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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朝側邊一偏。那個身手矯健的前警察,長腿一跨冷不防的竄到嫌疑犯身前,一手捉住費文立臂膀,另一手狠狠一拳砸在嫌疑犯的鼻樑上。
來不及發出慘叫,那名嫌疑犯只覺得眼前一花,下一秒,手中的人質便讓對方搶走;想反擊,郭敬棠的下一拳重重的擊在他的腹側,肝臟彷彿被震裂般一陣劇痛。那名嫌疑犯反射性的彎腰,郭敬棠的膝蓋不偏不倚的迎上,直接撞擊他的胸口!
悶哼一聲倒地不起,那名嫌疑犯縮在地上顫抖著,張大口嗚嗚噎噎的吐著白沫。從欺身上前到拖著費文立退開,前後僅僅數秒,郭敬棠竟然只用了兩三個簡易動作,不可思議的撂倒對方。
「郭敬棠!你……」站在門外看著這一幕,莊維漢不知是受到太大震撼,還是認為自己的計策被破壞,硬生生的愣了好幾秒才咆哮起來。
依舊是不帶一絲一毫情感的冰冷眼神,郭敬棠回頭睨了莊維漢一眼,長腿又是一跨,無聲無息的竄到莊維漢眼前,一抬手,狠狠一拳揮向對方鼻樑。
「敬棠!」拼盡所有氣力的吶喊,費文立乾啞的嗓音適時的制止郭敬棠,後者的拳頭停在莊維漢鼻尖。
「你……」
「我什麼?你該感謝老費還發得出聲音,否則……」
深吸了好幾口氣,郭敬棠的眼神終於恢復原本的模樣,伸手攬過費文立的腰際,將人帶離偵訊室,經過蘇綠欣身旁時,若有深意的瞄了她一眼。
「我不知道他是怎麼說服你的。不過……未審先判、濫用私刑,你不比那個人渣高尚到哪裡去。」
◇ ◇ ◇
「我知道,他們想利用我,結果我還是幫倒忙了,對吧?」靠著車窗,費文立嗓音略為沙啞的低聲說著。從上車開始,他們就一路沉默的行進著,低迷的氣氛讓他感到不自在,他不必擁有讀心術,也能知悉郭敬棠有多氣憤,他果然只會拖累對方而已。
「你知道?」揚了揚俊眉,握著方向盤的指節有些泛白,郭敬棠當然不是針對費文立,他氣憤的是莊維漢及蘇綠欣竟然如此膽大妄為。
就算他們安排再多、再厲害的警察包圍,事情不怕一萬、只怕萬一,萬一有什麼閃失,他們對得起、賠得起嗎?
「嗯,其實在看過他精神狀況的初步分析,就知道他是控制慾極強的那類人,當警察有意無意向他透露是他外頭的女人出賣他時,我的心裡就有譜了。以他的個性,他一定會想辦法逃出去弄清楚真相,絕不允許那個女人背叛他……況且,那些警察刻意的沒將手銬鎖緊,我就猜到他們另有意圖……」
「那你還傻傻配合?知道他們拿你當餌,你就該立即退出這個該死的計劃!」
「因為我知道你在門外……我相信你。」
車內再次靜了下來,郭敬棠望著前方專注的駕著車子,費文立看向窗外若有所思。彼此都想打破這份沉默,卻又顯得有些力不從心,只能任由這股低迷的氣氛蔓延再蔓延。
◇ ◇ ◇
「坐下,我替你檢查傷口。」理所當然的開回自己家裡,郭敬棠簡潔有力的命令著,頭也不回的去翻出急救箱。
以他對費文立的瞭解,現在不管說些什麼,即使是安慰的言論,聽在那個容易想太多的聰明腦袋裡,都會被曲解成責備的話,所以他選擇什麼也不說。現在最重要的是檢查對方的傷勢,他不清楚那個混蛋使了多少勁,但他相信絕對不好受也不樂觀。
順從的坐在沙發上,費文立果不其然的陷入自責的情緒裡。他曾經天真的以為自己能跟郭敬棠並肩作戰,結果卻發覺,他們的世界天差地別,每次當他自以為是的想幫忙時,總會將事情愈弄愈糟糕。
「來,我看一下。」
蹲到費文立身前,郭敬棠小心翼翼的拉開對方的衣領,一大塊青紫色的烙印,讓這名男子原本按下的怒火又莫名的飆升起來,他不該對那個混蛋太仁慈,或許真該讓莊維漢表現一下,直接把那個人渣轟成蜂巢算了。
「對不起……」不知道是因為疼痛還是內疚,費文立聲如蚊蚋的道著歉。
「不用跟我說對不起,我沒有怪你,我永遠不可能怪你。」
「你不生氣?」
「我生氣,但不是針對你,而是莊維漢跟蘇綠欣。他們不該用這種手段,那個人渣雖然該死,但這是不對的……」
望著郭敬棠認真的解釋神情,費文立忍不住的漾開一抹溫柔的笑容。這就是他認識的郭敬棠,正直、勇敢的有所為、有所不為,雖然有時也會胡來,甚至動起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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