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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沒有,怕會迎上他的目光,於是站在飯桌邊,叫他,就連從嘴裡撥出那兩個字也是一種折磨:“許墨……”
這一聲,除了他,誰也沒聽見,輕輕的縈繞在心中,無法消除,又像是一根無法觸控的細繩,勒得他的心一陣澀疼。
這樣不是辦法,秦小關壓抑了那份躁動不安的感覺,鎮定的叫了聲:“許墨,吃飯了。”
房裡,許墨還在玩遊戲,他在下班之餘都喜歡玩遊戲,有時候上班都會掛著,偶爾和遊戲裡的人聊一下,聽見了秦小關的呼喚,也只是淡淡的回了聲:“知道了。”
秦小關很好奇許墨在做什麼,但不敢去打擾他,再看看時間,已經是中午一點了,許墨不會餓麼。
如同嚼蠟,食不知味,秦小關連夾菜的欲/望都沒有了,只是扒著白飯。
吃了半碗,實在擔心他,秦小關擱下碗筷,還是去敲了敲他房門:“許墨,吃飯了……”然後仔細聽裡面的動靜。
“我說我知道了!你煩不煩!”許墨暴躁的吼了他兩句。
“那你出來吃飯。”對於一些事情,秦小關還是很堅持的,比如不能浪費糧食,比如不能餓肚子。
房門被大力拉開,露出許墨惡狠狠的臉:“我不吃飯你會死不成?”譏諷了他一句,卻還是去洗手準備吃飯。
秦小關終究不小心對上了他的眸子半秒鐘,多麼生氣勃勃的眼神,像是要一口把自己吞了,知道自己腦子又不正常了,順手敲了敲腦袋,秦小關坐回飯桌邊繼續吃飯。
沒等許墨坐下,秦小關已經夾了一大堆的菜堆在他碗裡,想想那樣好像太明顯,又夾兩塊回來,夾著夾著,驚覺夾得多了,許墨碗裡沒剩多少
,再次夾進去。
“你筷子吃過的吧……,就這樣夾來夾去嗎?重新盛一碗飯,這碗我不吃了。”許墨嫌棄的要拿出一隻空碗來。
秦小關想說教,告訴他每一顆米的意義,但最終什麼都沒說,拿過他那碗飯,擱在自己手邊,等一下自己可以吃掉。
“繼續我們之前說的問題,關於你昨天晚上的噩夢,把夢境複述一遍。”許墨邊吃飯邊問他,他記得聽著聽著他就睡著了。
關於那個老闆娘的夢境,秦小關是怎麼也不想回憶起來,偏偏許墨要在飯桌上問他,用力的搖搖頭,秦小關拒絕他的要求。
許墨瞪著他:“你能不能配合我一下,好歹是你找我給你治病的吧。”
“可是那個夢境很血腥,你還要吃飯。”秦小關要說的話,必須連以前的那次一併說了,但許墨不見得就能容忍,畢竟他有潔癖。
“殺人了?還是肢解了?”許墨總覺得他的夢就算再血腥,也無法達到這種地步。
秦小關頓住了,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最後囁嚅道:“肢解……”而且還不是一般的肢解。
許墨忍不住翻滾的胃液,丟下手中的碗筷,奔向了廁所。
秦小關明顯收到了來自他的強烈眼神譴責,也只能嘆氣,許墨這人,難怪開診所,估計他就沒有拿手術刀的勇氣,光是聽見肢解二字就這種反應了,那他幾年醫科大學的學習是怎麼熬過來的。
轉臉睨了一眼許墨的瘦腰窄臀,秦小關想感嘆他果然太瘦,卻有另一種異樣的情愫湧上心頭。
不該看也不能看的,秦小關捂著鼻子,無限後悔。
他居然淌下了兩滴鼻血……
作者有話要說:這文慢熱得不可思議
☆、第十一章
吃過飯,秦小關想問許墨關於那些衣服要不要洗,卻見陽臺上已經晾了滿滿一排的衣服,於是默默回房趕一篇論文。
許墨玩遊戲玩到酣處,本本右下角的小企鵝嘀嘀嘀響個不停,點開一看,是他討厭的一個群。
他被喬立拖進去這個群已經一年有餘了,據喬立的介紹是:這個群裡面的都是神經病,與你很契合。
契合個鬼,一早想要退出的,但見過了這群人的聊了不到十分鐘,他選擇了留下,從沒在裡面說過一句話,也虧得管理員沒有把他踢掉。
偶爾點開來,是為了看這群人聊天,這是他的一個消遣習慣,這群人被喬立戲稱神經病,是因為每個人都很有個性,不浮躁不隨俗,對於一些事情總有自己的見解,偶爾能見到叫人眼前一亮的觀點,其實就是一群怪人。
討厭是因為最近老有人會就著一個問題問不停,就是這群的群主,群裡的人沒一個把群主放在眼裡的,要麼漠視,要麼顧左右而言他。
群主又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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