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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笑老人家,在下不過是小小一介商人。」王商笑得溫和。
「原來是中京城中最有名的絲商,齊逸失了眼界了。」齊逸笑著作揖,話鋒一轉,狀似隨口問道:「吳大人,這幾日寒風颼颼,但瞧您好興致,打算去哪兒晃晃呢?不如讓齊逸跟上?」
齊逸邊說,邊若有似無地靠近吳興,身上一股飄去。
吳興被蠱惑,嚥下口水,色眼玻Р',正要答應:「好…阿…」
「呵呵呵,我們要去豔清樓。齊當家新婚,不好把小妻子丟在家,跟著我們這些風liu人一起混吧?」王商笑得虛假,又對吳興使了個眼色。
吳興會意,心中雖對齊逸戀戀不捨,但還是開口道:「是阿…齊當家,如果帶你去那種地方,下次見到齊夫人,我可就難做人。」
齊逸見二人話說得滴水不漏,知道難以繼續,笑臉不變,作揖行禮,與秋海人一同離去,走了幾個街後,忽對秋海人使了個眼色。
秋海人點頭會意,將單手負於腰後,手化蓮花朝二人身後空彈,一道無人可視的紅線緊纏於那二人。
「還不快去!」齊逸見秋海人毫無動作,不住催促。
秋海人微笑,平聲說道:「小的將當家送回後,自然會去。小的是害怕,若是那吳大人突然興起,派人回頭來找您麻煩,小的會十分不安的。」
他可不要吳興那賤徒又來碰他的主子!
齊逸微微挑眉,看透秋海人的想法,笑ㄧ笑,不再說什麼,說道:「隨你。」
夜裡,秋海人安靜地回來,將一張信紙放在齊逸面前。
「這麼快?我以為要更久,看來我這個驢前的蘿蔔當的不錯嘛!」齊逸不開啟信,似笑非笑地瞧著秋海人。
秋海人沉默,眼裡有著火焰,直勾勾地瞧著那人,二人視線糾纏。
忽然,秋海人一個出手,將齊逸抄起,大步大步往偏房去。
這是他們的默契,每當秋海人完成一件事,當晚他們就歡愛。那時,秋海人就像被餵食的猛禽,特別瘋狂,一口一口撕裂獵物,滿足於暫時的口腹之慾,但他明白,在他口中的,不是食物,不是獵物,是毒藥,是罌粟。
「您今兒是不是故意去挑弄那吳興!」秋海人神色充滿不滿,咬住了齊逸的肩,一手快速地套弄,一邊傾力賓士,弄得底下的人唉聲連連,眼淚伴隨著快意四處流竄!
「阿!阿!阿!」那人神智模糊,只能掙扎地喊叫。
「當家,請不要這樣!您都有我了!我會幫你任何事的!請不要再那樣看別的男人一眼!海人會瘋掉的!」包含著不安,秋海人妒紅著眼喊道。
「不…不!阿阿阿!」那人痙攣地大喊著。
「不要讓我不安!」口氣已不是請求,是命令。
「海人!」那人激動地攀住秋海人。
「少爺!」喊著最熟習的稱謂,秋海人回應著。
春色軟帳暫時遮擋所有世俗的問題,只有二隻交纏的身軀…
為什麼?就算二人如此親密,少爺還是隨時可能會離開自己?
為什麼?為什麼自己要這麼的不安!
秋海人抱著齊逸側躺於床,睜著雙眼,沒有入眠,倒是身旁的人兒,毫無糾結,閉著眼,安然入眠。
「瞧您睡夢中都帶笑,看來我這隻忠犬做得還不錯。」秋海人諷道。
那人兒仍沒睜眼,只是笑道:「不,怎麼這麼說自個兒呢?」
「不然,要怎麼說?」有怨,故意抱緊了那人。
那人掙扎地轉身,眼神閃爍,對上了秋海人,撫上了頰,一字字笑道:「你怎麼會是犬狗之流?你是獵鷹!你是我齊逸的獵鷹!」
唉,他還望有個更好的地位呢!秋海人苦笑,心中有酸,有澀,但也有被n。u。e後的甜。
「說得是,中定鎮內,誰不知我秋海人是您齊大當家飼養的鷹爪?」秋海人語中微微帶刺。
「還挑?當我齊逸的鷹爪可是所有奴才中最高待遇!是別得奴才一生都想的事,你有什麼不滿?」玻�鷓郟�屑阜至Φ狼崤那錆H說募鍘�
捉住那隻小手,往嘴邊送,虔誠地落下輕吻。
秋海人低聲:「不敢。」
「我可以讓你飛,我可以讓你一展手段,我哪兒都讓你去,我哪裡都讓你闖,只要你會回來,回來齊家,回來我身邊。」齊逸認真說道。
「說什麼回來?一逃,也是給您捉住。」閉起眼,緊緊的抱住。
就算以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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