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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恆,你帶他來是想幹嘛?”李夫人發難了。
粗魯的語氣,聽得人耳膜一疼,不舒服。“媽,是爸讓我請江程他們來吃頓便飯,順便認識認識門牌號的。”李恆把他爸推了出來,擋住了李夫人的怒火。
“你,他......”李夫人說不出話了,索性進了房間,眼不見為淨。
沒了李夫人的打擾,李恆和江程咬耳朵,說起了悄悄話,當然也沒忘了小璃,給了小孩一個蘋果,打發他去看電視了。
到了六點,李橫舟回來了,李家準時開飯。
“夫人呢?”老婆沒在,李橫舟皺起了眉。
“夫人說她頭疼,吃不下飯。”張嫂代為回答。
頭疼?怕是看到不想見的人頭疼了吧。李橫舟也不管她,招呼小璃、江程吃菜。桌上,笑語聲不斷,惹得房間裡的李夫人的頭更疼了。
忍不住了,李夫人從房間裡衝了出來。“李橫舟,你這是什麼意思?把人叫來家中,是想給我難堪嗎?”
李夫人的大呼小叫打斷了融洽的氣氛,在座的人都停下了筷子,連小璃都不敢吃了,眾人的目光一致望向李夫人,默契之極。
然而李夫人久經考驗,小小的目光又豈能嚇她,她挺直腰桿子,像個領導人般,接受眾人目光的洗禮,就差和人揮手致意了。
“雪梅,有孩子在呢?你剛說的像什麼話?”李橫舟發了話,示意李夫人不要鬧脾氣。
“你都不把我的臉當面子,還管什麼孩子?”
這話一出,氣氛一僵,李恆不由在心中為母親大人的壯言捏了把汗,看來今天的一場家庭大戰是免不了的,只希望不要傷及無辜才好。想著,李恆把江程和小璃拉到了身後,他以身體護著他們。
“雪梅,今天我請江程和小璃是來做客的,不是聽你發牢騷的?”李橫舟話中也有了隱隱的怒氣。
“他們是什麼身份,配做我們家的客人們嗎?李橫舟,你是不是接受了兒子的事,打算把他們作為李家的一份子?”李夫人口不擇言。
“是。”簡短的話,證明了李橫舟的決心。
“你,你......”李夫人氣極敗壞,話都說不完整了。
忽然,李夫人往後倒去,暈倒了。
在場的傭人們慌了手腳,叫醫生的叫醫生,掐人中的掐人中的,而張嫂,李夫人的親信,卻悄悄地出了門,向夜色深處跑去。
☆、不怕,你會陪我
李夫人不過是氣急攻心,在床上躺了會,被窗外的小風一吹,醒了過來。
畢竟是自己的母親,雖然曾有百般不是,但說破了天,是她把自己生了出來,李恆心中還是有幾分擔心的。
“媽,你沒事吧?”李恆穿過圍在李夫人床前垂首侍立的傭人們,低□子,輕輕問道。
李夫人轉了轉眼珠子,看到是自己的兒子,剛才的火又起來了,可惜的是她現在全身無力,想破口大罵不孝子更是難上加難,只好改為柔情攻勢。
“小恆,聽媽一句勸,和江程分了吧,找個門當戶對的女孩結婚生子,這不僅對你是件好事,對你爸,對咱家,也是一大助力。”李夫人的聲音越發溫柔,聽在旁邊人的耳中,反倒李恆成了裡外都不是人了。
“媽,事到如今,你還想著這些,連爸爸都同意我們的事了,你為什麼要逼我呢?你好好休息,我明天來看你。”說完,不帶一絲留戀,朝外走去。
李夫人沒有喊,也不叫,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閉著眼睛,考慮著下步棋該走哪才合適。
李家風暴以李夫人暈倒而告終,也給江程的心上蒙上了層陰影,他身處風暴中心,有李恆的保護,他雖未波及,可李夫人的那些衝他而來的話,句句記憶猶新,恐怕再也忘不掉了。
他看著李恆的側臉,老天真是厚待這個人,歲月的雕鑿彷彿從未在他身上顯現,而他呢,比李恆小個一歲,看起來卻比他還大上幾歲了。若是,在這個時候分手,我們各歸原位,是否能讓他記住我的美好一輩子呢?
江程被自己剛剛一閃而逝的想法嚇傻了,分手嘛,好主意,他們一分開,所有的人都會皆大歡喜,只是痛苦了他們兩個而已。可,我不想再這麼放手了,如果七年後的相遇,只為了彌補個七年前的分手儀式,那老天真真跟他們開了個大玩笑啊,如此,還不如不見,不如不遇呢!
“江程,我媽的話,你別放在心上,反正我爸爸站在了我們這邊,我媽就算再有心,也不過是一廂情願,獨自掙扎,不成氣候的。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