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3/4 頁)
福。”
莫東凜給了溫瑞兩副藥,一副是治他的身體。另一副,是治他的精神的。
“什麼時候完全恢復的?”雖然已經有了答案,但是莫東凜還是想確定一下。
幾秒之後,看著沉到杯底的葉,溫瑞說:“一年多以前。”
第四支菸,整個車廂裡已經一片“烏煙瘴氣”。言智孝緩緩吐出口中的煙,似乎毫不介意會在車裡被煙燻死。
嚴墨嘯坐在他旁邊,車停在靠海的公路旁邊,平時鮮少有車經過這裡,所以整條路上就只有他們一輛車,靜得可怕。但這是個不錯的地方,沒有人來打擾,要做什麼都可以。
別過頭,言智孝看著窗外,天色漸暗,海面上一片接近灰色的深藍。他卻越發平靜起來,他跟嚴墨嘯第一次這麼平靜在坐在一起,僅僅有一瞬間,他想如果二年前他們這樣的話,會是怎麼樣一個局面。也許至少不會像今天,也許,還不如今天。
“你到底怎麼了?”一直以來的沉默終於被打破,嚴墨嘯終於無法再忍受車裡的煙和氣氛,開啟了車窗,冰冷的空氣鑽了進來,煙味雖然很快沒有了,但車裡的暖氣也隨之散去。
“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完全不像你!那個男人,你跟他怎麼了?”
言智孝捏著短短的一截煙最後抽了一口,把菸頭扔到窗外,隨後側過頭看著嚴墨嘯,諷刺一笑。
“那你覺得我應該怎麼樣?發情麼?我也是人,也有心情不好的時候,不能時時刻刻都對著你笑,何況在陪你玩S M的時候我根本笑不出來。你想我怎麼做?你來找我想聽我說什麼?要不你寫個劇本,我背下來照著演給你看好不好?”從頭到尾言智孝都微笑著,彷彿所說的只是個玩笑,但是,他知道自己從來沒有這麼認真對嚴墨嘯說過他心底的想法。
當然,嚴墨嘯也知道。
時間一點點過去,冷風灌進車廂裡,言智孝冷得嘴唇都在發抖,表情卻一直在笑。
嚴墨嘯眨了一下眼,有點挫敗地轉開頭。
“我以為你不在意--”他以為他從來沒有在意過,不論是他對他做過的事,還是他這個人。一個真正在意的人,是不會像他這樣的。
“是!”言智孝大聲說了一聲,“我是不在意,我有什麼資格在意!”
沒有溫柔的語言,沒有溫柔的愛 撫,這正是他需要的。可是他在意的時候,別人不在意他,現在他已經不在意了,這個男人又有出現在,揭他的傷疤。已經忍了很久,以為自己可以一直忍下去,但是言智孝卻發現,就像是被揭開了一個缺口,他的憤怒、不安和不甘全部一起湧了出來。
“你以為我跟多少男人上過床!被多少人操過!”言智孝咬著牙瞪著旁邊的男人,“你說我熟練,沒錯!我以前是被男人操過,可就一個!你呢?你那熟練的技術又是從幾個人身上學來的?”
如果只是這樣,你有什麼資格說我!
沒想到他會突然說這些,嚴墨嘯愣愣地看著他。
像是過完了癮,言智孝靜靜呆了幾秒,最後別過頭笑了笑,“是,我不在意。”
現在,不在意了。
嚴墨嘯沉默了良久,長長地嘆了一口氣。言智孝的“發洩”,對他來說似乎已經太晚。
“你可以向我認輸,你離開,我的確是生氣。之所以會那樣對你,也是因為生氣。言智孝,我並不完美,也並不是一個稱得上溫柔的情人,但是這就是我。我以為你終有一天會理解我,而不是離開我。”
一場雙方都知道沒有真心的遊戲,誰先拿出真心就是輸家。兩個地位不同,性格卻相像的人,註定了誰都無法先開口。
又是一場沒有“如果”的假設,嚴墨嘯問:“你為什麼,要把溫瑞交給我?你難道就沒想過我的感受麼?”哪怕是有一點感覺的人,都不會對這種“贈送”無動於衷。
言智孝舔了舔乾澀的嘴唇,伸手又要去拿煙,卻在中途被嚴墨嘯攔了下來,看了看抓住他的那隻手。
他說:“那時,你是真的喜歡溫瑞的………………”
而就算他們現在說愛著誰,已經晚了。
冰冷陰鬱的空氣,簡直讓人窒息。嚴墨嘯握著言智孝的手,最後狠狠甩開。
手臂有些發疼,言智孝突然想笑,那顆藥很有效果,他現在感覺好多了,連心情也變得好起來。
“要做嗎?”言智孝突然問,他們幾乎每次見面都要做的。說著伸手去扯嚴墨嘯的腰帶,被後者一把拉開了。
“怎麼了?”他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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