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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我們點點頭。有錢就是好。
家裡倒是水電傢俱齊全,就是沒什麼人味兒,一看這小子就很少泡在這裡。
姐姐和小廣住臥室,我呆在書房,至於杜警官,他有客廳沙發。
杜家的房子在13樓,東南向,客廳裡有一個大大的陽臺,我常從書房的窗戶這裡看見杜楚寧呆在陽臺上若有所思。他書房裡的收藏頗豐,我曾經好奇的看了看,從心理學到案件實錄到法語乃至漫畫書一應俱全,一個櫃子裡放滿了dvd,雙峰鎮犯罪現場實錄X檔案一應俱全,甚至有慾望都市和絕望的主婦,櫃子後面還有一堆影影綽綽的顏色可疑的碟片,出於對一個獨身男人的尊重,我沒有深究,不過偷偷的笑了笑。
第三天早上姐姐說要出門去買東西,我們兩個爭相反對。
“我去買。”
杜楚寧看了我一眼,“你們兩個都留在家裡,我去買。”
姐姐眨眨眼睛,“可以嗎?我買婦女用品。”
杜楚寧一本正經的說,“沒關係,我認得那東西,你告訴我你常用的牌子就可以。”
我噗嗤一聲笑出來,姐姐有幾分尷尬,但還是使勁兒白了我一眼。
警察同志拿著紙英勇的出發了,我縮在沙發上笑得胸痛,被正在削蘋果的姐姐拿捲起的報紙狠狠的敲了幾下。
小廣咿咿呀呀的叫起來,抓起面前的一堆花生米就要往嘴裡塞,姐姐連忙揪了過來,輕輕地拍了他兩下,小東西嗚嗚哇哇的哭了起來,我拿著撥浪鼓哄了半天才哄的這小子破涕為笑,
姐姐拍著拍著他就睡著了,臉上還帶著眼淚鼻涕,她起身把孩子放進抱到臥室,出來的時候我手裡還拿著撥浪鼓。姐姐坐下來的時候笑起來,“等小廣長大你都能當保父了。”
門鈴“叮噹”的響起來,我走過去擰開把手,姐姐在身後嘀咕著“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不會買錯了吧”,我回身笑,卻看見姐姐驚慌失措的表情。
撲通一聲,一個穿紅衣服的女人從我身後倒在面前,有什麼東西頂在我側腰上,涼冰冰的,一個熟悉的陰惻惻的聲音低聲說道,“把手舉起來,慢慢往前走。”
我閉上眼睛,心一直一直沉,直沉到水底。我後悔,難以相信自己竟會這樣愚蠢。
門在身後合上,發出輕輕的哐啷聲。一股大力踹在我的股骨上,我向前撲去,幾乎沒跌到房間的另一頭,磕到茶几的左腿更是鑽心的疼。
姐姐驚叫一聲,我趴在地上半天動彈不得,眼前一片鮮紅,天旋地轉。
惡意的聲音刻意拖長了音調:“楊洋,你可不如以前了,反應遲鈍,我一腳就能把你踢飛出去,怎麼,抽泡抽多了?”
我慢慢的用手撐著上身站了起來,胸腔如打鼓一般咚咚作響,呼吸的雜音連自己都聽得一清二楚。
姐姐擔心的看著我,我看看地上那個穿紅衣服的女人,正是前兩天那個打招呼的電梯管理員。
我用全力控制住自己想咳嗽的慾望,竭力平穩的說,“你還真是喪心病狂,什麼人都不放過。”
他嘿然一笑,“也許那就是我一直活到現在的原因。”
我打量他,黑瘦的身材,短平頭,髒的看不出顏色的T恤, 一臉的絡腮鬍子,只除了那雙精光四射的殘忍眸子,我幾乎都認不出來他。
“看來你的亡命生活不怎麼愜意。”
林亦歪了歪嘴角,“不會比拉煤的更慘。至少我能一隻腳把你從這頭踢到那頭。”他擺擺槍管,示意我站到牆那頭去。
我看看姐姐,她無言的點點頭,只好慢慢的朝屋角挪去。
他朝茶几走過來,抓起上面的一把花生就往嘴裡塞,槍口始終對著我。
他連續吞嚥了三把,幾乎把茶几上的花生米全部吃完,又飛快的嚥了一大口水,突然毫無徵兆的說,“你父親,我不是有意要他死的。”
這句沒頭沒腦的話讓我愣了一下,然而他的槍對著我,人卻並沒有看著我。
我朝姐姐看去,她靜靜的坐在那裡,就像一座雕塑。
“我不知道他會突然衝出來。我並不想殺他。”
姐姐依舊一動不動。
我張口,滿嘴苦澀,一種被背叛的感覺湧上頭頂,“你們一直認識。”
林亦怪異的笑起來,“我們豈止認識。”他的頭轉向姐姐,眼睛還是盯著我,“原來你一直瞞著你的傻弟弟。”
我的手腳冰涼,“舒煒是我姐介紹你認識的?”
林亦笑笑,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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