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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平靜。
再過十八年,又過十八年……青龍、白虎、朱雀、玄武,當這一切都化為塵埃的過往,那位開創了“承影安世”的白帝也被人們淡忘,只有這白帝城,來往之人從未斷絕。一位詩人打城中經過,乘船離去時望著這樂水樂山,不禁放聲一曲:
“朝辭白帝彩雲間,千里江陵一日還。兩岸猿聲啼不住,輕舟已過萬重山。”
作者有話要說:蒼蠅同學要的BG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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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Part1 雨禍 。。。
我們趕了三天三夜的火車,終於到了魂牽夢縈的白帝城。一下車,私人顧不得路途奔波下來,早春裡出的一身三天三夜未洗的臭汗,衝向當地唯一一家低檔賓館(別家都是高檔地兒),開始風捲殘雲神速解決飯菜。
別誤以為我們四個是那些沒事找事的無聊遊客到這窮山惡水體驗勞動人民的樸素生活,這是在四人周旋了一個學期才達成的一致協議。至於這低檔賓館,也是我與蚊子多方打聽才找到的。並不是我們囊中羞澀,而是出於一種莫名其妙的低調感,畢竟四個帥哥幹類似“倒鬥”的事被人察覺是非常不妙的,特別是那些真正專業倒斗的,比我們四個人年紀加起來都大的老傢伙們。
其實說白了,我們想做的無非也就是那麼回事——身為90後的四人並不像那些守規矩的北派老古董有事沒事在身上掛東西辟邪,對著墓裡的屍體一拜再拜。我們是弘揚科學精神的大學生,來白帝城更多的原因是找到我們教授口中所說的白帝陵(選修他的課使我們四個不同系的男生自高中同班情緣後再次走到了一起),一探千年前白虎一族在溫和大成之世後悄無聲息地分裂覆亡的真相,也算是了了據說是白虎族後人白皓之——歷史系高材生,我們的同伴耗子——他的平生心願,沒有“之一”。
而進出這種陵墓,沒有上頭的批准是不允許的,不知道教授抽了什麼風,一定要讓我們選這個課題。不畏懼困難的四人接受了挑戰,準備偷偷地,溜進陵墓裡去看一看,再偷偷地溜出來。
是的,偷偷地。所以搞得很像盜墓,蒼蠅甚至把洛陽鏟都拿上了,說我們乾脆裝成盜墓的,這傢伙……
暮色已近,四人中最貪睡的蒼蠅已經爬進了住宿處的雙人床,我們三人不禁面面相覷。“小強,”蚊子拿胳膊肘捅了捅我,“和司帥哥共處一室的光榮任務就交給你了!”我為難地望向耗子,他沉穩地點了點頭,依舊是學生會時的架勢:“我和澤瀾一間,要是司滄影真有什麼狀況,比如說壓著你睡覺了這類發生,可以call我們,手機開著。”在二對一的壓力下,我做了一個艱難的決定,那就是,爬上了死蒼蠅大爺所在的床。
沒好氣地戳了戳已睡熟的蒼蠅嬰兒肥的臉蛋,我抵不住三日未閤眼的疲累,也淺淺睡去。窗外似乎開始下起冷雨,風從破損的窗隙漏進來,將淺眠做著好夢的我凍醒。我暗罵一聲,抹了把臉起身去拿備用毛巾塞進縫隙,不經意地抬頭向外張望了一眼,對眼前情景大吃一驚——
三更半夜的,蚊子怎麼出去淋雨,他抽的什麼風?
我不確信地揉了揉雙眼,隨即冒著將眾人吵醒的風險推開窗戶高聲道:“蚊子你這麼晚了幹什麼去,怎麼不帶傘?”原以為這大晚上犯悶騷症的男人可能會玩深沉無視掉我或者給個白眼,沒想到他微微將臉轉向我,見鬼似的緩慢露出一個僵硬的微笑,當然在我看來這更像是要哭的表情。
我以為我在此刻做著離奇的夜夢——我突然之間看見蚊子身邊出現了一個白衣女人。而蚊子的頭頂,奇異的煙霧淡去,也漸漸浮現出一把紅傘的輪廓,依稀可見傘柄被握在白衣女子手中。那女人竟抬起頭望向我所在的窗,對我做了似是嬌嗔似是挑釁的神情(有些遠分辨不清),又用沒有拿傘那隻手的纖細手指覆上蚊子的胸膛。我被他們兩個的狀況寒且雷得外焦裡嫩,猛掐自己一把,確定不是做夢之後撲到睡得正香的蒼蠅身上,大力搖晃他。
沒搖醒!他孃的關鍵時刻睡得比豬還死,豬看了都要笑死了!看來指望不上蒼蠅了。我連忙跑去隔壁敲耗子那間的門,過了很久都沒有人來開門。難道耗子睡得那麼沉?這下可好,我只能隻身一人衝到雨中曲客串一下拯救帥哥的“hero”了。
急急跑到賓館外,我和那“女鬼”來了個眼對眼,差點給嚇沒了魂,也不能怪蚊子膽子小了。我是學法律的,從來都是隻看證據,在科學理性的思考中游走,不講迷信。但這回,這麼近距離的情況下,我感覺自己的世界觀被動搖了。
女子的面容是美麗的,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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