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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是空氣裡的寒意還是嚴墨嘯的眼神,哪個讓他覺得面板像針扎一樣。
“過來。”久未出聲的人突然說了一句,打破了短暫的安靜,嚴墨嘯揚了揚下巴:“給我倒酒。”
抿了抿嘴唇,言智孝上前單膝跪在茶几旁邊,從冰筒裡拿出酒開啟之後倒了一杯遞到嚴墨嘯面前。
一絲 不掛地做這種事,反而更讓人覺得難堪。
“畫素奴隸一樣呢!”輕酌了一口酒,嚴墨嘯的視線從始至終一直沒離開他。
在嚴墨嘯看不到的地方,言智孝的手死死地握成拳頭,又很快放開。
嚴墨嘯看著順從的男人,突然伸手把杯裡剩下的酒緩緩從言智孝肩膀倒了下去。冰冷的液體讓後者身體一僵,卻沒有動。
紅色的液體從胸口滑下,讓人有種是血的錯覺。
直到最後一滴倒完,嚴墨嘯放下杯子,伸出腳用冰冷的鞋底在言智孝的腿 間輕輕按壓著,這次,言智孝身上肌肉的抽搐他都看到了。
很好--
收回腳,嚴墨嘯說:“我很想看看,你到底會做到什麼地步。”
抬起頭和他對視幾秒,言智孝來到嚴墨嘯面前,伸手解開了後者的腰帶,在後者漠然的注視中,拉開他的拉鍊,頭埋了下去--
遊戲,現在才要開始。
第六章
手指在地毯上抓出一道道痕跡,另一種發洩的出口,悄聲無息的。
鼻息漸濃,呼吸也變得有些不暢,感覺喉嚨都好像要被捅穿,卻仍然有重複著看似簡單的動作。把另一個男人的東西含進口中,如果說在生理上並不會造成什麼傷害的話,那心理上,需要用多久才能接受這樣的事實。
嚴墨嘯低下頭,看著那個在為自己服務的男人,這是他第二次給他做這種事,口腔裡溼熱的溫度仍然很舒服,但說實話,感覺似乎並沒有上次好。就連男人此時臣服的動作和表情也讓他沒有任何成就感。
伸手拍了拍正在前後移動頭,言智孝抬起眼看他,停下了動作。
笑了一下,嚴墨嘯手放在言智孝額頭上,緩緩向後推。
淫 亂的畫面。
嘴裡的東西被抽出去之後,言智孝用力的喘了口氣,嘴唇和附近全是晶亮的液體。
“做的不錯。”嚴墨嘯看似再誇獎他,表情卻是諷刺。
言智孝伸手用手背擦了一下嘴角,一言不發。
“如果是其他人,肯定早就忍不住把你撲倒了。”嚴墨嘯向下看了一眼言智孝下面毫無反映的性 器,“可是,比起把你壓在床上上你,我更喜歡做些其他的事。”
彎下腰和言智孝幾乎面對面,後者也沒有迴避他,兩人無聲地看著對方。嚴墨嘯說:“你比我想象中的要執著的多。但是,你告訴我你有什麼把握今天一定能殺了我?”
對嚴墨嘯來說,這只是個不痛不癢的遊戲,有人想玩,他樂意奉陪。可是就在剛才,他看著言智孝面無表情地含著他的東西的時候,一股莫名的煩躁感讓他始無法忍受這本應是一種享受的事。
言智孝在嚴墨嘯推開他的時候,就知道這個男人動搖了。一件已經被認定的事,卻跟意料中的結果不同,嚴墨嘯這種驕傲的男人是不會允許這種事發生的。
“那,你為什麼又要給我機會呢?”言智孝問。
言智孝沒有辦法第二次接近嚴墨嘯,除非嚴墨嘯主動的找他,這種微乎其微的可能,卻在雙方的共同“合作”下實在了。
嚴墨嘯不否認,因為這是事實。他的確是故意的,明知道言智孝會出現的目的,但是一個曾經失敗過還被他那樣對待的人,輸得連尊嚴都沒有了,還有什麼本事能把輸了的東西贏回來?聽起來像個笑話,看起來像個遊戲。在他面前失敗的人,絕對不會有第二次機會。
“是。我給了你機會了,我現在就在你面前,連一米的距離都不到。那你要怎麼殺我呢?含著我的東西那麼久還是沒動手,難道是等我上床脫光了衣服你才敢下手?”
言智孝慢慢從地上站起來,他明白嚴墨嘯會放心的理由,身上沒有任何地方能藏武器,就是剛才進來的時候門口也有人搜了身。
“還是你要徒手扭斷我的脖子?或者用酒瓶敲碎我的頭?浴室裡有刮鬍刀,你現在可以去拿。”嚴墨嘯聳聳肩,做了個請便的手勢。
他就這樣,坐在這裡“任人宰割”。
似乎是在給他考慮的時間,良久之後,一直沉默的言智孝突然笑了笑。
“聽起來都是不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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