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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戰野看了他一眼,有點無奈的感覺,卻不討厭.他低聲說了句:"謝謝."
"你要謝的不是我."塞德模糊地說,原戰野沒聽清楚,剛想問的時候塞德又接著說:"你給了我很大驚喜,我就說有你在就不會無聊.可惜那天我先走了,錯過了一場好戲,現在想想都心痛啊!"
原戰野笑了一聲,驚動了全場的監獄暴亂,"的確是一場好戲."
"不給我形容一下當時的情況嗎?"
過去的一幕幕浮現在腦海中,原來記憶還是如此清晰.原戰野揚了揚嘴,冷冷吐出四個字--
"人間地獄."
當和塞德並肩走在街上的時候,原戰野再一次體驗到了人生的無常.曾經完全不相干的兩個人,甚至可以說是敵人的人竟然像朋友一樣走在一起,如果被蘇禾那傢伙看到肯定恨不得扒了自己的皮吧!
"哇哦!這裡雖然人不多不過什麼都有了,真是'喜鵲雖小五臟俱全'啊!"塞德跟下鄉人進城一樣東張西望著.他求了原戰野半小時讓他帶自己出來"參觀"!
"是'麻雀'!"再次見識到了塞德的外國成語,原戰野有點懷念.邊走邊僵硬地接受路人審視的目光,突然發現,鎮上的人好像多了一點--
"哇!好高的山啊!在這裡都能看到泉水流下來哦!"
塞德還在那裡大驚小叫,原戰野低著頭看著路面,在考慮一個問題:要不要告訴塞德聶風宇--那個該死的王八蛋也在這裡!
"說實話,我很想看看那傢伙當時的表情哪!"
什麼?原戰野愣了一下,抬起頭的時候塞德正站在馬路邊上,看著攔在中心的鐵柵欄.
"那傢伙不會就這麼罷休的,被他盯上的人可是沒什麼好日子過的--boy!"塞德轉過頭看著原戰野,笑著問:"你過得很辛苦吧?"
塞德突如其來的一番話讓原戰野有些措手不及,雖然直覺一直告訴他塞德的出現絕對不會這麼簡單,但現在塞德的表情實在太詭異,好像一隻盯著青蛙的蛇,非常的--興奮.
"幹嗎用這種表情看我?水汪汪的實在讓人想欺侮你啊!"塞德走近原戰野,笑眯眯地抬起他的下巴,"可惜,要欺侮你的話必須先解決一個人,不然的話--"
原戰野心裡驚了一下,一把抓住塞德正要收回去的手,"你知道什麼?"
"你覺得呢?"似乎很享受現在的情況,塞德一派輕鬆地問.
"別跟我玩文字遊戲,塞德,你到底來幹什麼?"原戰野皺眉,微微眯起雙眼,這是他下意識的動作,卻透出了一股危險的氣息.
塞德笑了笑,肩膀微微抖了抖,隨後嘆了口氣,"我真的不想騙你,雖然那傢伙不准我說出來--"說話的同時,一隻手伸進外套裡,摸出一包煙--當然不可能,那是一把槍,純黑色的槍,裝著消音器,精良的裝備.原戰野能說出槍的型號,並且知道它的威力,只是他不知道塞德要拿他幹什麼,雖然絕對不會是去上山打麻雀。
"Boy,我的新顧主給我的委託就是殺了一個叫聶風宇的男人,用槍打穿他的心臟!怎麼樣?很大快人心的決定吧?"塞德舉起槍指著原戰野的額頭,臉上的笑容越來越燦爛.
那一剎那;原戰野覺得自己的心好像重重地跌在地上一下。
"呀啊~~~~~~~~~!"刺耳的叫聲劃破天空;不是原戰野叫的,而是路過的倒黴的送外賣的小姑娘,說她倒黴是因為塞德給了她一個飛吻,嚇得她扭頭就跑.
"你--"原戰野沒有看著指著自己額頭的槍,他覺得有什麼事情不對勁,肯定有什麼不對,事情不會這麼簡單.他沒有興趣知道誰要殺聶風宇,他相信聶風宇的仇家如果現在都來找他報仇的話可以從這裡一直排到首都機場.只是--有種感覺,他自己都不敢相信,好像沙子從指縫洩出,最後留下的才是自己想要知道的--
"哼哼哼~boy,你現在的表情還真是可愛!果然是個聰明人,只可惜--"慢慢收回槍,塞德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向原戰野拋了個媚眼,轉過身朝馬路中央跑了.
"等等!站住!"原戰野大喊了一聲,而此時的塞德已經像個體操運動員一樣跨過了柵欄,轉過頭對他拋了個飛吻之後就頭也不回地跑了.
"你給我站住!"抬起腳剛準備追--
"老大,怎麼了?"關智的聲音從身後傳過來,原來是他和老高聽到剛才那聲高分貝的尖叫趕來了.
原戰野伸手一指,前方塞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