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2/3 頁)
著,因為這一點點用勁使得自己的肋骨如同打擂般痛了起來,難道竟是被打斷了?
林亦冷冷的說,“不認我,難道認那個同性戀?”
我從下往上斜眼看著他,狠狠的吐出一口帶血的胃液,“總比你這狗孃養的狼心狗肺的畜牲強!要不然梅麗最後還是選擇回到凌蕭粟的身邊?”
我大概是戳中了林亦的痛楚,他一拳朝我的右臉頰上招呼來,我的頭甩向一邊,整個身體連同身下的躺板跌在地上。
我甕聲甕氣的說,“你這混蛋打壞了我剛補好的昂貴的牙。”
他跨一步,膝蓋頂在我的頭頸上,用力揪住我的頭髮將我向後扳去,“你再說一句話我就再打碎你沒補過的牙,然後把你送給老鄭當禮物,我看他對你挺上心,自從上次被你用玻璃瓶子轟過一直就唸念不忘,或許你也是這樣?”
猥褻的鬨笑聲響起,我閉上了嘴。
我確實怕,哪怕被那堆混蛋嘲笑,也好過被那個噁心的胖男人動一個手指,我閉上眼睛,對自己的怯懦內疚不已,然而到底不敢再張嘴說一個字。
林亦放開我的頭髮,我的前額重重的摔在地上,下一瞬間又被他們粗暴的拖起來,“把他拖到那兒,手捆住,最好捆在管子上,這小子爆發力很強。別讓他跑了!”
我想笑,這死胖子,我他媽都只剩半口氣了,要有什麼狗屁爆發力早用了還等到現在?
我覺得頭很暈,有種輕飄飄的感覺,好像自己躺在雲彩上面,四周的人似乎踩在棉絮上,走起路來飄忽忽的。有一條五彩斑斕的巨大的魚遊過我的身邊,我看著它,它也看著我。然後又是一條,再一條。我彷彿也像置身於水中一樣,慢慢的被什麼柔軟而又溫暖的東西託了起來。看不見的水波一層層的盪漾著,我感覺自己隨著波浪上下起伏,四周一片靜寂空明,就像是酒喝得剛剛好那樣有點兒不知所云的發呆狀態,我的腦海中一片空白,偏偏覺得很舒服。
我閉著眼睛,雖然知道是發生了糟糕的不能再糟糕的事情卻還是沉浸其中不可自拔,只是覺得這一刻是這樣美好,若是能一直這樣就好了。
當隱隱的陣痛從我左半邊胳膊襲來的時候我甚至覺得非常可惜,我幾乎都已經伸手勾到了頭頂上的那顆椰子,椰子很大,我猜它的水分非常多,正好可以潤潤我乾澀的喉嚨;可是我怎麼夠都夠不著,只能讓我的喉嚨越來越渴,甚至有種苦澀的腥氣的感覺,麻木,連唾液都是那麼稀少的可憐,而我的胳膊也再抬不起來,代之而來的卻是一股股要裂開了似的猛烈的疼痛,就好像那部分被人放在火爐裡烤一樣,我覺得自己的五官都扭曲了起來,不明白自己為什麼突然從天堂掉入了地獄。
我睜開眼睛,努力用口中珍貴的幾乎再不分泌的唾液舔舔自己乾裂的嘴唇,有輕微的撕裂的痛,我能感到有龜裂的乾澀的表皮隨著舔舐的動作一起與它原來的附著分離。
有人在俯身看著我,我抬起頭來,混雜著額頭衝撞出的血液和汗液的粘糊糊的頭髮溼溼的貼在前額上,刺著臉上的傷口隱約的痛。
那個人伸出書來撥拉著我的劉海,“你長得還真的很像你姐姐。”
我心裡一驚,瞪大了眼睛望著他。林亦淺淺一笑,“你放心,我現在總對孕婦提不起什麼興趣。”他伸手拍拍我的臉頰,先是輕輕的,隨後又略為加重了手下的力道,我覺得有幾顆牙鬆動了,口腔中一股血腥氣。
“怎麼樣?我的東西不錯吧,看起來你剛才睡了個好覺,一副很陶醉的樣子。”
我不吭氣,只是盯著他,就好像要把這張臉印個模子,烙在心裡一般,燒成了灰也不會忘。
林亦蹲下來看著我,“東西你放哪兒了?”
我搖搖頭,感覺整個腦袋都翻山倒海,似乎腦漿都在晃動,暈的厲害。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他的眼睛眯了起來,下一瞬間我就感覺自己被人拎著領子從地上揪了起來,被綁在背後的手捆的非常結實,蹭在堅硬的管道上拽著我的雙腕如同脫臼一般的痛,我忍不住哼出聲來。
拎著我衣領的手轉而捏住我的脖子,“我的耐心有限,楊洋。”
我從喉嚨裡擠出聲音來,“我不知道你讓我說。。。”
那個“什麼”被埋在喉嚨深處,林亦猛然加大了手上的力量,我耿著脖子,憋得直翻白眼,只覺得像伸手抓住什麼偏偏雙手都被牢牢地捆在管子上。
林亦終於放開了手,我一下子軟癱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等到我的呼吸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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