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乃�
法。
“最後一條,不準把我跟林文的事說出去。”聞清說得快速,而林文前妻聽得是越來越氣憤。這也是人之常情,但誰叫
她做出了那麼過分的事。不過說來她要是沒做過分的事,聞清也不會這樣對她了。只是她要是個好妻子,林文絕對不會
跟她離婚的。
林文是個被動的人,就連與聞清的開始也是先由聞清主動。未與聞清複合前,他就已經對前妻很厭煩了,但他一直沒想
著離婚,但只到聞清那一通電話把什麼底都揭了後,他才大膽走出。
“我答應你。”林文前妻答應了,她只能答應不是。
“但你要馬上叫那些人不要去找我們的店。”
“我會叫他們別去找你們,但是在兩個月後。”沒必要對這個女人隱瞞,聞清把自己的底牌亮出來。可林文前妻對此能
怎樣呢?她談判的籌碼與所失根本就不是同等價值。
把林文的事說出去,不過是圖個口舌暢快,哪有半分利益得到。
談判結束,聞清就先離開,他是那麼討厭那個女人,與她多呆一分就覺得難受。
走出賓館,外面還有著節後的喜氣,低頭自嘲一笑。他今天看似贏得很輕鬆,只是做了回小人。不過做小人又怎樣?為
林文怎樣都值得,更何況他讀書時就知道,小人也得偶爾為之的,不然是要吃大虧的。
終於把那個女人從他跟林文中間踢開了,真是爽死了。
賓館到林文的家還有一段距離,有些感慨的聞清未去攔車,而是選擇了坐車。
聞清是感慨,但更多的是興奮,他害怕坐車時會笑出來,被人當瘋子了。就像現在,他表面鎮定地走著,可插在褲兜裡
的手,那手指死命掐著手掌,以免臉上露出不得體的笑容。
走了大半個小時,聞清才走到林文家門口,而他的情緒也已經回覆過來了。聞清又重新鎮定了,但在看到林文時他又激
動了。
不顧他父母在場,聞清一手抓住林文的胳膊就把他拽進臥室。一進臥室,聞清就把林文壓在大床上,舌頭更是快而準地
伸進林文因驚訝而微啟的唇中。
“你…瘋…了…”扯著聞清的袖子,想就這樣把聞清推開當然是不可能,只到聞清的吻從他嘴上移到他鎖骨那時,林文
才能張嘴好好抗議。
“你真瘋了啊,我爹孃都在外面啊。”林文的聲音壓得很低,只有在他身上為所欲為的聞清才能聽得到。
若在平時聞清肯定會停下的,但他今天太高興了。那個可惡的女人終於不再是他們的障礙了,他要慶祝。
37
無視林文的抗議,聞清的雙手先是拉開林文上衣的拉鍊,接著便把林文的內衣抽出來。
林文哪能讓聞清得逞,兩人在床上爭奪了好一陣,直到門外響來敲門聲才稍稍停止,正確的說只有林文停下來了,聞清
反而利用這空隙把林文的上身的衣服全部剝下來。。
“阿文,聞清是不是出什麼事了?”母親的聲音傳到裡面時已經很弱了。
“說是!”聞清已經準備脫林文的褲子。
一邊拉著褲子不讓聞清脫,一邊想著該怎麼回答母親,腦袋與身體應接不暇的林文很快就被聞清剝光了。
“快說是!”聞清張嘴竟在林文胸前的紅櫻上咬了一口。
吃痛出聲,林文趕緊捂住嘴。
胸前兩點該是多麼敏感的地方,被聞清這樣一咬,酸痠痛痛的感覺跟著襲上腦子。
“聞清你真瘋了啊!”林文的眼裡滿是不認同,他手伸長要去撿落在一旁的衣服。
“我要跟你做,就現在!”以往林文說什麼,聞清都會答應的,但今天他的感覺太強烈了。那個障礙終於去除了,聞清
想他現在的感覺有點過頭了,但過頭又怎樣?從與林文相遇後,他就知道他自己多麼討厭那個女人,現在更是清楚地肯
定地這一點。
看著聞清那堅定的眼神,林文知道他得認輸了。大聲對門外的母親說句,“娘,我們有點事!”
“什麼事要到裡面說?”母親又追問了句。
“等下再跟…跟你講…”下身一下被聞清抓住,讓林文一時喘不過氣來,還好母親聽了後不再打擾。
“你瘋,你真的瘋了。”被扳過身子,林文臉埋進枕頭,“我也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