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3/4 頁)
X你孃的孕婦!林樂章在心底暗罵一聲,他站起身把鍋裡的東西刮到盤子裡。
夏明明湊上前去,正想開口調侃兩句,就見林樂章□在衣服外的面板上的曖昧痕跡,特別是耳根下的脖子上,一個很深的牙印。
‘牙印’張牙舞爪地在夏明明的眼前晃動,發出得意的嘲笑聲,把他的信念擊得粉碎。
他一把扯過林樂章,驟然掐上他的脖子,用指甲去摳那些痕跡,咬牙切齒地道:“這是什麼!”
林樂章‘嘶’地痛呼一聲,一巴掌拍在夏明明的腦袋上,厲聲道:“滾你孃的蛋!放開。”
夏明明卻是絲毫沒有鬆開的意思,他的臉色變了又變,伸手去扯林樂章亂糟糟的衣服,直到那些仍舊新鮮得如同剛出爐的痕跡更多的展現在他面前,他終於明白了他出去的這段時間裡,屋裡的兩人幹了什麼。
“你們做了!”怒到極點,他反而出奇地冷靜下來,一把推開林樂章,冷冰冰地問道。
林樂章一個踉蹌後腰撞上了櫥櫃,痛得他差點昏厥。
身子從櫥櫃邊上滑了下來,無力地攤在地上。
夏明明僅有的冷靜又灰飛煙滅了,他衝上前去掐住林樂章的脖子道:“怎麼?他把你操得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了,賤人!”
林樂章呼吸急促,仍舊是嘴不饒人,他像失了神一般,一股腦罵了許多的髒話出來,話裡惡毒得連夏明明都心驚,他突然憶起林樂章他媽瘋了的那段時間天天喊著嗓子罵人,而內容竟是與此時林樂章嘴裡罵出來幾乎一樣。
夏明明下意識地去捂他的嘴,厲聲喊道:“不準罵了!”
林樂章如夢驚醒,靈魂方才回到他的眼裡,他閉上眼神,只是細細的喘氣。
夏明明六神無主地站起來,不知道這場鬧劇裡到底是誰瘋的比較多,他把咬著牙把那些鍋碗瓢盆往地上摔,邊摔邊喃喃地道:“你等著……你等著……”
他語無倫次,也不知道自己在表達什麼,頹然地抹了一把不知道什麼時候落下來的眼淚,他像一陣風似地開門出去了。
那天晚上,劉連是在自己樓上房間裡洗的澡,洗完以後就徑直睡覺了。
直到隔天早上醒來下樓,經過廚房門口,隱隱地見裡面一片的狼藉,心如擂鼓般地跳動起來,他艱難移步進了廚房,只見龍捲風過境般的空間裡,林樂章像個蠶蛹般地蜷縮在其中,一動不動。
13
13、清醒 。。。
劉連不知怎麼的覺得一股悲哀的情緒在自己的身體裡蔓延。
心說林樂章竟在這麼個冰冷的空間裡躺了一夜嗎?而自己毫不知情舒舒服服睡了個好覺,一個樓上一個樓下,這是多麼諷刺的情景。
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
上前把他抱了起來,他想當務之急應該讓他回床上被子裡,把體溫找回來。
林樂章在觸到柔軟的床鋪那一刻醒了過來,疲倦、無力還有發痛的腦袋和身體令他連睜眼都困難,可是腦子卻非常清楚,這就好像你正在做一個惡夢,明知道自己在做夢可就是醒不過來一樣。
他知道有人正在給自己脫衣服,誰?
光溜溜的身體貼著柔軟的被褥令他舒服得想嘆息一聲,可隨著身體與精神的放鬆,那些病痛彷彿找到了缺口,一股腦地襲擊進了他的身體,他腦袋沉沉的、意識開始模糊,在這種彷徨無助的當口,他費力地抓住了正在給自己掖被子的手。
劉連愣愣地看著那個被握緊的手,一股異樣的情緒湧上心頭,在電光火石的思緒裡,這個相握的感覺多麼的熟悉。
他的心驟然一陣發軟,簡直想把眼前的人摟在懷裡親一口。
劉連為這種奇怪而急迫的感覺感到羞愧和憤怒,他掰開林樂章的手,壓制著那份衝動出了房門。
給自己的一個醫生朋友去了電話,劉連問可不可以勞駕他過來一趟。
醫生問是什麼嚴重的病,劉連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雖說是週六,可醫生難得的休息,也不是什麼大病,當然是賴著不太想來。
劉連就連哄帶嚇地讓他馬上滾過來,不然沒好果子給他吃。
醫生嘻嘻笑道:“行,馬上滾過去。”
他並不是屈服在了好友的淫威裡,而是好奇讓劉連如此著急的人是誰?就是這個好奇,令他半個小時不到,就滾進了劉連家。
醫生像陣風一樣刮進了林樂章的房間,探頭瞥了一眼床上的人,隨即皺眉道:“這不像是你的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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