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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瞪了他一眼,說:“手機!”
賀震天嘆了口氣,很不情願的拿出了口袋裡的手機,怏怏的遞給我。我找到了影片資料夾,果然被偷拍儲存下來了!我直接按刪除,剛剛一按,他手機卻提示電量不足,自動關機了……
賀震天見了,得意的嘿嘿大笑,我冷冷的說:“備用電池給我!”
賀震天攤了攤手,拿回了他的手機說:“沒帶了!”
……
騙子!此時我真有一種被騙上賊船的感覺……
75。煙花烙(二)
過了安檢上了直飛法國的航班,在特等艙裡吃了晚餐,有些困了,便睡了一覺。等我一覺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在車上。我睜開眼睛看到賀震天正注視著我,我枕在他的腿上,他的手正輕輕撫摸著我的手臂,車裡滿是清淡的薰香,一片溫馨。
“到哪兒了?”我打了個呵欠,坐了起來問,環視四周還是深夜,難道我們還在國內?
賀震天幫我按下黑色的車窗,一陣薰衣草的馨香迎面撲來,微微帶著酒的沉醉。他說:“已經到普羅旺斯了。”
我一時愣住,普羅旺斯,這個葉鋒說過無數次要帶我來卻未能如願的地方,倒是另一個人做到了。
我撲在車窗上看著黑暗中斑駁的樹影,遠遠一片田野,田野中一叢一叢綻放的紫色薰衣草,在皎潔的月光下,格外聖潔,彷彿到了天境一般。
晚風吹醒了我的大腦,疑問湧上心頭,比如我怎麼一覺睡了十多個小時,再比如為什麼要來普羅旺斯。難道我的晚餐有問題?其實一開始我就覺得有問題,賀震天的勢力範圍在美國,和南美。他帶我到法國來是為什麼?
我正在猶豫是問還是不問,很多問題別人不主動說,就算你主動問了也不會的來真實的答案。說到底,我還是不相信他。
這時賀震天卻主動解釋了:“我們在這裡參加一個婚禮,然後在歐洲玩一圈,看有沒有小瀾想繼續讀書的大學。”
他倒是都幫我安排好了。我摸了摸臉上的面具,整個人都包裹在鬆緊的布套裡,熱得難受,又看了看賀震天,他的面具早拿下來了,於是我說:“熱死了。”伸手去取臉上的面具。
賀震天卻拉住我的手,說:“我想要小瀾帶著面具陪我參加婚禮了。”
“為什麼?”我疑惑的問。
賀震天微微一笑,說:“因為如果新郎見到小瀾,估計他就不會娶新娘了。”
什麼意思?我不名所以的看著賀震天,賀震天一臉狡黠的笑意說:“新郎,小瀾也認識。”
葉鋒?不知道為什麼,我第一反應竟然想到了他。或許因為葉鋒最近也提議要到普羅旺斯來。但是這個念頭一閃即逝,我突然覺得自己很可笑。怎麼會是他呢?出來旅行是我提出的,他只是提議了一個目的地而已。而且就算是葉鋒結婚,他大約也不會邀請賀震天吧。
我深深嘆了一口氣,這一刻,我深刻的明白,信任原來是這麼脆弱的東西,破了即使再努力去彌補都徒勞無益。或者說,我是個心胸狹窄的人,葉鋒對我的好,我不是不懂、不是不明白,而我卻一遭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再也不願意相信他了……
到了一個巴洛克風格的古堡門前,有護城河圍繞著,吊橋高高升起。我們的車停在路邊,我和賀震天走下車,站在吊橋前的兩個長著骨翼的巨龍石雕像中間。那一瞬間,我簡直有走錯時空的錯覺。
賀震天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不一會兒吊橋就放下來了,一個滿頭白髮的年輕男子走了出來,他銀色的長髮在月光中倒影著瑩亮的光澤,彷彿天使一般。他見到賀震天微微鞠躬,用英語說:“賀先生,主人恭候多時了。”
賀震天微微一笑,和我一起在那個銀髮男子的引領下走在古老而沉重的木質吊橋上。我們面前是一道鐵門,上面跟跟鐵牙豎著,城門兩邊的磚石上長滿了青苔,彷彿在告訴我們這個古堡早已歷經時間滄桑卻依舊生機勃勃。
走進古堡,在巨大的“咯吱咯吱”聲中,吊橋又升起來了。我回頭看著吊橋的升起,彷彿覺得我生活的時空被隔絕在了吊橋的另一邊。面前是一個巨大的花園,各色鮮花爭相盛開,普羅旺斯的氣候很適合花朵的生長。華麗的愛爾蘭玫瑰沿著城牆攀沿而上,鋪滿了整個牆壁。從正前方的鋪著鮮紅色地毯的樓梯上走下來了一個人,一個熟悉的面孔,只是這個人給我的感覺,卻是全然陌生。
查理穿著一身白色的襯衣,頭髮已經長及雙肩,白色的蕾絲領結華麗的如一層層香水百合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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