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判的唯一一次不公正的案子。”說著說著,許漠北已經完全恢復到剛剛的冷靜,現在的許漠北就像看獵物一樣盯著豆豆。
豆豆驚訝的看著近在眼前的許漠北,她根本不知道這些,丁一然在那一年究竟發生了什麼,她真的什麼都不知道。雖然被許漠北扯著頭髮,但是自己根本感覺不到疼,有的只是心酸、自責……
“丁嘯天也是你的老師啊你為什麼要一起去圍攻他家呢?為什麼?”冷漠的許漠北真的很嚇人。
“你……和我在一起,究竟是為了什麼?”豆豆此時想問的,竟然只有這個。
許漠北聽到這一句,只是想笑,苦笑,他再一次接近豆豆,聲音很輕,很輕,好像在告訴她一個秘密:“我不愛你,我愛一然。”。w。
155不要愛別人,我的心快酸死了
什麼樣的話才是最傷人呢?
自己喜歡的人,並與自己在一起很久的人,突然有一天,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的傷害了你,然後告訴你,他與你在一起,不是因為喜歡你,而是因為他想從你身上得到一些東西,而且,他還承認了自己喜歡另一個人,而那個人,天天與天形影不離,那個人,還是個男人……
豆豆不知道自己嘴角溢位的血液是因為小腹上的刀所至,還是被許漠北那句話氣得氣血翻湧,她只是那麼靜靜的跪坐在那裡,沒有哭,沒有鬧,這種平靜,竟然是最讓人感覺疼的……
至痛,則無淚。
“陳家那些倒閉的證據,是你提供的嗎?陳家的倒閉也與你有關嗎?”豆豆也不知沉默了多久,才問了這麼一句。
她也是從那時起,開始懷疑許漠北的吧。
從知道丁一然便是丁亦辰開始。
許漠北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他只是鬆開了豆豆,站起身,一步一步的向後退,“我們沒有在一起,所以沒有分手這麼一說,那麼,再見。”
那麼,再見。
這一句再見,究竟能否再次見到,他們都不知道。
豆豆用手捂著自己的肚子,艱難從隨身攜帶的包裡拿出了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她現在的情況很不好,而且,她此時的心情低落,是受傷時的大忌,他只能求救。
“楊陽……救我來……我快……不行了……”
真疼。
許漠北是丁嘯天的學生,穴位都是找得很準的,他捅豆豆的地方,剛好是不會傷害人,卻非常疼的部位。
當然……只要是被捅一刀,都會很疼。
許漠北近乎是小跑著跑出賓館的,豆豆是他親手傷害的第一個人,之前一些事情,他只不過是間接的指揮而已。
他的手上也殘留著豆豆的血液,許漠北慌亂間,竟然直接擦在了自己的衣服上,他果然還是會緊張的,他剛才只不過是在故作鎮定罷了。
他心裡還是做不到雲淡風輕的,畢竟他還是一個將近17歲的少年,不能做到捅了人一刀,還心平氣和的,而他捅了的那個人,還是和他朝夕相處好久的一個人。
心中難過。
很難過。
他很多次想過,不去傷害豆豆,可是聽到四家圍攻丁家一家的時候,他還忍不住憤怒,豆豆曾經也是丁嘯天的學生啊,她怎麼能與那群人一起傷害丁家的人呢?
許漠北從口袋裡拿出電話,接著撥通。
“丁一然,我想見你。”電話剛剛接通,許漠北便直接說了出來,他的腳步逐漸加快,後來,直接狂奔起來,聲音也開始哽咽。
傷心嗎?他與豆豆至少是有一年多的感情。
還是會心疼嗎?曾經也保護過的女人,現在被自己傷害了。
許漠北拿著電話,拼命的跑,跌跌撞撞的,幾次險些跌倒,被他撞到的人,已經開始回頭罵人,但是這也阻止不了他狂奔著的腳步。
我想見你——
我想見你——
我好愛你——
一然——
“我還在賓館。”丁一然回答。
許漠北點了點頭,嗚咽著,發不出聲音來,良久,才說:“一然,我好累……”
腳步漸漸有些慢了,他扶著牆壁,對著話筒說著:“我不要再忍下去了,一然,我好愛你,你不要愛別人,柳卿、李悠語、瑞爾斯查理、呼延聖楠都不行,不許,我的心都要酸死了,別再折磨我了。好不好?一然?”許漠北問著,眼淚都快要湧出眼眶了。
“漠北,你和豆豆怎麼樣了?”丁一然擔心的,還是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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