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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聽人說,聾子之所以通常也是啞巴,是因為一個人如果聾了連自己的聲音都聽不見了,最後也就忘了怎麼說話了。一場始終處於隱身的愛情,有怎麼會禁得住沉默的消磨?)
☆、第 6 章
(視角分界。)
第二天,俞景輝在楊夏懷中醒來,慢慢坐起身來揉了揉太陽穴。(該死,明明昨天是想去和楊夏說清楚的,沒想到居然發展成了這種劇情。)然後看了看身邊的楊夏,晨光惺忪的灑在他臉上,那個他心醉了三年的模樣還是一點也沒變,而每一次看見都觸動著俞景輝內心最柔軟的角落,看著屋裡落了一地的晨光,俞景輝此時突然不想在去思考什麼,即使是暫時的一刻也好。
俞景輝又安靜的趟進楊夏懷中,楊夏閉著眼睛偷偷一笑,另一隻手又摟緊了俞景輝。
楊夏依舊像第一次的清晨一樣,一切都很溫柔,和昨夜的強硬完全不同。
(視角分界)
回到家,老媽依舊絮絮叨叨,雖說她明白,兒子長大了不能再什麼都管了,可是她依舊想知道這些天晚上,兒子跑哪去了。晚飯席間,母親沒完沒了的問個不停。
而看到這一切,讓俞景輝又不得不去考慮現實。他心緒越發雜亂,只是有些惱怒的回了句:“我的事情你不必每件都管了,媽!”
飯後俞景輝便跑下去散步了,其實與其說是生氣不如說是他沒有勇氣去面對母親。漸漸深沉的夜色下,小區裡樓房的燈一盞盞亮起。萬家燈火在夜幕中照出溫馨的光,而俞景輝獨自彷徨在街道,夜幕人稀的街角。他才想起當初是用什麼理由放棄於楊夏的,是的這個社會很大,他期盼愛情也渴望有個溫暖的家,而不是和一個男人在一起,但現在一切卻又發生了,自己又陷入進入像四年前一般,宛如一個怪圈。
他心中也是不由有些苦悶了。此時電話響了,俞景輝接了起來,問道:“喂。”
楊夏聽景輝聲音不對問道:“怎麼了,景輝?”
俞景輝頓了頓,問道:“楊夏,能問你個問題嗎?”“什麼?”“我們只是在'玩',還是。。。”“怎麼突然問這個?”“回答我。”
楊夏沉默了片刻,堅決的答道:“我是認真的!”
俞景輝問道:“那麼,你有沒有打算過將來?”沒等楊夏回答,俞景輝接著說道:“我再過一個月就要回學校了。”
“嗯,我知道你在顧慮什麼。”楊夏沉吟片刻又說道:“放心,我會安排好一切的,既然決定在一起,請相信我會給你幸福。”
(一週過後。)
俞景輝小心翼翼的維持著和楊夏的關係,他知道母親林玥是個心思細膩的女人,怕她看出什麼端倪來。
這日吃飯之時,母親隨口問道:“景輝啊,你最近在忙些什麼呢?”
俞景輝笑了笑,說道:“沒什麼媽,只是平時很少回來,這次回來了都是和以前的朋友聚一聚罷了,再過一月不到便要會學校了,也算是尋回些往日的友情。”
母親淡淡一笑,說道:“景輝啊,是不是在談女朋友了?老實告訴媽,你放心,你有物件了媽高興還來不急呢,什麼時候也帶來媽看看。”
俞景輝尷尬的一笑,搪塞道:“媽,你又瞎猜,我就是和一些老同學聚一聚罷了。”
說著吃了幾口飯,便又說道:“我吃好了,媽。”然後就匆匆離席了,回了房間。
母親看著俞景輝的樣子,眉頭微皺搖了搖頭。
(晚上)
“喂?嚮明啊。”
“景輝啊?你小子什麼事,怎麼現在也有主動打電話給別人的習慣了?”
“嚮明,有時間不?出來陪我喝一杯吧。”
“我說,你小子也會喝酒了?別耍我吧。”
“我什麼時候耍過你?快點啊,我在西寺衚衕那邊的燒烤攤等你。”
夜景總是迷人的,熙來攘往的街道讓俞景輝有些彷徨,他從未想過一份愛卻可以愛的這樣壓抑,即便接受了和楊夏的關係,但他卻沒有勇氣告訴身邊的任何人,不會告訴朋友,更不會告訴親人,沉默而死寂的愛。一種無處傾訴的苦悶在他的心中蔓延。
(這個世界上,能束縛自己的永遠只是自己的心,因為我們總認為‘世界’是‘這樣’的)
街角的燒烤攤,俞景輝老遠就聞到了燒烤的味道。沈嚮明見俞景輝,笑著說道:“怎麼,什麼時候會來這種地方了?”
俞景輝說道:“這種地方小時候常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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