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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自己的小圈子裡添油加醋鼓吹一番,於是,小西迷迷糊糊中,便榮譽加入到畫家的小圈子裡。這個圈子裡的人看起來都很怪,眼睛特別的亮,眼神特別的堅定,形色又往往很枯槁,或許是因為:“別人活著靠物質,我們活著靠精神。”這是圈子裡面一個詩人說的。
憑著一種直覺,小西知道自己和這些藝術家不是一類人。
詩人看得出小西的心思,一針見血道:“你是水,我們是酒精。我們濃烈、刺激,聞一聞就振奮,喝多了就死亡。”
相比於詩人總是“決絕”的口吻,畫家就混合得多,按照畫家自己的說法,他就是這一群人裡面最正常的了,也是粘合這個“社交”團體的萬能膠,否則,他當初就不會“世故圓滑”的爭取到用小西作模特的機會,如果按照圈子裡認可的做法,他應該找一條最人跡罕至的街道然後等著與小西相遇。
對於詩人“水與酒精”的言論,畫家打圓場道:“如果把水和酒精適度混合,就成了美酒。”
大夥覺得這個提議好。大家再清高,也畢竟不是不諳世事的小孩子,雖然敬仰梵高,但也希望能活著的時候就成為梵高,而小西這個娛樂界的紅人,顯然是一個良好的載體。
“大家如果把自己那旺盛的藝術才氣,分出一點兒用到小西身上,勢必會化腐朽為神奇的啊!”畫家發起號召,並且示意小西——你看我果真是這個群體的領導者吧。
小西則有些發窘——自己真的很像腐朽嗎?怎麼大家都這麼說,搞得自己都習慣了= =
再次兩岸網路交流的時候,小西把“兔耳朵小D”(小D開給小西的專屬網名)當成傾訴秘密或者心理垃圾的樹洞,把“腐朽”的事情說了一下。
機靈鬼小D回覆道:“化腐朽為神奇,白話就是把廢物再利用,所以,在自然界裡,他們就是那細菌,頂多是種昆蟲,名曰屎殼郎。”
聽到小D把團長們比喻成屎殼郎,小西不地道的很開心,然後又“機靈”的發現,如果他們是屎殼郎,自己不就是——
結果,小西當晚的夢境裡,就發現一貫高高在上的團長大人已經變成了屎殼郎,邪惡的自己正要囂張,卻發現自己成了“冰淇淋”……
團長冷酷狀:想翻身?門都沒有!
作者有話要說:哇咔卡,誰會上了你的心呢?
PS週四見啦^_^
第六十二瓶
腐朽小西終於淪落成為畫家圈子裡的試驗品。團長甚至還從公司要出一筆資金支援畫家圈子。當然數目少得可憐,奸商團長表示:夠他們吃麵包喝牛奶的就成了,如果真有才華,有他們發財的時候。
圈子裡面,有個作曲家對小西看得最緊,他每次創作的時候,如果小西在,一定要把小西拉到自己身邊。按他的說法,他是在給小西“量身定做”。
終於做出了一首“得到小西認可”的曲子,拿給詩人去填詞,結果“傲嬌”的詩人填完之後,發現多出一個字,愣是讓作曲家去改譜子。哪有這樣的事情嗎?兩個人互不相讓,在為藝術而戰之前,小西終於練就了把兩個字唱成一個符的歪門邪道,終於讓兩個傢伙稍稍滿意一點兒。
“可是。”小西身為卑微的歌者(詩人形容小西的原話),也有一個建議要提:“我們能不能把歌裡的‘地’都換成‘的’?”(小西有個毛病,分不清“的”和“地”,況且詩人還要小西很復古的讀成“di”)
對於小西卑微的要求,詩人果斷拒絕了。
“為什麼啊?”
“因為——”詩人看看可憐巴巴的小西,又看看天花板,“因為——我五行裡面缺土。”
好吧。為了詩人能順利活到死,小西忍了,同時暗下一個不能實現的決心,下首歌,一定要換個人填詞。
作曲家很奇妙,剛開始一段時間,做出的曲子都聽不了,可是一旦創作出一首好曲子之後,立馬來了狀態,按照一星期一曲的平均速度,已經為小西寫出十首曲子了。
公司的音樂製作人,就像蜂農,把作曲家和詩人完成的“蜂蜜”都割走,拿回製作室進行稍加修改,然後霸道的在每首曲子上都把自己冠上了合作者的名號。
十首歌曲經過公司篩選,留下八首,之後又從外部著名音樂人處購買兩首,一張專輯的雛形就出現了。名字還沒定,在公司內部就暫稱為《C》。
明知道自己的孩子——《C》,會被趣生模特廉價搶走,但是藝術家們還是甘願為之繼續付出。小西隱約從團長那裡聽明白公司的意圖,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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