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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葉少面子大,肯定要排場足一些的嘛。”我輕輕一笑,道:“哪有文總排場大啊。”
文瑞也不跟我客套,說:“葉少不想知道我請你來何故嗎?”這不是廢話嗎,他請我來自然會說,還用我去問啊?我只是看著他微笑。
文瑞倒是直接說了:“我為葉叔叔不值啊,幸苦創下來的醫院就這麼落入旁人手裡了,作為晚輩的我真的很心痛。”
我立刻大悟,只是不太明白我家的事跟他有什麼關係,他想從中撈到什麼好處?他從來就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一個臭軍火商在這裡貓哭耗子,誰信呢?我並未多說什麼,喝了口茶,等待他下面的發言。
文瑞見我愛理不理,於是說:“難道葉少已經預設如此了?”
我放下了茶杯說:“好歹我哥也是葉家的,怎麼叫落入旁人手了呢?我實在不太明白文總的話。”
文瑞一本正經的說:“誰都知道葉鋒是養子,並無葉家血統,怎麼叫葉家人呢?”
我敲著二郎腿,晃悠著膝蓋說:“我爸爸媽媽的遺囑上可是要我哥一起管理了。”我也一個“我哥”,兩個“我哥”的,叫得好不親熱,在文瑞面前做足面子,告訴他我跟葉鋒好著了,用不著他來挑撥離間。
文瑞從旁邊茶几上拿起一個黃色牛皮信封遞給我,說:“我想葉鋒定是向你許諾將醫院還給你了,是吧?”這人滿會猜的,一猜一個準。我不置可否的看著他,他輕輕一笑說:“一個空殼,給你又如何?”
他的話讓我微微一愣,看著他,文瑞指了指信封說:“最近我們這新開了個遊樂場,葉少知道吧。”當然知道,很大的宣傳,而且我和葉鋒還去過。我點了點頭,文瑞繼續說:“如果我告訴你這個遊樂場的老闆就是葉鋒,你相信嗎?”
他這個說法無疑於我而言是一個天打雷劈的意外,我驚訝的看著他,並未說什麼。因為我認為與其相信一個外人的一面之詞,不如相信自己的實際調查。於是我笑了笑,一幅漠不關心的樣子,說:“我知道那個老闆是我哥的朋友,我哥朋友這麼多,你不能把他朋友所做的一切事都歸咎到我哥頭上吧?”
文瑞挑著眉,搖了搖頭,一幅憐憫的樣子看著我,說:“說真的,葉瀾,我沒想到你會幼稚到這種地步。”他這句話真的激怒我了,而且我也毫不掩飾的怒視他。文瑞那雙幽藍的眼睛玩味的看著我,說:“你以為你跟葉鋒上床了,他就對你忠心不二?我告訴你,他和你乾媽陳女士在一起很久了,不照樣把你幹媽耍得團團轉?”
“放你媽的臭P!你他媽的欠打是不是啊?老子現在殺了你你信不信!”聽了文瑞的話,我怒不可遏的跳了起來,衝過去一把抓住他的衣領,朝他怒吼。乾媽喜歡年輕小夥,早有傳聞葉鋒也是乾媽情人之一。但是這一切不過都是傳聞罷了!我不相信!
文瑞搖了搖頭,笑了起來,說:“葉瀾,你已經相信了。可憐的孩子,被耍成這樣還在自欺欺人!”他的話還沒說完,我一巴掌就狠狠鏟了過去,把他的臉打向一邊。他唾了一口血痰,反手一把抓住我,把我按在沙發上,壓在我身上。我一腳踢了過去,被他接住,把我的腳繞在他的腰上,跪在我兩腿之間,用他的額頭抵著我的額頭,形成了一個非常曖昧的姿勢,說:“我可以幫你奪回一切,可好?”
我皺著眉對他怒目相向,他繼續說:“你可知道過年時我去陳女士家是為何?”我怎麼會知道?拍我乾媽馬屁的人多著了!我不甘示弱的吼:“你去我乾媽家睡了一晚,幹什麼還用人說嗎?”
文瑞笑了起來,哈了口熱氣說:“可惜我不如葉鋒厲害,把陳女士哄得連繼承權都給他了。”乾媽沒有孩子這是事實,但是繼承權給葉鋒,這個謊話也太不靠譜了,他們陳家旁系子女多的去了,葉鋒算老幾啊?
文瑞繼續說:“在上流社會跟陳女士上過床的很多,想走私的,想霸佔人家商鋪的,想趕走原居民拆遷的,只要把陳女士伺候好了,什麼願望達不成啊。法律也是人定的,她陳家是什麼地位,多少人想攀上這關係啊!其實葉少你也不用多想,你乾媽當你是小孩不動你,並不表示她不好葉鋒這類。”
我聽了冷笑道:“文總,你以為上流社會所有人都像你一樣齷齪嗎?乾媽是我的乾媽,也是我哥的乾媽,她對我們好一些,你卻這樣非議她,你不怕我去跟我乾媽說嗎?”
文瑞聽了微微一愣,繼而大笑了起來,說:“葉鋒真是厲害,在這個大染缸裡把你保護成這樣,我服了他了!”我一把推開他,坐起身子,文瑞繼續說:“上流社會,呵呵,什麼叫紙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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