要這樣做。所以常常冷不丁地就要對程子說感謝的話。
程子總是淡淡地笑著道:“這些沒什麼,我們是朋友不是嗎?”
兩人日漸地熟悉起來,林樂章時常看到程子進來自己的病房的時候,外面都有人等著,是那天在酒會里見到的男人。
林樂章已經明白了是怎麼回事了,他定定地望著程子的眼睛:“你跟著他?”
程子頗為尷尬地笑了笑,倒是大方地承認:“他現在是包養我的人。”
林樂章問為什麼?
程子回答:“我只是想換一種活法,我可不想隨便說錯一句話就被人湊成豬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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