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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希的手一點點從掌中滑落,雷的眼中充滿失望和迷茫。
“別委屈自己。”雷痛心地說。
裴希搖搖頭,咬著唇,用力眨了眨泛酸的眼。
裴軒用力將裴希拉到身邊,對雷露出勝利的笑。
裴軒看著滿臉奶油的裴希說:“這麼髒,我帶你去清理一下。ray,我想和弟弟好好聊聊,你可以繼續另一場約會了,一會兒我會安全送他回家。”
雷沒理裴軒,從地上拾起外套,使勁拍了拍,小聲對裴希說:“我在這裡煎好牛排等你,別去太久,牛排涼了就不好吃了。”
“嗯……”裴希迅速轉過身去,背對雷的那一刻,蓄滿眼眶的淚終於滑落。
裴軒得意地摟住裴希的肩,朝盥洗間走去。
剛進門,裴希就被裴軒猛力推到牆上,裴軒單手撐在裴希頭側,溫和的表情早已消失,陰鷙冰冷的眼神讓人發寒。
“你能混到今天這步,是為ray做了多少?現在為他做料理,晚上該為他暖床了吧。”裴軒俯首在裴希脖子處來回嗅,“果然有其他男人的味道。”
裴軒猛地一口咬在裴希後頸上,很用力,牙齒深深陷進細膩的肉裡。
裴希痛得驚呼,掙扎錘打裴軒;“放開我,你這個變/態!”
“讓我看看你硬沒。”裴軒的手突然插進裴希的褲子裡。
“混蛋!滾開!滾!”裴希掄起拳頭,瘋狂捶打裴軒的背,身體不斷下滑,想逃離裴軒的掌控。
裴希常年待在設計室,缺少運動,力量自然不足,他亂動的手被裴軒一隻手就制服了。
裴軒把半蹲的裴希提起來,用身體壓住他,熾熱的氣息噴在裴希臉上,“只有我才能讓你興奮,你就承認了吧,你有副淫/蕩的身體,調/教催眠你就是為了讓你的身體記住我,離開我這麼久,你肯定很寂寞,所以你來者不拒成了冷麵交際花。老實告訴我,你上了多少人的床,嗯?他們有沒有讓你滿足呢?我想答案是否定的,不然你現在不會這麼興奮,你看,你的寶貝迫不及待的想被我愛撫。”
裴軒搓揉玩弄手中的軟物,繼續用不堪的語言刺激裴希:“我真後悔沒有進入過你,現在那裡變得更骯髒了吧,被男人填滿的感覺如何?痛還是爽?我對你總是太慈悲,太寵溺,讓你這種汙糟的人留存在世上,我自覺罪孽深重。可是,有什麼辦法呢,你是我弟弟,我不能違揹他的遺言,他對你太寬容了,沉睡前他沒說愛我,而是叫我不要恨你。我怎麼能不恨,我恨不得將你碎屍萬段,你這個劊子手,你殺了我最愛的人。”
裴軒越說越氣憤,捏住裴希敏感部位的手更加用力。
裴希疼得受不了,也開始抓狂,一邊捶打裴軒一邊歇斯底里地喊:“混蛋!你除了折磨我,
你還會什麼?你認為的愛情為世人所不齒!你有本事殺了我!你殺了我!殺啊!!!衣冠禽獸!!!”
“我遲早有一天會親手埋葬你!”裴軒咬牙切齒,一把卡住裴希的脖子,“我們來玩窒息遊戲吧,你最喜歡的。”
裴軒的手一點點用力收緊,裴希蒼白的臉慢慢變為紫紅色,額頭上的青筋賁脹。
“我為你特製的專屬項圈為什麼不戴?那是我最得意的作品,和任何風格的衣服搭配都好看,下次我再看不見你戴,我會生氣的。”裴希伸出舌尖,在裴希的眉心處舔了一下,“這種奶油太甜膩了,下次記得用味淡的。”
裴希像離開水的魚,絕望地大張著嘴,呼吸慢慢變弱,精神緊張後的身體刺激讓他承受不住。
裴軒卻置之不理,還在說風涼話:“你被男人操多了嗎?身體變這麼差,這種程度就受不了,太沒意思了。”
裴軒鬆開手,裴希像斷線的木偶,順著牆癱倒在地上。
“今天就到此為止,我不能讓女士久等。”裴軒拍了拍裴希的臉,來到鏡子前整理好凌亂的衣服,帶上純白錦緞手套,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裴希雙手捂著脖子,側倒在地上,淚水無聲地滑落,痛苦極了。
總是逃不開裴軒的魔掌,那個地獄來的魔鬼一旦確定目標就不會輕易放過,無論是在澳大利亞還是中國,就連在英國學習的時候,他也會隔三差五地突然出現,像一縷冤魂。
對錯手殺人這件事一直心存愧疚的裴希,為了減輕自己的罪惡,救贖自己的靈魂,任由裴希折磨報復,畢竟他殺了裴軒最在乎的人,即使那段情是畸形的,為世人所不容的。
但軟弱的讓步卻讓裴軒更變本加厲,從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